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所有人,就连青文都觉得邱一呜真心将十三当师父看,旁的心思一点没有,而且还是
那种很迂腐很呆的弟子,之前还对邱一鸣有所防备的青文,放下了对邱一鸣所有的戒备。
傍晚黄昏十三还是没有出来,邱一鸣宛如一尊石像一样,不知道的都要怀疑邱一鸣是从这土地里长出来的。青文已经到了一个时辰了,喊邱一鸣起来,这个“迂腐”的人说什么都不动。
直到亥时初刻,眼前紧闭的大门才缓缓打开,邱一鸣双腿已经麻木,看见十三站起来时一个不妨差点摔出去,阴影处跟来瞧热闹的蛇冷哼一声“演的真好。”
十三面无表情的道:“一鸣,你先回去吧,你带来的饭我等会吃。”邱一鸣本来打算再关心两句,看了看青文的脸色,点头道:“那师父记得吃饭,身子要紧。”
十三脸上却不见一丝感动,依旧冷漠的点点头,邱一鸣走后对着四周道:“都给我回去,要是再偷听就给我搬离这里。”
隐藏在暗处的人吐吐舌头,嘴里念叨着:这样的好戏看不到了,可是心里却是慌得不行,如果自己在这里偷看十三能感觉到,那么自己跟先生的谈话……那蛇神情慌张的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拐角站着的先生,从那人的眼睛里竟然得到了安心的力量。
两人离开后伺候十三的人也灰溜溜的走远,十三才正眼瞧了青文一眼:“殿下有什么要说的吗?我已经帮殿下清了场,殿下尽可以畅所欲言,只是殿下莫要说这件事,殿下毫不知情,您以为您这么说我会信?”
青文只觉得阵阵无力,甚至不知道要怎么跟十三解释,可是今天这场戏青文真的不知情,青文抓着十三的手,尽管十三怎样挣扎,手还是被稳稳地握在手里。
青文疲惫的双眼微微眯起,眼睛里有看淡淡的祈求的味道,可是语气里却有着浓浓的不耐烦,甚至是有一点小小的怨愤,说出来的话更是不好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糊涂一点有什么不好?我爱你这一点你是明白的,为什么一定要计较这些小事?我做的难道不是为了你吗?”
不待青文说完,十三本来已经平静很多的心情,再一次被无端端的挑起火气,只因为那一句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每次两人之间的争吵十三就没有赢过,甚至十三哑口无言,每一次都是以十三不讲道理结束这场争吵。
这一次十三依旧一步都不让:“什么叫我一定要这样?你把话说清楚了,你找人来监视我,明明知道一切,却在我面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到现在竟然是我非要这个样子,难道事情的源头是在我?”
每一次吵架青文说的话与十三说的话,完全就不是一个点,果不其然青文甩开十三的手道:“难道不是你先避孕?你要我怎么办?难道要我知道以后跟你大吵一架?我还不是为了维护你的面子?为了我们这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