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婳和刘晓芸,二人进了楼道,有十多分钟才出来。
见二人回来时也是两手空空,我不禁蹙眉,问道,“那条红裙子不见了?”
“嗯,不、不见了……”刘晓芸脸颊绯红的低着头,原本整洁的小衬衫,多了一些褶皱。
我瞧她神色古怪,只好问楚子婳,“所有地方都找了?”
“找了,没见有什么红裙子,”楚子婳神色自然的答了句,又一本正经道,“晓芸说,那裙子昨晚还在,会不会是被别人看到,给扔了?”
我思忖着摇了摇头。问刘晓芸,“林白不在学校?”
“她周末从来不在学校待着,但我只知道她今天晚上会去那个舞蹈中心上课,平时去哪就不清楚了。”说完,刘晓芸又想了想,才小声问。“要找她回来吗?我有她电话。”
“不用了,你带我去她上课的那个舞蹈中心看看。”我淡声说着,转身往学校外走。
楚子婳也跟过来,出了校门,她去开车,我和刘晓芸到路边等着。
神色局促的刘晓芸,忽然支吾着,小声问我,“秦、秦大哥,那个楚姑娘,她是谁啊?”
听她真顺嘴叫我哥。
我侧目看向刘晓芸,思索片刻。问她,“怎么?她欺负你了?”
“没、没有!”刘晓芸顿时一惊,十分紧张的否认了句。
这时,楚子婳开车过来,我便也没再多问,但看刘晓芸那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分明是吃了什么苦头。
上了车,刘晓芸指着路,很快就到了和平区的那家舞蹈中心。
刘晓芸说,这里的前台认识她,她不想让林白知道她请先生的事,所以就不跟我们一起进去了。
见状,我也没强求,下车和楚子婳进了舞蹈中心。
到前台,楚子婳说要报个古典舞培训班,想先参观一下。
这前台就喊了个接待员过来,带我们上楼。
古典舞的教室在三楼,只有一间,我们过去的时候,就见教室里几个半大的小姑娘,正在压腿,一旁连个看着的教练都没有。
带路过来的那个接待员顿时一愣,上前问道,“你们林老师呢?”
“老师去地下室拿水袖,一直没回来。”其中一个年长些的孩子答了句。
闻言,那接待员说,“你们先休息一下,等林老师来了,再继续练。”
几个小朋友点点头,就嬉笑着坐到一起说话去了。
我问那接待员,“这林老师是?”
“哦,是在这里实习的舞蹈生,晚上有课,白天赶在周末里,就帮着带带小学员,赶巧今天教练没来。这小丫头办事也是不牢靠,怎么能让孩子自己在教室待那么久?”
那接待员说着,似是有些着急,就要下楼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招呼我和楚子婳,“两位,你们自己先转转,我去看看就回来。”
我点点头,没作声,那人就急匆匆的走了,看样子是去找那林老师了。
我和楚子婳进了舞蹈班,楚子婳去跟那些小朋友说话,我就四处看了看。
这舞蹈教室里,还算干净,没什么凶煞之气。
等我转了一圈,楚子婳也问了个七七八八。过来跟我说,“那个林老师,就是林白,听小孩儿说,她早上来了就去地下室了,一直没回来。”
楚子婳说完,又念叨,“难怪刚才那接待员着急,这怕不是出什么事了?”
“去看看。”我淡声说着,和楚子婳下了楼,到一楼的时候,就见几个人往走廊那边去了。
见状,我俩跟上去,还没走到近前,就听到了咣咣的撞门声,有个男教练正在撞那地下室的门。
其余几人商量着,有人出去打电话了,看样子是要找个开锁的。
我挤过去瞧了眼。见地下室的门缝,往外渗着浓烈的煞气,不禁皱眉,上前拦了句,“等一下,你这样撞,门是打不开的。”
那男教练正在着急,回头一看,也不认识我,立时有些急眼,说道,“你谁啊?”
“我是林白的朋友。”我顺嘴胡扯了句。
闻言。那男教练一怔,态度也缓和了些,只糟心道,“这门要是撞不开,就只能等开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