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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之助?”
锦户舞不由自主的重复了一遍,轻声的。
原来这就是帽子先生的名字吗?
因为对中原中也的印象很好,锦户舞当即就感觉,‘织田作之助’真是个听起来就温柔、可靠的名字。
她在心中反复念了几遍,将这个名字牢牢记下,便笑着对赤司征十郎:“我知道了,多谢,赤司君。”
“你没问过他的名字吗。”
锦户舞默默不语。
她倒是想问。
但预备着借‘归还洗干净的外套’趁机套出帽子……不是,织田先生地址的计划,不是被他否决了嘛……
从没有署名的留言卡来看,织田先生是个习惯性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吧?
幸好她有别的渠道可以调查。
就这样默默想了一会,锦户舞心底已经可以十分顺畅的将中原中也,称呼为‘织田先生’,了。
“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锦户舞踌躇志满:“赤司君,关于织田先生,你还知道些什么吗。”
赤司征十郎:“……”
赤司征十郎:“个人信息的话,我不太了解,只知道他收养了五个孩子。”
锦户舞:“啊?”
锦户舞不由回忆起中原中也的脸。
平心而论,中原中也的面容无疑是异常优秀的,是那种张扬凌厉也十分合适的帅气。但不管从什么角度去看,他的年龄看起来也都跟锦户舞相差不大。
原来……织田先生(中原中也)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好几名孩子的养父了吗?
锦户舞心下惊叹,又不由生出了几分钦佩。
“因为抚养孩子的缘故,”赤司征十郎继续道,“他似乎过得有些拮据。”
锦户舞:“啊?”
“也、也对,”锦户舞道,“抚养孩子确实是一项很大的开支……”尤其是据说织田先生(中原中也)还收养了5个。
等等。
锦户舞忽然想到。
如果织田先生(中原中也)因为需要抚养孩子而生活拮据的话……今天,她还收到了织田先生赠与的甜点,被预付了一个月的房钱,这岂不是让织田先生的财务状况雪上加霜!甚至织田先生的座驾还是一辆超跑?
锦户舞其实对金钱已经没什么概念,只是还模糊的记得,似乎超跑算是普通社员无法负担得起的物品……?
“赤司君,”锦户舞不由问道,“港口afia底层成员的薪酬也很可观吗。”
“自然是比普通工作要丰厚许多。”赤司征十郎平淡的道,“毕竟是黑手党。”
“这、这样。”
锦户舞被说服了。
织田先生必然不是个随意挥霍的人,也许准备一辆超跑,是考虑到超跑的性能较好,能更好的出任务吧?真是一位勤勉认真的人呀。或者有另一种可能,那是他上司的超跑,他暂借来用的。
——因为过于富有,对金钱已经模糊了的锦户舞,替织田作之助(中原中也)迅速的找好了理由。
“你打算做什么。”
“首先是要对织田先生表示感谢。”
锦户舞思索道:“接着,应该会为织田先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比如,可以对织田先生进行少许的资助?毕竟他的财政状况似乎颇为拮据。
此时,lupin酒吧。
“好无聊——”
他趴在吧台上,衣袖下伸出的手腕,也缠满了一圈圈的绷带。
“所以说嘛,”一边说着话,他戳着一个盛着酒液与冰块的杯子,“为什么不肯把洗洁精调进酒里嘛,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想到的点子诶。”
“那样的话就别再说了。”
坐在黑发青年左侧的,是一名戴着眼镜、面容憔悴的青年:“继续糟蹋老板调出的酒,会被列入不受欢迎的客人名单的吧,太宰。”
从外表来看,这间开在小巷之中、毫不起眼的酒吧,就与它那陈旧的招牌一样,处处都透露着。
狭小的室内的空间、乏善可陈的木质长吧台,以及寥寥无几的客人。
但只有港口afia内部某些掌握着极密情报的成员才知道,这间外表看来毫无特色的酒吧,所接待的客人,若是说出名字,恐怕半个横滨的地下世界,都要闻之而变色——
黑发的青年趴在吧台上。
他有着细密而略显蓬松的发丝,俊秀的面容,有一半被绷带所遮掩,漆黑的大衣披在他的身上,黑发之下,青年形状极为完美的鸢色眼眸,正配合着从他口中不断吐出的话语,闪烁着名为‘恶劣’的光辉:
夏油杰拽出了一条奇丑无比的大虫子。
“咒灵。”
“我知道是咒灵,但是你都不挑点好看的回收吗?”
眼看着夏油杰要把营养品往虫子嘴里塞,我急忙说道:“被它吃过的我就不要了,都有口水了,要吃你自己吃。”
“挑三拣四的。”
夏油杰皱了皱眉,脱下外套,将盒子包了起来,然后全部塞进了虫子的嘴里。
买完东西,没有直接回教里,夏油杰要去的地方,让我摸不着头脑。
他带我去了海边。
夕阳西下,海上的日落十分壮观。
太阳不是堕入车流、堕入窗台,而是从海面上滑下去的。
我很久没见过这样的日落了,心血来潮,还在沙滩上堆了一只兔子。
“教主大人。”
夏油杰站在不远处抽烟,听到我叫他,立刻把烟掐了。
我摸了摸肚子:“……我饿了。”
夏油杰带我去了高中时约会常去的那家拉面店。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会不会遇到熟人。
可惜那家拉面店已经不在了,变成了一家小酒馆。
唔,酒馆也不错。
酒是一种成瘾性强的饮料,虽然它让我过敏又难受,但我依然无法自拔的爱着它。
夏油杰看穿了我的心思,进了酒馆,我还什么都没说,就给我点了一杯荞麦茶。
来酒馆喝荞麦茶,简直是个笑话。
“你考虑过老板的感受吗?”我愤愤不平。
夏油杰点了酒,但是他自己喝的,他甚至说:“你看我喝,和我喝给你看,给你自由选择。”
“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没错,是这个道理。”他摇了摇酒杯,“百姓,喝你的荞麦茶吧。”
他心情不错,仰头将一杯清酒一饮而尽。
我们坐在圆形的小包间里,这里用帘布挡着,看不到外面的场景,只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