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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ss=""第十一章
太宰治。
横滨知名开锁王。
专注开锁二十年,开过的都说好!
哪怕是港口afia的锁,也锁不住的、神一般的存在!
100%包打开,没有什么是一个响指不能开的锁,再不行,就加多一根头发丝。
于是他用他青春靓丽的一头乌发换来了一整个横滨市的门锁(bushi)。
另外友情提供上门殉情服务,欢迎您的下单光顾。
沙色风衣一闪而过,来人身子敏捷,从被打开锁后微微敞开的门缝中溜了进去。
“啪嗒。”门也被他顺手反锁了。
武侦宰在昏暗中找到了一个隐蔽处,安静地潜伏着,那双深邃的鸢色眼眸中光影交错,让人看不清晰,也无法探知对方在想着些什么。
在武侦宰等待许久之后,浴室内的声响终于停歇。
喷洒热水的花洒被关掉了,但那聚集在浴室内、依旧热腾温暖的水蒸气还在,随着黑发青年的开门,水雾争先恐后地从他身后涌出。
暖黄色的灯光下,俊美的青年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米白色浴袍,赤着脚在一片弥漫的白雾中走出来。
如梦似幻。
首领宰深吸了口气,淋浴固然舒服,但是浴室内空气还是闷热了些,还是室外的空气清新。
比起浴室内要清凉的空气包围着他,浑身上下的每一细胞都在述说着舒适,整个人也不禁放松了许多。
因为是自己的私人房间,近段时间也算得上和平,武装侦探社那边并没有招惹到比较难搞的敌人,加上武侦宰着实能苟,因此首领宰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有人潜藏在屋内。
而当他走到房间中间时,常年锻炼出来的警惕心与第六感在疯狂预示他屋内的不对劲。
可没等他有所行动,就被对方擒住了,显然来人体术要比他高上一层,也足够了解他,明白他通常会下意识地使出怎样的招式,故首领宰的反抗都被化解了。
手肘上的尺神经被狠狠掐了下,又疼又麻,让他的手忍不住抽搐,更加难以抵抗,就不免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而来者趁此时机,强有力的右手将他双手压过头顶上方,跨坐在他身上,将双腿死死锁住,左手则灵活地拿着绳索将他双手双脚迅速捆起。
是死结。
首领宰挣扎了下,很快意识到。
首领宰不会做白费气力的事情,在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摆脱束缚之后,便干脆省着力气留在关键时候用了。
所以究竟会是谁呢?这么晚了还前来偷袭自己。
直到对方轻笑一声,稍微挪动身子,将面容暴露在幽幽光线中,他才认出来是武侦宰。
“你来做什么,总不会是和我玩捆/绑这种肮脏的成年人游戏吧?”首领宰眼皮微抬,没好气地说道。
武侦宰脸上则带着甜腻的笑容,眼睛皮卡皮卡地闪着光道:“诶诶,如果修治酱想的话,我也可以和你一起玩哦~”
“呕——”最先回应武侦宰的,是首领宰装模作样的呕吐声。
首领宰:谢谢,有被恶心到。
首领宰冷哼一声,勾唇嘲讽一笑,“算了,都是自己,我怎么可能猜不出你的心思。”
他无疑是来试探和逼问这个来历不明的自己的,想要从他口中得到更多的情报罢了。
特别是有关「织田作之助」其人的情报。
那个闻者悲伤听者落泪的剧本故事,让首领宰成功逃脱被众人询问“你是来自怎样的平行世界”这类的问题。
他们只是模模糊糊地大概了解到,首领宰所在世界与他们世界的时间进程相差无几,所经历的事件也并无大多不同,但横滨三大势力下的人员,和所形成的局势跟这个世界有着很大的区别罢了。
这还是首领宰自己有意透露出来的。
只是这个手段对于武侦宰来说并不管用,他原先就对首领宰编造的这个剧本半信半疑。
凶兽对自己的领地范围都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对于踏入其领地的一切生物都抱有极大的警惕心。
尽管对方也是“自己”。
试探是一定会有的过程,而在彼此你来我往的试探套话中,武侦宰恍惚地接收到了一个让他心头为之一震的信息:
平行世界的织田作之助,并没有死。
心头百般情绪涌动,但他还是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了。
所以呢,为什么织田作会有这般不一样的结局?就好像那个世界的森鸥外已经被首领宰所杀这件事一样,究竟是什么,能让平行世界的他们的命运走向如此不一样?
还有在那位先生提出来的三刻构想下本该拥有的、彼此制衡的三大势力,到了那个世界,居然失衡如此严重。
倒不如说,根、本、不、存、在三刻构想,因为有人已经做到了将整个横滨牢牢掌握手中,任谁都无法挑战其权威,与之抗衡。
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在以这个人为中心——
「津岛修治」。
这个平行世界的他,绝不是像他表现出来的柔弱小白花模样。
武侦宰的夜袭行为,也便是自然而然的了。
武侦宰看着身下已经被控制住的青年,眸色暗沉。
他像黑暗中带的蛇妖,薄唇一张一合,吐出嘶嘶作响的蛇信,试图引诱着对方说出些什么:“那么,如此了解我的你,会主动说出来吗。”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特别是那个人,你到底又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呢?”
首领宰偏是不想回答。
他根本不想再回顾,为何当初自己会做出这般犯傻的决定。
明明知道那个世界的织田作之助与自己无亲无故,连一丝的羁绊都没有,却妄图他能够给予自己温暖,甚至用自己的一切去给他创造一个,能够安静创作自己的小说、和那群无家可归的孤儿们快乐和平生活的世界。
可自己,连身影都无法留在他的脑海中。
这种滋味对于一向自我主义的首领宰来说,太过难受,太过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