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青年眸光冷厉:“说,到底怎么回事?”
黑子停止了哀嚎,呜咽道:“是,是闵宇安他们干的。”
“闵宇安?你们在东,他们在西,你们怎么会和他们碰上?”白袍青年心中的怒火已经在酝酿。
黑子被呵斥的低垂下了脑袋,但他顶不住白袍青年和其余气人的凛冽目光,喏喏的道:“长鸣说那艘船上的人身上都有宝贝,就这样放走太可惜了,就,就带着我们追过去了,谁,谁知道……”
谁知道那船上的人个个都不好惹,没多久他们这边的人就全部阵亡,吓得他赶紧驾驶着被快打沉的这艘船给溜了。
白袍青年额头的青筋直突突,他咬牙切齿的道:“你们全是他丫的蠢货么?如果闵宇安他们好对付,我这一船人解决不了?还要你们过来做什么?自以为是的东西,你们坏了我的大事。”
蠢货,真是蠢货。
就没见过这种上赶着送死的蠢货。
他为何放弃闵宇安那艘船,还不是觉得没有太大的把握,就算是凭借着埋伏打败了对方,但再赶来这里也没了余力。
两相权衡下,他选择了更容易攻破一些的花无鸿这里。
但,谁来告诉他,这些蠢货怎么会在关键时刻出这种纰漏?
船要毁了,人也没了,只来了一个重伤的援手,能做什么?
给对方嘲笑吗?
“先前打信号的时候为何不和我说?”想到此,他再次恶狠狠的问道。
如果对方早些告诉他们只有一人,他绝不会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出来,准备和花无鸿他们正面刚。
可惜,现在已经对上了,出师未捷就先让对方看了一场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