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觉得自己被嘲讽了。
肯叔吃一口饭,抬头坐在大石头上:“行了,别白费力气了,小希希在山上的话,除了她养母,没人能送得了饭。”
“除非你能把她养母喊起来。”
瞿容:……
喊起来诈尸吗?
“哦,她养父也行,要不你把他养父找回来吧。”
“对了,小瞿啊,小希希爷爷怎么样啊,人老人家没死吧?”
“你说这要是死了,小希希得有多伤心啊?”
“诶,你也别拿着那饭盒柱那了,用不着着急,小希希身上有糖果,应该能管一段时间,饿不着。”
一句句狂野粗犷的声音,跟念经一样,喋喋不休的传来。
瞿容第一次见面,着实没看出来,这位肯叔能话痨到这种程度。
金斗披着袈裟,还是顶着那两大眼珠子,一屁股坐在肯尼文旁边。
眼神格外唾弃:‘你也好意思说我傻?’
并意念交流:‘谁不知道你一急躁,就爱多话,小希希平时都不好意思拆穿你!’
肯尼文说的没错,吃饭倒是用不着着急,但这么不眠不休的在山上待这么久。
能吃的消吗?
他们已经从甘研东那儿听说了,小希希要在三天内,炼制出一种新蛊。
要不然小希希爷爷就得玩完。
这压力得有多大啊!
再加上小希希又容易自责,这万一没炼制出来……
肯尼文烦得很,用意念又把金斗从头到尾数落了一遍:‘你瞅瞅你这掉黑炭里,都捞不着的煤球样……’
数落到最后,大概是没话了。
肯尼文突然抬头,对着瞿容道:“我说,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小希希啊?”
瞿容刚转头。
肯尼文下一句话又自顾自地说了出来:“我瞅你站在那样儿,跟个望妻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