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听在不同的人耳朵里,是不同的意思。白彦炔安静到阴沉着脸的坐在一边想着十三的话,是啊一个十五六岁怀孕产子的少女,在十八九的时候来到自己身边,这该有多放荡才能在那会生下一个女儿来。
齐丝音只听到了十三这句话里的不是自愿的生下自己,两只眼睛毒蛇一样的看着齐娴,果然这个女人心里只有自己,半点没有我这个受尽白眼与苦楚的女儿。
齐娴只觉得十三这一句话将自己送入了一个不知道如何挽回的境地,齐娴知道白彦炔心里要是认定了一件事,这件事就会在心里慢慢发芽长大,直到遮盖了白彦炔的所有感觉之后它就成了真。
如果自己是个放荡的女人这种形象在白彦炔心里生根发芽,那后果不堪设想。十三甚至在临走前在齐娴的耳边道:“齐娴阿姨,你说爸爸会不会觉得桓龙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十三本来是一句玩笑话,齐娴却瞬间像是被人吃住咽喉一般,喘不上气两个脸蛋憋得通红,十三这么多年一次次救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一定有猫腻,白桓龙要真不是白彦炔的儿子,十三赌一万块白彦炔会把齐娴还有她那个寄生虫女儿直接赶出去。
十三心思一闪去了白桓龙的卧室,白桓龙呼呼大睡样子粉嫩可爱,还有点像小时候的齐丝音,十三看着无法下手的白桓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算了等孩子大一点再说吧,稚子无辜。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齐娴的耳朵里,齐娴惊出一身冷汗手里死死的捏着被子道:“告诉看护桓龙的人,不许白玘靠近桓龙,更不许白记带走桓龙的任何东西。
齐妈撇看嘴离开,真的是把自己当富太太了说话跟那个讨厌的白大小姐一模一样,齐妈并不在意齐娴说的话,只觉得齐娴多此一举。
只是随便草草的敷衍了一番就过去了,齐娴知道时真的是气的吐血,自己挣扎看去看白桓龙,就看到房间里齐丝音的影子,齐丝音一只手伸向白桓龙,另一只手里不知道端的是什么黑乎乎的东西。
齐娴心里怕极了,想都没想破门而入:“丝音你干什么?他可是你的亲弟弟,你要对他做什么?”齐丝冰冷的转过脸“亲弟弟,要不是昨天那个白大小姐突然间揭开我的身世,他可就是我的亲表弟了,妈妈,这么多年了,你真的爱过我吗?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孩子看过吗?”
齐娴听着齐丝音的怨怼,眼睛里只有齐丝音手里的那碗“药”好言相劝:“丝音,好孩子,妈妈怎么会不爱你,手里的是什么?你可不能害桓龙啊,这样就中了白玘那个贱人的计了。”
齐丝音笑的又冷又嘲讽,仰起头将手里的东西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