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的幼驯染他又活了");
“不可以待太久哦,
一个小时后我就来关门。”五条悟来到禁室门口嘱咐了一句跟在后面的狗卷棘。
“对了,狗卷同学你们一点点亲近就好,不要做太奇怪的事哦~毕竟只有一个小时,时间长了容易被其他人发现。”五条悟嘴角上扬,
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墨镜,
伸手用手指比出一点点的手势。
脸上平静,
仿佛他说的只是很正常的一件小事情。
太奇怪的事情是指什么事情……
“鲑鱼。”狗卷棘银色碎发下的紫眸微微瞪大,
可以清晰明了的看到里面的震惊。
甜甜的青春从一大早上就开始了啊,五条悟没有理会因为他无意间的一句话就开始僵在原地头顶开始冒热气的狗卷棘。
他伸手帮狗卷棘打开禁室的门,双手枕在后脑勺大摇大摆的走了。
五条悟两人在门外交谈的时候,
朽木见夏正支着腿靠坐在墙角上,仰头漫无目的的数着天花板上层层叠叠的黄色符咒。
昨天吃完的柠檬糖透明的糖纸完完整整的留了下来,
被小心翼翼的折成一只小巧的千纸鹤躺在身侧。
他维持数符咒这个姿势一晚上了,
已经数完了墙壁上的所有符咒,
只剩下天花板上的一部分还没数。
一万八千五十五,一万八千五十六…
昨天明明是他提出棘给他吹吹伤口,
最后害羞的还是他,
这样不行!
朽木见夏眨了眨眼睛数出了天花板上的最后一张符咒,
一万八千五十七张。
禁室沉重的门被推开了。
狗卷棘踏着阳光走了进来。
狗卷棘已经把昨天的白色短袖换了下来,穿着咒术高专的黑色校服,
灿烂的阳光从其背后撒出来,
显得整个人都金灿灿的。
今天的棘也无敌好看!
朽木见夏笑着眯起眸子,
双手撑在冰凉的地板上站了起来。
“棘!救命,脚麻掉了!”因为维持一个坐着的姿势太久没动,站起来的一瞬间朽木见夏双脚就传来酥酥麻麻的无力感。
门口的狗卷棘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急忙双手扶住站的摇摇晃晃的朽木见夏。
肩膀被棘双手有力的扶住,朽木见夏顺着被扶着的姿势,
将下巴搭在狗卷棘的肩膀上。
近在咫尺的身躯传来温热的体温,可以感受到棘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粉嫩嫩的耳垂在眼前放大。
狗卷棘感受到带着温热的气息透过竖领一下又一下轻轻打在他的颈间,有点痒,他忍不住的缩了一下脖子。
看到狗卷棘的动作,朽木见夏愉快的眯起眼睛,像一只干坏事得逞的大猫猫,得意洋洋的摇了摇毛绒绒的尾巴。
“大芥?”
“只是太久没动,腿麻掉了,棘借我扶一下就好了。”
五分钟过去。
“大芥?”
“腿还有一点点麻,棘再借我扶一下。”
又五分钟过去了。
朽木见夏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狗卷棘的怀抱,走前还轻轻的往狗卷棘粉嫩嫩耳蜗吹了口气。
看到棘整个人变得通红,热得头顶仿佛要开始冒气,双手不知所措的搭在身侧。
朽木见夏嘴角上扬,满意的眨了眨眼。
昨天吹伤口的时候果然是意外,他是老司机才对。
朽木见夏退后几步,背对着狗卷棘蹲下把之前用七彩透明糖纸折成的小千纸鹤捡了起来,悄悄捏在掌心。
双手背在身后,伫立在狗卷棘面前。
狗卷棘抿了抿唇,把脸上愈演愈烈的热意压了下去,他只看到见夏蹲下在地板上捡了什么,见夏的速度很快,他并没有看清捡起了什么物品。
“铛铛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