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年老那人真的熬不住了,对小齐吩咐着什么,不久我就被送去了医院,进行一系列的检查。
而做这些检查的时候,时刻有人守在我的身边,就怕我跑了。
不就我的检查报告就出来了,确实手臂骨裂
我躺在警察局的牢房里睡觉,一个中年男人就来敲了我的房门。
“睡的好吗?”
这个声音是当是审问我的中年男人。
我缓缓侧头,打量着中年男人,很普通的男人,国字脸,穿着打扮都很普通。
这是我中年男人的第一次见面,也很普通,普通的普通。
我见中年男人是一个人来的,我不由一笑:“怎么就你自己来了,小齐呢?他该不会是怕我,要他的脑袋来当球踢吧!”
“这怎么可能,我对足球一知半解,更喜欢乒乓球。不过手都这样了,也大不了乒乓球了!”
我自说自话,国字脸的中年汉子并没有什么表情,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他问道:
“你怎么坚持的?一般人早就疼晕过去了!”
我苦笑道:“能怎么坚持,就咬牙坚持呗!”
国字脸的中年男人见我不肯多说,又换了一个话题,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很无语,真的不想多说,手臂疼的我睡不着,虽然吃了镇痛药,但药效还没有上来。
“我真的很累了,我都说了几十遍了,我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口供你们自己写,写完了我签字画押可以吗?”
我这话,却让国字脸中年男人皱眉,他质问道:“你什么意思?把我们当作了什么了?我们要的是真相。”
“你说的就是真相,你的猜想就是真相,可以了吗?”我很无语地道。
国字脸中年男人转身离开,再离开前,说了一句话:
“你这么不配合,很难获得减刑!”
我真的恶心啊!我做什么了,我就需要减刑?我地地道道的好人。我是被冤枉的。
包子和韩千菱也是,在搞什么啊!我被冤枉了,快点来救我啊!
我心里埋怨着,埋怨之间,我呼呼地睡了过去。
等我再见到包子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之后。
包子在医院昏迷了七天,好不容易才醒了过来。醒过来后,他也做了一份笔录。
包子是个实心眼,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到底是不是真话,我不知道,反正和包子见面的时候,他是这么和我说的。
我问包子,我什么时候能走,包子摇头,表示我走不了,必须接受调查。
我苦笑着看向包子,能怎么办呢?等呗!
好消息还是有的,包子来见我的时候,已经和韩千菱通了消息,韩千菱表示会让我出去的。
我对韩千菱这话没什么可行度,想想我对韩千菱做的那些事,我觉得她非关我十天半个月才让我出去。
事情和我想的一模一样,在我被关了一个月之后,终于告诉我调查清楚了,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也终于可以离开警局了。
当我离开警局时,是韩千菱亲自来给我开的牢房门。
“恭喜你,出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