“咱也不知道友情能不能地久天长,再加一点保险些的吧。”
增加点亲情进来,更稳固一些。
靳敏振振有词,“我都不嫌弃你比我小,你也别嫌弃我比你大。”
沈穗觉得这简直不要太离谱。
“难不成这是牛得了疯牛病?”
但她跟小满正常的很。
可靳敏……
“咱要不换个人吧,还是别学吕布了。”
东汉末年分三国,大争之世乱纷纷。
投胎到那年头做人真是不要太艰难,但要论死亡率,那还得是吕布的义父啊。
死亡率百分百。
没啥好学的。
靳敏从谏如流,“那等我再看看别的书,不过咱说好了,一星期吃一次。”
说着靳敏又吃了起来。
配料齐全,又没加配菜全都是肉。
全肉的水煮牛肉,吃起来就是豪横!
靳敏对此赞不绝口,听得邓瑞民都有些馋,“就这么好吃?”
接她回家时就说个不停,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靳敏横了一眼,“那还用说。沈穗的手艺,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归知道,但也没到这么夸张的地步吧?
靳敏懒得理他,她去卫生间洗澡收拾,等着吹干了头发出来时,已然换上了新做的睡衣。
真丝吊带十分性感。
衬得她胸是胸屁股是屁股。
她还特意喷了点香水。
没用那么多,淡淡的香味就够了。
等靳敏扭着腰进了卧室,就看到邓瑞民倒在床上,鼾声大作。
“睡了?”
靳敏整个人都懵了。
“他出差回来一个多星期了,我俩一次都没有,这正常吗?孟姐你说,他会不会外面有人了?”
孟东梅哪敢随便说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