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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ss=""爱理……爱理已经从震惊到不敢相信到羞愧难耐,最后等织田作之助停下的时候,她甚至感觉自己虽然还活着,但从某种意义上,她已经死了。
爱理双眼含泪:“我、我竟然是这种人吗?”她哭着问:“我以前这么过分的吗?”
看她哭得太真情实感,织田作之助有些慌乱地安慰她:“啊,不一定的,太宰说的话,不用太相信的。”
“是吗?”爱理抽出纸巾擦眼泪:“刚才那些都是他骗你的吧?我怎么会是那种人?”
然后,织田作之助再次沉默了。他艰难地看着哭哭啼啼的二宫爱理,感觉自己说的内容,即将如同刀剑一般插在对方心上。
“不,以我对太宰的了解,他说的这些一定是真实发生的事。”
爱理顿时露出想死一死的表情,织田作之助慌忙继续:“但是,那一定都是有原因的!”
从来都没点亮过劝导技能的前杀手,竭力思索着能安慰对方的话语:“你打他,一定是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而且后来,你们感情好了之后,你对他就只有推倒和强吻了。”
这个补充完全没有任何安慰效果!二宫爱理“昸”地把头磕在桌子上,心中充满了愧疚、尴尬和痛苦。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是这种人?她以前到底对太宰治做过什么可怕的事?难怪他从来不说以前,是怕她难以面对过去的自己吗?
太宰治真是个好人!呜呜呜,结果她前几天还让他伤心了!她真是个大坏蛋!
没想到爱理难过成这样,织田作之助只能继续绞尽脑汁地劝慰她:“不用想太多,你能对他这么做,一定是他自己愿意的。而且那家伙真的很喜欢你,说不定这只是情侣相处的小乐趣呢?”
再次被插了很多刀,爱理抬起头,怨念地看着织田作之助:“织田作先生,您可以先别说话吗?让我缓缓。“
织田作之助立刻闭上嘴。
没有了连续不停插刀的织田作之助,爱理在继续尴尬、羞愧了一段时间后,终于能冷静下来思考。
首先,先不去想她到底是个多么过分的人这件事……啊!完全没办法不想,她脑海里已经被“我是个臭流氓”这句话刷屏了!
那么换一个,先承认自己是个流氓坏蛋,然后她应该做什么来着?嘤嘤嘤,果然是道歉吧?但是问题又回来了,她根本见不到太宰治,道什么歉?怎么道歉!
发现问题又回到原点,爱理更加怨念地看着织田作之助:“这么说来,我面对的问题还是那一个。”
织田作之助连忙问:“是哪一个?”
提到这个爱理就忍不住:“呜呜,就是太宰治他不理我了,我根本找不到他!”她捂着脸有些崩溃:“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到哪里他就消失不见,我找不到他啦!”
这个……织田作之助也很为难,按照他的了解,太宰绝对在二宫爱理身上放了定位和监听,并且在持续不断的监听对方,说不理的话就太……
一直都很良心的前杀手十分纠结,本身来说,他今天过来找二宫爱理,对她说的这些话,已经是不当人了。如果再带着她去找太宰治的话,只怕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就会彻底落入太宰治手中。
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安吾大概要更难过了,他说不定也会倒霉一段时间,侦探社的所有人可能也要经历一段时间的痛苦。
啊,他为什么要做这种经典的救一个人,还是一群人的哲学难题啊!话说回来,他现在的情况,会不会也是太宰治引导的?
好难,他,一个养了十五个孩子的单身狗,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感情原因,陷入经典哲学问题的困境呢?
心里对二宫爱理产生了更大的同情,织田作之助叹了口气:“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但是,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对太宰有更多的了解。”
闻言,爱理从自己手中抬起眼,心中立刻充满了好奇。这个问题她也想过,感觉在她面前的太宰治,和别人,尤其是与谢野晶子小姐口中的可怕男人根本不是同一个。
这让她十分想知道,在太宰治的好友眼里,他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迎着二宫爱理天真又好奇的目光,织田作之助很难把“太宰治是个黑心黑肝黑肺,一个天生的黑手党,血液里流淌的都是黑色”这种大实话说出来。
想了半天,他委婉地表示:“你还记得刚刚我说过,他曾经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吗?”
爱理点头,记得很清楚,她还跟港口黑手党的另一位干部,太宰治的搭档,传出了三个人的绯闻呢。
“那么,你了解港口黑手党吗?”织田作之助深沉地说:“血腥、暴力、犯罪,掌控着整个横滨的黑暗面,就是这样一个可怕的组织。”
这个她也被科普过,“是侦探社的敌对组织?太宰原来是敌人吗?那他怎么现在会在侦探社呢?”
织田作之助严肃起来:“这个有很多原因,也很复杂,可以去问太宰,他应该不会对你说谎的。”
爱理听得似懂非懂,“那,太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