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间,安清手腕被一股力气攥紧,身体惯性的向前一倾,差点到地上。
“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商量一下。”
他抓起她的手,把被划破的手指放进嘴里,慢慢吮,吸,腥腻的血液让他更加迷乱。
口腔里的温暖和细细密密针扎似的疼痛,让女人不禁颤抖。
男人抬起头来,如墨的眸子里布满血丝,眼神晦暗不明。
“疼!”
安清单薄的肩膀轻轻耸动,漂亮白嫩的颈紧绷。
肖竹闲心里莫名像针扎一样,抽,动了一下,平静的眼眸涌起了波澜。
他眸中某些情绪翻腾,最终忍无可忍,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恶狠狠吻了上去,然而啃咬她
唇的动作却又不自觉放柔,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一路滑下,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留下暖昧的吻,痕,在白暂的皮肤上格外刺眼。由吻变成啃咬,
安清眸光冰冷,伸手抓住他的衣领用力,牙齿像小兽一样,死死咬住他的嘴唇。
直到嘴里一阵咸腥,肖竹闲放开抱住她的手,一把把她推开。
女人看到她生气的样子却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肮脏的东西一般,嘴角缓缓勾起,“我们聊聊。”
闻言,肖竹闲整理了一下,自己刚才因为意乱情迷而褶皱的西装,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
看着眼前几乎变得癫狂的女人,语气变得无所谓。
“别太作,除非你想拉着你妈陪葬。”
他语气轻蔑就像是再说一件平常小事一样。
安清被戳到软肋,像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干瘪下来,眼神暗淡无光,像死人一样。
久久,喉咙里迸发出一声低吼
“滚.。”
她拿起身旁的医药箱,用尽全力的向肖竹闲砸去。
肖竹闲侧身一躲,脸上表情阴郁,迈开长腿,向后一退,转身头也不回的阔步离开,只留下安清的哀嚎咒骂在走廊上回荡。
此后几天肖竹闲再也都没有去过医院
安清在等,等肖竹闲来主动找她,这样她才可以用孩子去争取到自己想要的自由。
对不起,宝宝。
安清再一次给自己的孩子道歉。
肖竹闲这么在意这个孩子,是因为俞梦。
安清心里不由的又想起这个名字。
对他的了解不是很多,只是偶尔从肖城口中听过只言片语。
只知道她是肖竹闲的初恋,最后分手闹的很不愉快。
从此以后肖竹闲就开始变成留恋风月场的风,流浪子。
更重要的的俞梦从小在国外长大,思想开放,一直号称独身主义,不生孩子。
……
“您,没事吧!”
保镖脸色惨白的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安清的胳膊上,被针头划开了一个很深的伤口,雪白的嫩,肉外翻,血流不止。
她等不住了,必须见肖竹闲,并且拿下主动权。
肖竹闲收到信息时正在开会,他看到信息时怔了下,看着有些失神。
底下一众人从没见过他出神的样子。
“肖总?”秘书轻轻叫了他一声,提醒他还在开会。
肖竹闲看了她一眼,平静放下手机,继续刚才未完的话,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没事时,他突然撂下一句。
“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