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没有确切的证据，但从一些初步实验的结果……我认为这种金属很可能是钨。

天然金刚石毕竟是有限的，虽然凡哥打下了天笃，但考虑到我国工业扩张的速度，这些金刚石迟早也会不够用的。

但如果能提取出钨的话”

“这意味着以后一般的切削可以用钨来替代？”

“果然，有个穿越者当老师就是好，在另一段历史中人们摸索很长时间的东西，依靠凡哥的知识反向推导，感觉一两个月就可以找到方法。”

“喂，你别让别人听到啊！”

“放心吧，这里没有别人。因为这里实验起来噪音很大，所以也做了隔音。”徐灿依旧面不改色，平静地说道。“就算我们做一些更私密的事情，也不会有人发现。

以后凡哥来看我的时候，来这里应该也会很方便。”

“别把重要的实验室用来做这种事，你倒是对科学尊重一点啊。”

“我确实挺喜欢研究科学的，但硬要说的话，还是更喜欢凡哥一些。”

面对这直球般的进攻，林凡不禁脸红，他到现在也无法理解，徐灿是怎么修炼到能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种话的。

但仔细一看，或许徐灿也在害羞，只是她更加擅长掩饰。

“徐灿……”

“怎么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穿越者，那就应该知道，我并不是多么伟大的人。

我不是圣人，在未来，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对你来说，我或许”

“不是值得我喜欢的对象吗？”徐灿问道。

“呃……”

“哎……”徐灿轻轻叹了口气。“虽然我是个科学研究者，但并不代表我不懂经文，更何况这些都是凡哥教过我的。

“可是……”

“放心吧，我和凡哥这么久，凡哥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吗？”徐灿贴近了林凡，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在林凡的胸口以令人酥痒的触感画了个圆圈。

“凡哥不管在哪个时代，都并非常人，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保证。”

“那徐灿你呢，你想从我身上追求什么，你的理想又是什么？”

“还看不出来吗？

我当然是“徐灿脸颊泛红，却故意假装若无其事似的说道。”要追求和凡哥肉体上的关系……”

“自己都害羞就别开这种玩笑啊！”

林凡用力戳了一下徐灿的额头。

“也不是完全在开玩笑！”徐灿有些严肃地说道。“我承认，一开始我是出于好奇，也出于这份求知欲，想要知道凡哥所在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看着凡哥处置了张泉，杀掉地主，打压豪强……我意识到，凡哥所在的世界，或许也并不是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