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看着亲戚们唠着家常。
苏定远独自打开啤酒一箱。
饭桌上大鱼大肉。
都摆在了离他最远的地方。
夜晚回家。
苏定远看着电动车流下了眼泪。
告诉自己,这就是社会……
第二天,他带着行李背井离乡。
尿素袋里,装着打工要穿的衣裳。
老叔让苏定远去工地把水泥扛。
表哥问他为啥不留在村里放羊。
“唉……”
“往事不堪回首……”
被社会毒打过的苏定远,现在心里跟明镜似的。
虽然大侄子苏墨从未动用过权力,给自己以权谋私过。
但人的名树的影!
要是没有苏墨,现在他还是以前那鸟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几瓶子飞天茅台下肚。
在众位亲戚们阿谀奉承,拼命巴结下。
在漂亮的表嫂美目盈盈,频频暗示下。
红光满面的苏定远,斜靠在椅子上哈哈笑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
“左搂右抱醉红颜。”
“今天不想明日事,”
“快活一天是一天。”
“哈哈哈~~~”
看着二儿子喝醉后,这副不着调的模样。
苏老爷子只感觉手心痒痒,很想上去扇他两个大嘴巴子。
他老婆薛小芹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得尴尬的笑了笑。
自从苏定远能挣大钱后,薛小芹一点就炸的暴脾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诗!”
“好诗呀!”
“定远哥有大才华!”
“当初没能好好念书,真是文坛的一大损失呀!”
“不然以定远哥的天赋,考上清北大学就是探囊取物!”
一个复大毕业的研究生亲戚,竖着大拇指吹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