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外在条件，少女葵可比现在差远了，比那时候的四宫芽依也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姜直树说：“我不想有人死。”

爷爷：“姜一川那一套在我这里不好使，你必须选择一个。”

“那我选葵。”

……

有时候，命运就是一念之间。

天照葵正处于最最危难的时刻，姜直树一句话，不仅救了她的命，还让她拥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姜直树问：“四宫芽依是谁？”

葵当即哼出声，“我跟你说我和你，你居然提别的女人！”

直树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我在哪里见过她。”

“当然见过。”葵说，“不仅见过，你摸过她，差点把她给睡了。”

“?(????)?????？”

刚才葵讲的两段，姜直树完全没有印象。

葵给出提示，“图书馆，你把她当成了我。”

姜直树恍然大悟。

当初爷爷说得是二选一，留一个去世一个，但由于孙子坚决不想因为自己致人死亡，改将四宫芽依关了起来。

直到葵坐上天道灵王的宝座，那个女孩才重获自由。

爷爷杀人的理由是：四宫芽依见过直树，倘若出去乱说会对直树造成影响。

所以摆在葵面前的同样是两个选择：杀掉她或者留用。

四宫芽依想活，并在未来的几年里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和忠心。

不过，葵知道这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葵在等待直树回归天道，她也一样。

“她不甘心做一只宠物，她想分食天道的权柄。”

权不权柄，姜直树不感兴趣，葵说如果他们两个在一块，自己便会获得大量的咒力。

“雪奈姐死活不肯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姜直树问道。

葵小姐姐当即抗议，“你，现在你怀里的人是我，不是久之田雪奈！”

“好好好。”

直树举手投降，“我问问我自己，自从得到大御天的面具，我的咒力同样涨得厉害，单单就是因为一张面具？”

这个问题葵愿意回答。

以稻禾·宫野桃举例，稻禾神之所以比一般的传说强大许多，源于京都稻荷大社兴旺的香火。

六大灵王各自掌握一座冥国，旗下从诅咒到传说，自然更加强大。

而大御天，站在最顶端，一方面庇护六道子民，另一方面当然要享受大御天这个身份所带来的好处。

当前，姜直树的咒力8500点。

照这个速度进行下去，不出半个月必定踏入a级的范畴。

a级术师的两大要求，咒力+专属术式，前者已是可以预见，后者其实他也已经拥有了头绪。

这时，葵小姐姐a了上来。

“你又在想别的女人！”

没错，按照约定，到了a级，雪奈姐就没理由拒绝自己了。

而葵……他现在就想下手。

“我刚才一直好好聊天的，是你挑衅在先。”

宫殿大门就此关闭。

葵靠在姜直树的怀里一直持续到晚上。

姜直树下手了，且是每次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时候收手。

葵媚眼如丝地说：“我给你讲过了，你现在承受不了。”

“然后我就更想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