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瑕一顿。
他一听这话,就知道臭小子要干什么了。
他免有些无奈,把对方的爪子从自己腿上挪走:“注意形象,未来的小谢总。”
谢珩与挑眉。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早已经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婚后生活,过再怎么没羞没臊,也至于在车上就开始。
等到司机把他们送回家中,谢瑕问:“你去公司了?”
“去了,”谢珩与说,“我爸就会给我安排些没营养的活儿,想给他免费打工了,让他自己干吧。”
谢瑕说您才到公司多久,已经梦想着取代你爸的位置了是吗,嘴上什么也没说,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
谢珩与十分自然地跟他一起脱,也尾随他进了浴室:“你通过面试了,是不是应该庆祝一?”
谢瑕刚把头发打湿,闻言抹一把脸,抬起头来,有种好的预感:“怎么庆祝?”
“当然是……”谢珩与凑近了他,低头在他肩窝处轻轻咬了一口,“做点爱做的事。”
“那是你爱做的事,庆祝我通过面试,却满足你,这太好吧?”谢瑕说着,勾住他的后颈,强行把他按到花洒底,让“小狗”变成了“淋湿的小狗”。
谢珩与猝及防,眼睛里进了一点水,导致眼尾微微泛起了红,便借题发挥,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怎么是我爱做的事,你就不爱做吗?也知道是谁每次都要喊我快点。”
“……还是你花里胡哨的前戏太多,”谢瑕有些脸红,太想承认自己乐在其中,“跟狗一样到处啃。”
“这叫标记领地,”谢珩与说着还就来了劲,又在他脖子上留一点红『色』的痕迹,“你又没说行。”
谢瑕被他『逼』退到了墙根,整个人陷在谢珩与和墙壁之间,只好搂住他的脖子,低声命令:“低一点。”
谢珩与低下头,轻轻吻住了他的唇。
浴室里水汽氤氲,将两个人的身影映得模糊清,许久,传来谢瑕有些颤抖的声音:“你该不会想在这里吧……”
“试试?”
“唔……”
浴室外,一只黑猫正揣着爪爪趴在窗台上晒太阳,另外那只小一点的在卧室,跑到老秦那里讨要零食去了。
忽然,窗台上的猫耳朵动了一,它似乎听到自己主人的声音,主人发出一声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叫声,十分短促,迅速被水声掩盖过去。
黑猫扭过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见死不救,它打了个哈欠,在窄窄的窗台上进行了一个高难度的猫式伸展,爪子对着空气踩了几,重新眯起了眼。
很快,它又听到了新的动静——床上扔着一部不知是谁的手机,正在震动,它爱搭不理地瞄了一眼,装听不见。
两脚兽真是麻烦的生物。
手机震了几十秒才停来,另一边,谢瑾对着打通却没人接的儿子的电话怒骂:“小兔崽子!”
*
私自从公司逃回来干坏事,还因此错过电话的后果就是,谢珩与被下班回家的父亲大人狠狠修理了一顿。
过谢瑕没有目睹小狗被修理的过程——他已经满意足,且疲惫不堪地倒在床上睡着了。
*
数天之后,学校给谢瑕办好了相关手续,他终于正式入职了。
办公室则接替了上一位国学老师的位置,正好老教授退休了。桌椅给他换了一套全新的,他搬了些书过去,以及必备用品,去了跟同办公室的老师们熟悉了一,可能因为颜值优势,同事们倒是对他都很友好。
像这种选修课,都是一个学期就能修完,一周只上一次,对于谢瑕这种咸鱼来说是相当舒服了。
第一个学期还是和以前一样,选这门课的学生并不多,毕竟学生们不会关注一门冷门选修课换老师了。
当然,学生的多少会影响他的教学质量,他按部就班地把自己的课时讲完,学期末的最后一节课用来考试,题目出得能再简单,想挂科都是不太容易的。
老教授留的“会挂”的传统,他好给人家打破。
这一个学期结束,他的试用期也结束了,学校看起来对他很满意。第二个学期一开学,选课结束时他看了一眼报名人数,发现——居然报满了。
谢瑕震惊,要知道学校开设这门课程好几年,一次都没有被选满过。
等第一节课上课那天,他拿着保温杯走上讲台,就看到台下乌压压的一群学生,完全座无虚席。
他粗略数了一,发现比报名的人数还多。
啊是吧。
没选他课的学生也过来凑热闹?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他沉默了一,在心里安慰自己小场面,若无其事地打开多媒体,开始上课。
他就知道上个学期总感觉有学生在台下偷偷拍他是错觉,肯定又是被谁发到什么贴子里去了,教室里七成以上的女生,说不是来看他的脸他都不信。
这群学生真是够了。
对于这种事他已经相当有经验,两节课的间隙,为了防止学生堵他,他一课就火速跑进男厕所躲了起来,等到上课铃响,才重新回到教室。
而第二节课结束就不好跑掉了,他得收拾东西,等待已久的学生们瞬间一拥而上,把他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说:“老师别走,我有问题要问!”
“我也有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