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现在,一门心思都在与付臻红的亲吻上,原本令狐冲只是想要借此宣泄一下心中的那份气闷,想着惩罚一下便好。结果他越是亲吻,就发现自己越是不愿放开。
他甚至已经开始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唇齿相依,令狐冲还想要得到更多。
原本最开始,令狐冲以为自己对于东方的感情只是一种被吸引的喜欢,是有一份冲动在其中的,也是可以克制和收敛的,但是这些日子的不见,让令狐冲意识到他对东方的情意并不是一时兴起。
而此刻,他对东方是真真切切的有了一种想要狠狠占为己有的欲和念。
还没有达到爱的地步,但是却比喜欢多了很多很多。
在没有遇到东方之前,若是有一个人对令狐冲说你会喜欢上一个男人,会因一个身份对立的男人产生嫉妒之类的情绪,会想要用力占有对方,令狐冲绝对会觉得可笑又滑稽。
但是此刻,事实摆在了面前。
所有的辨解都只会显得苍白无力。
令狐冲的胸膛发着热,随着加重和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他渐渐放缓了亲吻的力道,掌心贴到了付臻红的脸颊,然而指尖顺着付臻红下颚的外曲线慢慢往下滑动。
因为常年握剑,令狐冲的指腹处有一着层薄薄的茧,这些茧在摩擦到付臻红皮肤的时候,平添了几分痒意。
付臻红微微蹙眉,睫毛轻轻动了动。
令狐冲将付臻红的这一个小神情变化看在眼里,眼里浮现出一抹怜爱。
明明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抬手间便可翻云覆雨,然而皮肤却又是那么的娇嫩,仿佛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就会在这细腻光滑的皮肤上留下青青紫紫,红红白白的痕迹。
为了不让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令狐冲最终还是退出了付臻红的双唇,没有再继续亲吻下去。他微微俯身,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付臻红的额头处,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缓缓说道:“东方,今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可好?”
“什么地方?”付臻红微微抬眸,因为方才过于激烈的亲吻,他的眼尾所泛出的有些散而淡的红还未完全散去。
令狐冲并没有立刻回答付臻红的这个问题,而是盯着付臻红看了几秒,然后亲吻了一下付臻红的眼尾,“去了你就知道了。”
付臻红笑了一下,扶住令狐冲后颈的那只手,指腹在令狐冲的后颈皮肤上缓缓摩挲了几下:“你胆子挺大的,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伪装。”付臻红漫不经心的语气里透出了一丝危险的冷意。
令狐冲身体微微一僵,这下也总算是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伪装的身份。对上付臻红略带审视的视线,令狐冲有些讪讪地笑了一笑,他伸出手,用食指轻点了一下付臻红的鼻尖,企图蒙混过关:“这不是因为对黑木崖上的风景有些感兴趣吗。”
付臻红闻言,也跟着笑了一下,然后下一秒,抓住令狐冲的衣领一个转身,便将两人的位置做了一个对调。
“砰”得一声,令狐冲的后背撞击到坚硬的木栏,发出了一声清晰的闷响,但他并没有因为后背的疼痛而闷哼出声,而是有些无奈的看着朝着他逼近的付臻红:“东方,你信我,我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付臻红听了,顿觉有些好笑,他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令狐冲:“你觉得自己能伤害到我?”他说得平淡,但是言语之间却又无不透出一种狂气。
令狐冲失言。
确实,以东方的内力和武功,怕是这天下间真正能伤到他的人少之又少。
付臻红轻轻拍了拍令狐冲的脸,眼中的冷意越来越明显:“说说吧,你伪装成紫煞堂的人是准备做什么。”付臻红直视着令狐冲的眼睛,瞳孔深处浮现出了一抹隐约的杀意。
即便方才两人才亲密的接吻,唇齿勾缠在一起,但是现在付臻红看令狐冲的眼神却没有半分的情意,那一闪而过的杀意也并不掺假。
这就是东方不败。
只要是任何可能涉及到他利益的,他都会毫不留情的抹杀。
令狐冲被面前这个男子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合适。令狐冲很清楚,他所认识的东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野心勃勃,有抱负有谋略,明艳万千,却又狠辣至极。
从一开始,他就是知道的。
东方不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而他也确确实实被东方所吸引了。
更何况,令狐冲也想象不出来东方纯然善良的样子,或许只有这样的东方,身上才有着那种蛊惑万千的危险吸引力。
像一把散发着寒光的刀,锐利逼人,却又让人想要捧在手心珍藏起来。
“东方,你想知道的,我今晚都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