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pagentent"“怎么了?”斛律骁亦看着她。
“郎君方才是说,此石经是由我所修订么?”
“是。”
“此碑也由我所书?”
“是。”
谢窈唇瓣抖了一下:“那这碑上所载的大齐魏王妃又是何人?”
她清亮如星的杏眼渐渐萦上层水雾,秋波婉转,楚楚可怜,满眼俱是不愿意接受现实的逃避与自欺欺人的惶恐。
斛律骁本想将全部事情合盘托出,见此,倒是静默了一息。
他不想再隐瞒下去了。
从前他很享受她失忆后与她相处的种种,因为没了国仇家恨在里头隔着,即便她只拿他当个普通的丈夫,即便她待他比不上她待那人的十分之一,即便只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她也十分温柔和顺,努力做到一个妻子对丈夫的迁就、体贴、包容。比之从前,也实在要好上许多。
他知道他是在饮鸩止渴,可,在昨夜那件事前他都愿意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和她过下去,既期盼她早些好起来,也期盼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是昨夜那件事,让他彻底改变了想法。
他不愿意做别的男人的替身,不愿意她这辈子只剩下那个死去的男人,不愿她陷在虚无缥缈的记忆里,画地为牢。
所以,即便知道她恢复记忆后待他会是怎样的冷漠,他都不愿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长痛不如短痛,这于她,于他,都应是一件幸事。该站采集不完全,请百度搜索'格!!格!!党!',如您已在格!!格!!党!,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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