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这样!”
面对着伏潇那冰冷的眼神,萧婆子嘶声喊道:“我已经把金钟亭最有价值的宝物给了你!难道还不足以换我一条命么?何况主张废掉你们的又不是我!”
说着,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转头望向那些人中一个穿着土黄色粗衣的年轻男子,喊道:“是那个人!就是那个人刚刚说要废掉你们!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他报复!”
伏潇左手用地魄刀压着萧婆子,右手隔空一抓,那个黄衣男子就被空间之力束缚住拉了过来,他慌忙叫嚷:“不不!不是我!”
见伏潇面无表情没有松手的意思,此人咬牙默念了几句什么,身上突然散发出一阵耀眼的金光,赫然是一层金钟模样的冥力浮现出来、勉强将空间之力暂时阻隔在外。
“冤有头债有主?”
伏潇冷哼一声,似笑非笑地回过脸俯视着萧婆子,道:“这人用的功法你看着是不是很眼熟?是金钟亭独有的法门吧,千万别说你不认识他。”
“我…”
萧婆子下意识地想说不认识,可她看着伏潇的神色又只得闭上了嘴,那身在金钟之内苦苦支撑的黄衣男子却是恨声说道:“我们认识!实际上这老婆娘就是我的师傅,是她让我配合着把所有人的目标转向你们,好让我们金钟亭剩下的人好暗中捕获那头巨兽…”
其话音未落就有人惊怒道:“混账!鬼鱇被别人摄住了!”
只见江水中的鬼鱇一动不动地漂在那里,肚子上的血洞依然在往外淌血,它却难以动弹,唯有一双小眼睛里透着愤怒和屈辱。
人们注意到鬼鱇周围的江水呈现出异样的淡金色,一圈圈波纹传荡在它身上,使得这一片水域变得固若金汤,大量失血的鬼鱇体力下降得厉害,一时间很难挣脱这强力的束缚。
再看江水之下丈许深的位置,赫然是九个同样身着土黄色粗衣的男男女女,他们闭气悬在固定的位置不断掐诀,那淡金色的波纹便是从手中产生,将鬼鱇牢牢地定在这里动弹不得。
“老不死的东西,待会儿再找你算账!”
知道这是萧婆子的计策,诸人自然懒得再理会伏潇他们,一个个火急火燎地提着兵器冲向江边、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试图干掉那些在水中耍手段的金钟亭弟子。
那手持长棍的瘦小男人也想过去,奈何呼延魁在后面紧追不舍,“咻咻”两支铁箭破空而来,他连忙甩棍却仅击飞其中的一支,第二支穿透了他的肩膀,铁箭上附着的力量极大、竟是带着他的身体飞了一段距离、直接钉在了数丈外的一块大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