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的温度微微烫,在耳朵轻一啄,慵哑着动人情,沈暮心尖一下就被灼得酥软。
内心深处有更深的爱意唤起。
大概在喜欢的人面前,甭管何种『性』格,女孩终都会情难自已地甜软成小娇娇吧。
“那你以后都不能让我哭。”
沈暮隔着被子往他怀里钻了钻,轻蛮着说。
他黑『色』衬衫的领口半敞着,是方才在浴室那段前奏中,往下解了好几颗。
女孩的嘴唇是要比棉花糖还软的。
窝过来,似有若无地就蹭在了他心口。
那一瞬男人欲罢不能地想,怎么舍得她哭呢,是恨不得挖心掏肝也对她好。
江辰遇修指缓缓梳着她长发,眸蕴深情。
分明是爱怜的口吻,说的却是:“恐怕不行。”
沈暮怔一怔,仰起脸不满瞪过去。
江辰遇温笑间顺势低头吻她:“再哭一次。”
猝不及防被亲了口,沈暮脸微热,索『性』抬高下巴质问回去:“为什么啊?”
江辰遇看着她雪肤桃腮的脸蛋:“不懂么。”
沈暮眨眼思忖片刻,就快转圜过来。
男人先别有深意浅笑:“刚才哭这么狠。”
“……”
刹那明白他意思,是在笑她下回真做了不得哭得撕心裂肺。
沈暮顿时又羞又窘,缩回脑袋不作声。
她真的只是因为没实战经验所以才哭的,现在懂一点儿了,而且身经百战的室友们时常疏导她,说是咬咬牙就疼过去了。
心理准备到位,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沈暮不好意思再讲。
她埋着头轻轻呼吸,长长的眼睫微动着,意能扫到他胸肌。
江辰遇连人带被抱着她,安静言。
他的怀抱温暖且踏实,沈暮不知不觉有些想睡,不知过了多久,身前的蚕丝被似乎被掀开一角。
沈暮还没反应到,随后男人不动声『色』从被外躺进来,带着他特有的体温和气息。
缠绕鼻息的淡香沉淀质感。
贴近后是让人着『迷』的寄情香调。
迟钝少顷,沈暮倏而清醒,刚想说他怎么穿着衣服就躺被窝里,后一秒就被他揽臂捞入怀。
江辰遇没给她讲的机会,低头含住她唇,温柔深品地吻着她。
沈暮没有躲,唇齿依偎间不自觉地挽上他背。
这个漫长的吻在良久后结束。
沈暮促着呵气缓了缓,慢慢地才想起来要害羞。
她当时光着堪比剥了壳的水煮蛋,未褛分毫的凝滑玉肌吹弹可破,可直接满足口腹之欲。
江辰遇俯到她耳旁:“现在不哭了吧。”
感觉他问得有些耐人寻味。
沈暮略带犹豫地回答:“嗯。”
随后静默须臾,只听他轻轻一笑,指腹不客气地摩挲她嘴唇,后又赋情地从瑕的侧颈掠到精致美丽的锁骨。
此刻他是一位寻找美味的食客。
悄声息探到底,沿途风景动人,后抵达目的地,继续先前在浴室中断的。
沈暮陡然僵在他怀中,双骽下意识合拢,但似乎为时已晚。
刚当自己没问题了,还说再试试,结果这么快卷土来,真面临了还是难控地心慌跌宕。
沈暮屏息躲到他颈窝。
半是撒娇半是嗔怨地嗫嚅:“你好烦……”
江辰遇轻哑笑了下,磨着往里走,在她耳边循循善诱:“提前多适应。”
沈暮呼吸都不敢太大,但渐渐失力像是魂都要散开,只能试图转移注意力,强行找话和他聊。
“你、你之前,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声音虚软缥缈,还随他轻重力度卡带。
江辰遇毫不费神地分出精力回答:“看到了你画里的字。”
若不是他嗓音是哑的,沉而缓。
沈暮真以为他有多气定闲。
显然聊天并不能使她的心颤得到消减,被外来者造访的景点反而愈发甜润,出于本能地和盘托出,回应他自己的心意。
又过分紧张,沈暮不得不找他说话:“那么早,就知道,嗯,是我了……”
这会儿是一句简单的都『吟』得支离破碎。
“你为什么,不、不告诉我……”
听了这,江辰遇带着报复意味地略微施劲:“还不是某个胆小鬼一直不敢见我。”
沈暮蓦然失声,一面心虚一面又是忍了两秒战栗,再低着声断续问:“那后来呜……在电影院呢?”
原只想小小欺她下,却没想将她到惹出嘤腔。
江辰遇自己的音调都意外被带哑下来。
“我觉得你刚结束一段失败的恋情,需时间缓缓。”
他低沉斯理说着,吻过她脸颊和下颔。
理由居然如此合情合理。
到了现在,周遭终究还是寂静了,为沈暮喉咙在烧,再讲不来话。
不能说是欺负,而是尽可能地让她愉悦。
在这件事情女孩到底是吃亏的,她愿意将圣的自己交出去,他就必须要负起这个责。
所以江辰遇对她有着十足的耐心和温柔。
不知多久后。
空气弥漫着特殊而甜腻的馥郁凝香。
沈暮绵软偎在他臂弯里,虚弱到手指都无力动弹,心跳和呵气却是久久难息。
给了她点时间舒缓,江辰遇不紧不慢地摩挲她后腰:“还可以么。”
沈暮此时脑全然空白,法思考他是在问她前面的感受还是现在的状态。
只是被他问得害臊,张嘴咬下去。
江辰遇微嘶,心口传来的那丝痛意也就一瞬,他『摸』『摸』她头,笑得声而纵容。
在水温没凉之前,江辰遇抱她到浴缸。
沈暮没想到会这么累,明明自己只躺着什么都没做,她虚脱地伏在浴缸边,长发松挽成丸子,浸没热水中昏昏欲睡。
江辰遇拿了盒什么回来,蹲到旁边。
轻捏她『潮』红的脸蛋,问:“想用哪个?”
沈暮懒懒掀开眼皮,看见他手里的木质方盒中有好多星空『色』和彩虹『色』的球,像是沐浴用的。
沈暮没见过,虚哑的声音含着后特有的娇和软:“这是什么?”
“精油球。”
江辰遇指尖勾开她沾在颊侧的一丝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