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了就算了,结果太宰治不仅完成了她的要求,人还默默消失,一副我不会再打扰你了的样子。
好像真的被她欺负了一样!问题是,她真的没有这么做啊!她没有吧?
一个星期后,仍然见不到太宰治,爱理想找他谈谈都找不到人。就是她来了,太宰治在一分钟前离开;她刚走,太宰治就回来那种。
这么重复几次后,爱理也生气了。
这几天,她把两人在天台时的对话想了很多次,从一开始的莫名其妙,后来渐渐有点感悟。
在她失忆前,他们两个应该是相爱的,感情还挺好?然后她消失四年后回来,就全都不记得、不承认,还质疑了太宰治对她的感情。
这么想想,她好像是挺过分的。但问题是,她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可太宰治却不理她了!短信不回、电话不接、找人也找不到,爱理气得都要爆炸了。
他什么意思?冷暴力吗?哪有人闹一次矛盾,就判对方死刑的?
憋着气,爱理也不打算理他了,每天绷着脸,宛如一只气鼓鼓的河豚。
哼,傻逼太宰治!难得的,聆听她认错的机会放在眼前也不要,那就别怪她无情!
事实上,最先憋不住的,不是太宰治也不是爱理,而是织田作之助,或者说是坂口安吾。
太宰治这个人,他高兴的时候,或许不会介意别人过得好。但他不高兴的时候,绝对有能力让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比如一切的导|火|索,曾经的三面间谍,现在的异能特务科参事官辅佐,坂口安吾。
痛苦地度过了整整一个星期,面对骤然增加的工作量,虽然身体没受到什么伤害,但心灵无时无刻不被狠狠蹂|躏的坂口安吾,几乎是哭着给织田作之助打电话。
“二宫爱理不是回来了吗?为什么太宰那家伙崩得更厉害了?他不应该去谈恋爱吗?我宁愿他鄙视我还是个单身狗啊!”
过大的呼喊从电话里传出,织田作之助无奈地看了眼坐在旁边,一脸淡定地喝酒的黑心友人,对被折腾得很惨的另一个友人产生深深的同情。
“啊,怎么说呢,他和二宫小姐大概是……吵架了?”织田作之助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状况,“等他们和好之后就好了吧?”
太宰治似乎发出一声轻笑,坂口安吾在电话那端几乎要流下泪来。
织田作之助听到电话那头的可怜友人,用一种极度痛苦的语气说:“呐,织田作,帮我劝劝他们吧。我已经在家里找到十多个炸弹了,帮我劝劝二宫小姐,快点和太宰那家伙和好吧!”
坂口安吾几乎是发自灵魂的痛苦着:“女朋友生气就是要哄的,我有很多这样的书,不愿意认错的男朋友最后都回归单身了,帮我劝劝他们啊。”
这听起来真的是太可怜了,只不过,诚实的织田作之助瞟了一眼淡定喝酒的太宰治,声音非常平稳:“可是,他们还没有在一起啊。”
“什么?!”坂口安吾震惊了,这怎么可能?这都一个月了吧,太宰治那种人,一个月都没法拿下失踪后找回来的女朋友吗?
太逊了吧?这真的是太宰治吗?咦,等等……坂口安吾突然回忆起太宰治曾经的,被他认作是炫耀和胡说的抱怨,不自觉的安静下来。
难道二宫爱理,真的是一位可歌可泣、能制裁太宰治的伟大女性吗?这可真是太棒了!不,他的意思是,太震惊了,他完全没有因此感到高兴,上扬的嘴角也不是他的本意。
非常明显的,坂口安吾的声音轻快起来,带着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与活力:“这真是太让人遗憾了,太宰那家伙完全不行嘛,咳,我是说,他竟然没有对那位二宫小姐做出什么可怕的事,真是颠覆了我的想象。”
织田作之助再次瞄了一眼看似平静的太宰治,“那个,有句话不得不说,太宰就在旁边,你的话他大概听到了。”
“什么?”坂口安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似乎还传来什么东西被碰落的声音:“啊,我是说,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提供恋爱宝典之类的,我这边完全可以的。”
大概是被坂口安吾可怜的状态取悦了,太宰治慵懒地勾起嘴角趴在桌子上,嘟囔着抱怨:“嘛,爱理就是个小骗子,对她不好就能毫不留情地把你忘掉。”
织田作之助发誓自己听到太宰治轻声说:“你以为我不想吗?”
这个就太……织田作之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手机里再次传来好友安吾痛苦的呼喊:“总之,拜托你想点办法吧,我已经一个星期都没下班了!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却有连续不断的工作堆上来。”
坂口安吾声音里都带着泪意:“拜托你了,织田作,只有你能阻止,不是,是让他们和好了。”
挂断电话,看了看正在玩弄酒杯,完全没有阻止意味的太宰治,织田作之助发自内心地叹了口气。
所以,又是调停的工作吗?只不过这次,似乎有些难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吵架了
情侣吵架,遭殃的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