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二宫……爱理?是我的名字?”
“对。”抱着她的男人轻轻用唇瓣碰了下她的脸颊,“你叫二宫爱理,这是独属于你的名字。”
大脑好像是太久未曾使用的工具,两人的对话过去了好一会儿,爱理才反应过来,继续问:“失忆症?那是什么?”
太宰治的呼吸似乎停了一瞬,他一手勾起爱理的下巴,让她抬头注视着自己,另一只手仍旧紧紧地拥住她。
“失忆症嘛,就是一种不断忘记一切,哪怕这一秒我对你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下一秒也会忘掉的可怕病症。”
他低头含住爱理的唇瓣,细细舔吻着,含糊不清地说:“比如这样……啊,痛!”
一个沉重的文件夹从后方飞出,准确地砸中太宰治的后脑,跟着砸过来的,是一把巨大的砍刀。
太宰治连忙起身躲过这把夺命飞砍刀,还有怒而起身,手持电锯砍向他的与谢野晶子。
“你这个垃圾,在做什么垃圾事啊!”与谢野晶子面目狰狞地问。
在密集的攻击中,太宰治不得不放开爱理,等与谢野晶子稍微发泄了下怒火,攻击速度不像之前那么快之后,他无奈地再次举起双手,示意她往后看。
“我真的是在帮忙啊,与谢野医生,不信你看。”他向着爱理抬抬下巴,“离开我,爱理又变回之前的状态了。”
“啊?”愤怒的医生抽空看了眼又进入迷茫状态的爱理,很快推断出爱理的样子应该是异能导致的,不过……
“这和你是个垃圾有什么关系吗?”她继续对太宰治举起了电锯。
实在不想受伤,受伤了就没法亲近爱理,太宰治不断躲避着与谢野晶子的攻击,边给自己喊冤。
“四年不见的女朋友,稍微亲近一下也是人之常情……与谢野医生请不要这样,我不想和你殉情!”
回答他的,是越发狰狞的电锯。
就在两人打得热闹,治疗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门外传来冷静中略带沧桑的男人的声音:
“与谢野医生,请问太宰治在里面吗?”
“切!”与谢野晶子不满地收起电锯,打开门,对门外的红发男人嘲讽道:“什么事,织田作,我在回收有害垃圾呢。”
“啊,是这样的。”红发男人有些无奈地看了眼躲在角落里的好友,“听说爱理回来了,我来看看她。”
“是怕太宰那家伙被我砍死吧?”与谢野晶子继续嘲讽,但既然被打断了,她也没心情继续回收那个垃圾。
将爱理带到卡座的里侧,自己坐在外面,与谢野晶子双手环胸,藐视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说吧,到底有什么事?你认识她?”
织田作之助揉揉自己似乎稀薄不少的头发,略带犹豫地看了眼,正一脸痴迷地看着爱理的好友,斟酌着说:
“那个,其实我想说,太宰和爱理严格来说,真的是男女朋友关系。”
只要是侦探社的社员都知道,太宰治这个人,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意味不明的内容,剩下一句也没人分辨得出真假。
与他相反,作为他的好友的织田作之助却从不撒谎,或者说,这个男人连吐槽都不会,却总能一针见血地说出十分了不得的话。
同样的内容,从太宰治嘴里说出来,听上去就十分值得怀疑。但织田作之助也这么说,可信度立刻就上涨到了十分值得信任的程度。
与谢野晶子皱眉看着这两个男人,认真分析了一下,提出这两句一模一样的话里的漏洞:“严格来说?这是什么意思,不严格地说呢?”
这就涉及到好友的了,织田作之助再次犹豫地看向好友,发现对方仍旧一脸迷之幸福地盯着坐在对面的爱理,察觉到他的视线,只略微点头,就又继续看着他可爱的爱理。
既然太宰治不介意,织田作之助就实话实说了。
“啊,其实太宰是爱理的保护者,从他们认识到爱理失踪,太宰一直在保护她,大概有三年吧。她的异能力,即使是我,也是在她失踪后才知道的。”
“而且,”不等与谢野晶子和偷听的其他人反应,织田作之助再次扔下大雷:“认真算起来,太宰在这段关系里,是一个被玩弄了很久的可怜家伙。”
与谢野晶子:!!!
偷听的其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太宰治(明媚而忧伤):是的,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