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道:“好。”
祭司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听了这个故事,可千万不要嘲笑我。”
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越来越琢磨不明白了。
“很久以前,有个男孩和女孩,他们是同一个种族的。可是有一天,他们的种族突然遭遇了灭顶之灾,然后这个种族只剩男孩和女孩。”
“男孩被命令保护女孩一生一世,女孩作为唯一的传人,肩膀上的担子沉重得很。”
祭司为自己斟酒,自嘲道:“这是个很俗套的故事,可是偏偏发生在我们身上。”
白瑜震惊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来迎合祭司。
祭司说的话实在让他震惊,他的内容足够让他消化一段时日。
如果他没猜错,男孩就是祭司,女孩就是女配。
而他们,是同一个种族的!
这是什么样的概率!
怪不得祭司要把云菲带回来,他们本就是同一个种族,他带她回来,于情于理,他白瑜都不该阻拦。
白瑜此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错事,他一厢情愿以为云菲是被强迫。可是真正强迫又怎么回在这里待的这么安心?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妄想。
他们才是同一类的人,他白瑜,只不过是个局外人,不能查收他们之间的事。
白瑜笑了笑,对祭司说:“对不起,是我不了解情况就擅自做主来这里,打扰你们了。”
祭司却摇了摇头:“不麻烦的,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能再次见到寒冰剑。”
是了,就连他所拥有的待遇,也是都仰仗着寒冰剑。
白瑜苦笑:“那你们是什么种族的啊?”
祭司抬头,看了他一眼:“想知道?”
白瑜点头。
“那就来喝一杯吧。”
祭司为白瑜倒了杯酒,放在白瑜的面前。
“好,我喝。”
此情此景,喝酒是再合适不过的事了。
“我和云菲,都是鲛人一族的后代。”
“啪”的一声,简朴的酒杯被白瑜失手打碎,他是在没想到,他身边的这两个人,能和鲛人扯上关系。
“你说的可是真的?”
白瑜颤抖着问祭司。他实在不愿意相信他们是鲛人族的。可是一切好像就能说的通的,一切都说的通了!
他们的容颜,他们的老成,他们的关系,一切都能说的通。
“我骗你干嘛?”祭司笑着,欣赏白瑜因为得知这个消息而表现出来的错乱。
“我和云菲,才是真正的鲛人,我们是这世界上,唯二的鲛人。”
白瑜脑海中闪过好多鲛人的图像,一张一张,在他脑中来回。
“云菲,也是鲛人!你们是这世界上唯二的鲛人。”白瑜重复一遍这句话。
鲛人,不老不死,他们拥有永生的传说。今日得见,传言诚不欺我。
“那……”白瑜开口,声音有些干哑。就算是有酒的湿润,他还是失去了说话的权利。
这一切对他来说太过震惊。
白瑜开始后悔刚刚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内心中的疑问表现出来,问出来。
祭司笑着,看着我的反应。
“习惯就好了,我身边的人都是这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