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门主你....”
大长老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怎么了,用一点心思对付吃人的妖魔而已,你这也要说吗?”
邓全宗皱起眉头,不悦地说。
“没有,不是,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就脱口而出了!”
大长老醒悟过来,抹着额头的冷汗说。
“哼…”
邓全宗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大长老快步跟上来,一脸疑惑地问。
“你在那锅里面下了毒吗,什么毒这么厉害,能对不灭境的强者都能起作用?还有,这样会不会影响他们的实力,到时候动手,影响他们发挥实力对付玄心宗那位可怎么办?”
邓全宗停下脚步,不耐烦地说。
“大长老,我怎么发现你这人问题这么多的呢?”“嘿嘿…”
大长老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没办法,好奇,忍不住嘛!”
邓全宗看在是自己长辈的份上,耐着性子说道。
“不算什么毒,就是从先祖身上刮下来的一点不详之物!”
先烈阳门先祖遗蜕虽然肉身不朽,但是在经过岁月的腐蚀之后,邓全宗等人发现先祖遗蜕之上生出一些奇怪的物质。
这些物质似毒非毒,专门腐蚀烈阳门先祖遗蜕的肉身。
之前,有专门打理遗蜕的弟子,在不知情的情况轻轻碰了一下,立即便在哀嚎之中化作一滩脓水。
自那以后,邓全宗才知晓那遗蜕之上的不祥之物的厉害。至于那不详之物,到底是什么。
他们自己也说不清。
那物质,似乎是专门针对肉身的,用其他器皿盛放,反而一点事情都没有。
邓全宗他们其实心中有个猜想。
在这片天地之中,应该存在着不为人知的规则与意志。
生老病死,适者生存,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都是这方天地里,不成文的规则。
但是,如果出现一个人在死亡之后,竟然经过数百年而肉身不朽的现象,那就是在挑战这方天地的规则…
这方天地的意志为了可以保证规则的顺利运行,会专门创造出一种新的物质,来毁灭那具已经死去,却不会腐化的肉身。面对这些不祥之物,邓全宗等人束手无策。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不祥之物,不断地腐蚀着先祖遗蜕。
就算这一次烈阳门不出动先祖遗蜕,就这样放着,再过个两三年,也差不多会被腐蚀得一干二净。
倒不如,趁现在先祖遗蜕还在,放手一搏。
说不定,那不详物质可能对玄心宗那位可以造成意想不到的伤害。
这时候….
“什么?这…”
大长老瞪大眼珠子,一脸震惊地说:“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情,这可是对祖宗不敬,先祖他老人家泉下有知,你…你可如何是好....”
“呵呵呵…”
邓全宗不在意地说:“反正我已经和妖魔勾结,已经罪大恶极,再坏也坏不到哪去了!”
他为寻求一线生机,已经百无禁忌,毫无底线可言。
“你…你这孩子啊,唉...让我说你点什么好...”
大长老扼腕叹息。
邓全宗说:“没什么好说的,这些妖魔想跟我玩心眼子,那我就陪他们玩,看他们怎么和我斗!”
“那些不详的东西,你放了多少,不会现在那三头妖魔出事了吧?”
大长老担忧地说,“这样的话,还怎么让他们出力去跟玄心宗那位斗呢?”
“哼哼哼…”
邓全宗冷笑着说:“放心吧,那可是不灭境的大妖魔,肉身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而且我就放了一点点而已,他们最多吃完就拉下肚子,没什么感觉的…”
“噢,那还好,我就担心还没开打,那三个顶在前辈冲锋的先死了!”
大长老暗松一口气说。
“不过…”
邓全宗话锋一转,又说,“要是那不祥之物,积少成多,肯定就会成大问题,到时候他们就会肠穿肚烂,五脏六腑都会被腐蚀干净,而且他们还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旁边的大长老发现,昏暗夜色之下的邓全宗,脸上的表情显得越发的阴狠恶毒….
“完了,门主又开始发病了,之前那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门主已经没了,现在成了一个神经病了!”
大长老心中忧伤不已。
为了烈阳门的未来,这邓全宗不顾自身极限,强行突破到不灭境,走火入魔得很厉害。这时候…
邓全宗的表情越发癫狂,他自顾自地说着。
“不仅如此,我还可以联合那三家,可以的话,在交出来的法宝上面做点手脚,到时候那三尊妖魔根本想不到,手上的法宝,居然会对自己发动攻击….哈哈哈...
这样的情形,真是想到都觉得兴奋。”
邓全宗扭过头看着大长老,一脸兴奋地问,“你说是不是,大长老….”
“啊对对对,门主你说得都对….”
大长老连声附和道。
他没勇气再问下去了。
他很怕自己再这样问下去,这邓门主一生气起来,会不会把他也给杀了。
这还真的说不定…
毕竟神经病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唉,由他去吧…由他去吧...他都这样了,希望门主真的能成功,杀掉玄心宗那位,到时候,我们烈阳门可以重现昔日的辉煌!”
重铸烈阳门荣光,我辈义不容辞。
…
宣州,飞龙城。
妲己和楚芸娘两女静极思动,趁李玄白天不在的时候,商量着出来外面转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她们一拍即合,当即叫上柳玉竹一起。
裴猛虎一看要出去玩,也哭着闹着要一起出去。
苏妲己没办法,只好带上自家表弟。
三个绝色美人,走在大街上,自然会引起无数雄性目光的关注。
无数男人纷纷对这三个女人行注目礼。但是….
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做无礼之举。
“哇…是大美人....”
“看到了,还是三个大美人…”
“这么漂亮的女人走在街上,都没有人敢上前聊两句吗?”
“你敢?”
“这有啥不敢的?”
“呵呵呵…看来这位兄弟是新来的...”
“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