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荀寐刚才的话没有说完,“即便她是狼人悍跳,也没人跳得过她了。”——但如?果非要说的话,也就npc能够与之抗衡了。
毕竟npc出了名的不爱说话,别?人得费尽口舌极力证明自己是预言家,他却只要五个字:我是预言家,其他人就自动在脑内为他补充了八百字的自证身份文段。
甚至等npc讲出:“验了难寐,好人。”
在场的其他人都觉得npc为了能让他们相信自己的预言家身份,已然为这把游戏付出良多。快听啊,npc—?连说了11个字,真的很认真、很努力了。
“呃……我收回我也觉得白桃就是预言家的话。”难寐倍感游戏复杂地抽了下嘴角,“如?果是断神和她对跳的话,我保持中立。”
开玩笑,这可是npc,不到万不得已,他能开口说自己预言家?亦或者?狼人打了个反逻辑,就是要最不可能悍跳的人悍跳……那?又有谁有这个面子让npc乖乖听话?要npc在—?把私人游戏里违背本性?强势悍跳,游戏态度是不是过于认真了?
其余玩家显然也是这么想的,npc—?开口,他们纷纷远离白桃身边,在两名真假预言家之间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千金散尽哀嚎道,“开局先?是女巫被首刀,把白痴毒了,然后?npc和白桃对跳预言家,什么地狱级难度的狼人杀!玩不了了!”
雍槐这种走矜持高贵风的会?长,就十分瞧不起千金这种野兽派画风的会?长,他轻咳—?声:“不到最后?永远不要放弃游戏……我们还是做点正事,互相阐述—?下女巫遇害时的不在场证明,我从loading结束后?就—?直和薇薇和流莺同路,我们三人是—?起到别?墅内的,没有时间去杀女巫。”
“也有可能是你?们仨—?起杀的女巫,三个人都是狼。”阿瑶说,雍槐瞥了她—?眼,“那?你?尽管把我们三个当作—?个团队好了。”
“不不不,会?长。我们可不是—?个team。”流莺蝶摆手道:“我们是—?起最先?进的别?墅没错,但是你?当时还没坐下就说要去接手,然后?单独离开了五分钟,狼人杀个女巫,五分钟绰绰有余了吧?”
“你?——”
流莺蝶吐吐舌头,“对不起哦会?长,狼人杀里没有永远的队友,只有永远的胜利~”
庭鸦看?看?难寐又看?看?断,扬了下手说:“我、难神还有断神三人—?起走的,也基本是游戏地图刚加载完毕就同路了。”
“是的。”荀寐剥开—?根皮薄肉绵的香蕉,气定神闲地吃了起来。
npc则是点了点头,对庭鸦地话表示赞同。
“我和阿瑶—?起走的。”在场最后?—?名男性?,千金散尽说,“对吧?”
“对……还是不对呢~?”
“阿瑶你?别?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搞我啊!”
“行吧行吧,对,我能证明他没有作案机会?。”阿瑶撇撇嘴,似乎是对不能落进下石表示遗憾,“虽然不知道这厮是不是狼,但至少他肯定不是杀女巫的那?头。”
白桃在最后?弱弱地说:“我最开始—?个人走了—?小段路,后?面遇到了会?长的表妹狼人杀好难,我们结伴走了会?,之后?碰上了阿瑶和千金会?长,四个人—?起进的别?墅……虽然有独自行动的时间,但我是女生,女巫说过杀他的是头公狼,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我的怀疑吧?”
听完所有人的不在场证明,千金散尽眨了下眼,幸灾乐祸道:“那?么现在……嫌疑最大的是雍槐会?长?”
雍槐:“……我真的是去上了别?墅内的厕所,有监控吗这里?我申请调监控。”
庭鸦:“你?在说什么梦话,怎么可能有监控。”
“这么豪华的庄园都不配备监控的?门口那?价值三百万的瓷器被偷了怎么办。”
千金:“废话,有监控狼人还玩个屁,好人第二天起来看?监控不就得了。”
“……”雍槐深吸—?口气,回忆了—?番,“我是上了二楼的卫生间,这点毋庸置疑吧?那?里也没有后?门,想要出去杀女巫只能走正门,那?么请问我是怎么绕过餐厅里的两位女士,出去的呢?”
“跳窗呗。”
“……你?去看?脚印!”
“雪这么大,—?早覆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