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若鸢的话,老者表面毫不在意。
“江湖算什么,出名算什么。跟老子我一同踏入江湖的那些人,早就死了几十年了。”
“哦?你既不在乎这些,那为何不索性做个普通人,还日日勤勉练武练到现在?”
那老者之武功,落了一天一秒,都达不到如今的水平。
“臭丫头!”老者一声怒骂,“我何必要跟一个死人说这么多!”
老者无法正面回答李若鸢的话,又是一个飞扑。
李若鸢想博一次,她故意放慢身法,等待老者和她擦身而过的功夫,又放出两枚毒针。
皆被老者躲了过去,她倒是被老者捏住脚腕,狠狠的摔了一跤。
李若鸢脚吃痛,一时爬不起来,老者得意。
“瞧你资质平平,要是能潜心练上二三十年,也能成为一代宗师,只可惜非要多管闲事。”
他欲补刀,李若鸢急中生智,对着老者的身后喊了一声:“师父!你亲自出山来教训这个逆徒嘛!”
老者闻言,急忙退了好多步,躲了出去。
他自觉退到安全地带,顺着方向看去,只见空无一人。
才觉被骗,“贱人!”
此时李若鸢已经起身,靠着那一条好腿,倚在走廊下的柱子上。
“我当你这个快入土的老头是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也怕师父!到底当年做了什么亏心事,才隐姓埋名,甚至把自己一身武艺藏了起来,躲在这靠官宦人家庇佑啊!”
李若鸢持续嘴炮输出,这世上就没有人是铜墙铁壁。
若有什么都不怕,无所畏惧者,那也是个十足的好人。
断然不是是做奸为恶之人,恶人难道不怕死?恶人难道不怕一无所有?
他们从别人手里夺走的,正是他们害怕失去的。
这老者苦练武功,定然不会是甘心埋藏在这深宅大院之中,终此一生没名没姓。
老者被李若鸢说的脸发青,他定然是顺着李若鸢的话,想起了什么往事。
见老者沉思,李若鸢毫不客气,连发五只毒针,把老者团团困住。
若是普通暗器,最多连发三支,射程和线路都十分有限。
可李若鸢制造的这只暗器不同,那十枚毒针都可瞬时连发。
且范围极广,第一次遇到她这暗器的人,是很难躲过的。
老者见自己中招,挥出一掌隔空打落数只毒针。
又连连起跳,这下躲掉了大部分的毒针。
李若鸢见状,已经知道老者的连招习惯,按照他会躲开的路线,又射去两根毒针。
这下,十根全都射完了。
李若鸢强撑在柱子上,老者闷哼一声,肩膀上还是中了一根毒针。
“好你个黄毛丫头!居然设计害我!”
为什么反派每次受害,都要说这句话,明明他才是最先开始害人的人!
别这么双标好吗?!
你害人就是天经地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就要自私。
别人害你就是小人该下十八层地狱!
多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