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之王在容器体内复活了,高专的人为了处理那个容器正在内乱。”
“或许这是个好机会,可以趁机实行我们的计划——”
“白兰怎么办?我觉得那个家伙不可以信任……夏油大人,非要和那种人合作不可吗?”
……
诅咒师们今天也在开会。平时他们都在各个地方给咒术高专添堵,能像今天这样齐聚一堂的机会并不多。
夏油杰作为领头人,自然可以坐在最上面的位置。他两个养女菜菜子和美美子都坐在他身边——开会什么的,要让两个还在念高中的jk理解这些有点困难。所以她们在大会上基本不发言,如果发言,那肯定是要和人吵架了。
“我并不信任白兰。”
夏油杰垂眸望下来,嘴角却微微往上扬着,带有愉悦的笑意。他不紧不慢道:“但我们目前有共同的目标,白兰可以帮我们牵制住一部分人。”
意大利那群黑手党确实很棘手。更麻烦的是他们掌握着意大利所有地下交易,如果和他们正面起冲突,诅咒师们在国外的出行和起居也会受到影响。
那群猴子势力能有个人帮忙牵制,确实可以省去诅咒师们不少力气。
其中一名诅咒师皱着眉低语:“本来一个五条悟就已经够麻烦了,现在还要加上复活的两面宿傩……据说诅咒之王嗜杀成性,可不会因为对方是咒术师还是普通人,就区别对待。”
两面宿傩复活是他们始料未及的突发事件。毕竟这位传说中的诅咒之王据说在千年前,曾经杀死过两千多名咒术师。诅咒师本质上也是咒术师,只是和咒术高专的咒术师们理念不同,也不受咒术高层管束罢了。
“大家——”
夏油杰拍了拍手,示意所有人看过来:“你们不觉得,两面宿傩的复活,或许是个好机会吗?”
“确实,两面宿傩找到了复活的容器。但他并没有完全复活,他目前只是二十分之一。而且我听说,两面宿傩的容器现在进入高专念书了。”
“什么?两面宿傩的容器进入高专了?咒术界高层怎么会同意?”
“难道是五条悟终于受不了被咒术界高层指手画脚,把他们都杀了?”
菜菜子没好气的把视线从手机游戏上挪开:“你们不会自己去关心一下咒术高专的新生吗?那个容器根本没有被两面宿傩吞噬理智,上周还和高专的学生去拔除咒灵了好吗!”
美美子有点紧张的扯了扯菜菜子衣角,得到双胞胎姐妹一个安抚的眼神。
底下的诅咒师们面面相觑——讲道理,虽然大家都喜欢给咒术高专的人找麻烦,但上届的新生乙骨忧太也太可怕了,他们谁会吃饱了撑单独去咒术高专学生面前挑衅啊?
万一再冒出个乙骨二号怎么办?
去年他们可是没少在那家伙手上吃苦头。
夏油杰并不阻止他们窃窃私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其中一个诅咒师纠结的开口:“如果两面宿傩的容器还保有理智,那么他和两面宿傩……对身体的拥有权,谁比较多?”
“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两面宿傩啊!诅咒之王还能敗给一个小孩儿?”
夏油杰笑了笑,双手交叠插在袈裟袖子里:“我也很好奇。大家要不要去试试呢?”
提出问题的咒术师一愣,挠了挠头:“试试?怎么试试?”
……
——
开会结束,诅咒师们各回各家。不过短时间内他们都不会离开东京,因为最近他们的夏油大人很快就要有大动静了。
有位留到最后,与夏油杰一起出门的诅咒师,在出门前目光再度瞥向夏油杰胳膊。她在开会途中就看了夏油杰胳膊好多次了,不知道的人估计都要怀疑夏油杰胳膊是不是断了。
夏油杰自然也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有些疑惑的把自己胳膊从袈裟袖子里抽出来:“我胳膊怎么了吗?你一直盯着看。”
“我说,您真的没有发现吗?”诅咒师终于忍不住坦白:“您胳膊好多抓痕。夏油大人,你是半夜去偷别人家的猫被挠了吗?”
在大会上,夏油杰做一些动作时,宽大的袈裟袖子会下滑,露出结实的小臂上,有数道隐晦的暗红色抓痕。有些地方已经结了痂,看起来还怪凄惨的。
诅咒师跟随夏油杰这么多年,深知这位大人的强大;最近他们又没有找五条悟也没有找乙骨忧太的麻烦,在东京,除去那两位特级,还能有谁可以把夏油大人的胳膊伤成这样?
在诅咒师的提醒下,菜菜子和美美子也察觉到了。美美子连忙抱住夏油杰胳膊,菜菜子趁机掀起他的袖子:从胳膊肘往上的抓痕就少了,多添了几个牙印,咬得……还挺深。
菜菜子气急:“是谁打伤了夏油大人?菜菜子一定要把他——”
夏油杰哭笑不得把胳膊从养女手中抽走,揉了揉两个小姑娘的头:“别闹,不是被打的。是——浇花的时候没注意,被扎到了。”
不同于纯洁的少女们,成年人诅咒师在看见牙印的瞬间明白了什么。她满脸‘震撼我妈’的表情,但碍于有菜菜子和美美子在场,没有说出什么违规词。
她只是干咳了一声:“夏油大人……我明白了。”
懂的都懂,成年人了嘛!
快步跑出会议室,诅咒师和门外等待自己会和的朋友碰头。朋友担忧的追问:“夏油大人告诉你他是被谁打伤了吗?”
诅咒师叹了口气:“被女人伤的。”
朋友当即瞳孔地震:“女人?什么女人能把夏油大人的胳膊打伤?那至少得是一级咒术师吧!”
诅咒师挑眉,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猴子也没有其他人之后,才放心的凑近朋友低笑:“那不一定啊。这种事情——我就不信夏油大人在床上还能用咒力保护自己不被抓到。”
朋友瞬间明白了咒术师的话。但明白归明白,只要把对象置换成夏油杰,她就觉得自己好像在听天方夜谭:“谁?谁在床上?夏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