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她了?”楚子婳却是哼笑一声,懒散道,“我就是替你摸了摸,这小丫头片子发育不良,手感不怎么样。”
我听她这话,顿时一愣。想到刘晓芸回来时那皱巴巴的衬衫,立时反应过来,有些奇怪的看向楚子婳。
楚子婳却开着车,脸上的表情很是坦然,甚至还反问了句,“怎么?我摸她,你不乐意?”
“没有。”我挪开眼神,答了句。
楚子婳见我语调冷淡,又懒散道,“这小丫头片子,之前梦到过你,在梦里跟你做那事儿呢,我不给她点教训,她真惦记上你怎么办?小小年纪就想男人,以后进了社会,还了得?”
我听她这样说,不禁奇怪道,“她跟你说的?”
“用她跟我说?我自己梦到的。”楚子婳答得坦然。随后,她忽然把车停到路边,又侧过身来,瞧着我,缓声道,“你跟别人亲热。我搁那儿亲眼所见,那感觉,刺激。”
“……你、你别胡说。”我支吾了句。
楚子婳又继续道,“我可没胡说,不信你可以去问她,是不是梦到过。跟你在一口棺材里。”
听她提起棺材,我才反应过来,皱眉道,“那是她被煞气入体,陷在梦魇里,我给她注入了一些生气,导致的意识混乱,不是你想的那样。”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算不是我想的那样,你以为时间长了,她不想?”楚子婳如此说着,又凑过来,小声问,“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对异性的吸引力有多大?”
见她凑近,我下意识的往车门的方向躲了躲。
楚子婳颇显操心的叹了口气,就坐回去,重新启动了车子。
我静静的坐着,时不时偷瞄她一眼,心想,爷爷下在她身上的咒术,果然跟我的生气有关,但是楚子婳难道就一点都没察觉吗?
刚才我都把话说的那么明显了,是因为刘晓芸身上有我的生气。她才能看到刘晓芸的梦境。
如此简单的事,楚子婳那么聪明,怎么没想到?
还有,如果她看到的真的只是个梦境,她又怎么知道,那是刘晓芸的梦,而不是我的梦?
还是说,她知道的更多,只是瞒着我,没说。
车子开回我的住处,停在巷子口,我拎了那附着煞灵的道袍下车。楚子婳也下车锁了车门,问我,“这红裙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闻言,我看了那道袍上的人脸一眼,才说,“本该烧掉,但我还有些事,要问方之镜。”
“问那姓方的?”楚子婳似是有些意外。
“嗯,这是件道袍,上面有防止镜的灵气。”我淡声答了句。
楚子婳略微一怔,皱眉道,“有他的灵气,是什么意思?”
见她一时间没明白过来,我就将自己的猜想,与她说了。
我俩站在巷子口,说这道袍的事,我刚把事情说了个大概,我那院子的门口就脚步踉跄的跑出来个人。
这人出了门,跑了没两步,趴在地上就不动了。
我和楚子婳一怔,立刻过去瞧了眼,摔在地上的人,是姜凯留在我这儿照看方之镜的那个伙计。
这人趴在地上,腰身下都是血,楚子婳探手摸了下,皱眉道,“是刀伤。”
说着,她就将人翻过来,拿出了止血药。
我赶紧起身,进了院子,结果就见姜凯也倒在院子里,不过他身上没有血迹,像是被打晕了。
这会儿天色黑了,屋里也还是没开灯,我凝了生气,脚步轻快的进屋,眼前就是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我眼前划过。
而那匕首的主人是个身形魁梧的老道,这老道身上穿着件暗红色的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