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有药吗?”叶泉把她放在床上,却没有着急走。
侯思晴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脚踝上,“就这里,有点儿疼,没有什么好药,你且帮我揉揉。”
叶泉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有点儿吓人。
他的手指触到女人温热柔软的皮肤,揉着揉着他的手不由的往上攀爬。
女人好像睡着了,她没动,呼吸均匀绵长。
“不可以!”有个声音在叶泉脑子里大声喊,“叶相就在隔壁院子里!”
可恐惧、被禁止的关系,越发挑动人的那根神经。
他竟然格外的兴奋,身体也冲动得很……
叶泉没有放下床帐。
侯思晴能清楚的看到两个人映在墙上的影子,她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又觉得爽快!
叶从容不是羞辱她吗?她就给他带绿帽子!
而且是用他的心腹之人!一报还一报!
夜色笼罩的驿馆,发生了多少肮脏事。
多少情谊分崩离析,多少人心沦陷黑暗……梁长乐并不知道,她也不在意。
她只晓得,正值青壮年的男人真是不能撩。
她腰都要撩断了。
她躺在慕容廷怀中,甚至不敢乱动。
他睡得轻,她动一动他就要醒了,醒了就要吻她,吻着吻着就要擦出火花。
梁长乐怕了他了。
她已经记不清楚,他们在床上躺了多久。
除了睡和吃,他就没歇过。
他似乎很介意,自己那句玩笑话,“刚醒……身体不行……”
他就是要身体力行的叫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好了好了,是我不行,我不行了。”梁长乐见他醒了,又要抱着她,吻她耳垂。
她那里敏感,经不起他撩。
“我骨头都要躺得散架了,起来到院子里走走。我今日还要去趟鸿胪寺。”梁长乐认真看着慕容廷,“你说过,即便嫁你为妻,你也不会干涉我做外面的事。”
慕容廷专注的看着她,闻言立即点头,“我陪你去。”
“你还是别出去吓人了,在家里修养吧?”梁长乐笑道。
慕容廷勾了勾嘴角,“休想。害不害怕是旁人的事,本王又没故意吓唬谁,怎么能说是本王出去吓人呢?”
梁长乐拗不过他。
两个人起身梳洗,又用过早饭。
今日本该是回门的日子。
但梁长乐出嫁就不是从顾府用花轿抬出来的,至于她乐不乐意回门,顾汉成可做不了主。
她一袭官服,乘坐慕容廷的马车往鸿胪寺去。
慕容廷也在马车里陪着,“如今,你打算如何?”
马车摇晃,车轮碾过青石路面,发出滚滚声响,他的声音外头听不见。
梁长乐瞬间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你已知道我的身份,也必定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不同意嫁人了吧?”梁长乐缓缓说,“血海深仇未报,哪有心思考虑这些。但如今形势所迫,走到这里……”
慕容廷无奈哼笑,“那我倒要感谢形势所迫了?”
梁长乐说:“你感谢我就行。”
慕容廷立即道:“多谢夫人肯下嫁。”
梁长乐扬起嘴角。
“你想叫他死在夜国?”慕容廷问。
梁长乐迟疑片刻,却蹙眉说,“我倒不希望两邦的关系紧张,少博年少,我若不在他身边,叶相客死他乡,恐怕宫中生变……”
慕容廷却忽然握住她的手,“你若要回去,我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