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治和梅林互坑了彼此,过一会儿,就打算洗洗睡了。
可惜这个事情并有完实现,至少在宇智波治这边,结果并不是很好。
宇智波治刚闭上眼睛,陷入梦乡,隔壁房那只梦魔就跑到他的梦境里来了。
有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治对梦境和精神力的掌控能力是非常强的,梅林一连接这边梦境要过来,他就发现了。
但是,宇智波治并有踢走对方,又或者是阻碍对方进入,反而是任由梅林直直地到达了自己的梦境的最深处。
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空,分了三分之二的黑暗与三分之一的光明。
黑『色』雾气弥漫在黑暗的空上面,不还能到地面上黑泥翻滚,一旦踏入,庞的负面情绪瞬袭来,将人的理智尽数打碎,而剩下的三分之一则是一片光明,蔷薇花花海之上,圣洁的白『色』羽『毛』在空中飘洒,在其中只会感受到温暖与幸福。
而在这光与暗之的分界线上,绳索交错,包裹着漂浮于空中的泛着黑红『色』光芒的火焰。
火焰吞吐着火舌,刻都在吸收着那些从黑暗空里飘散出来的负面情绪与黑暗力量,使黑暗不足以那么快侵蚀而来。
梅林是从光明的那一面穿透而入,落地,自带的花朵们与蔷薇花海缠在了一,分不出彼此,他朝着站在火焰之下的宇智波治走去,嘴里感慨着:
“你这里可真是有个『性』啊……做梦梦到自己的精神世界什么的。”
他当然得出来,现在所处的梦境空是宇智波治投『射』出来的精神世界,但是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梦魔是有感情的生物,他做出的每一个情感上的表达,不过是一模仿罢了,只不过他模仿的基本上有什么人可以出来。
就算他从黑暗的那一面走进来,那些负面情绪所侵袭,也不会造成什么过于严重的结果。
宇智波治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耸了耸肩,“你不就是想来这个吗?”
“那就是那位神明了啊。”梅林抬头着在空中的黑『色』火焰,感知到上面巨的神『性』,片刻,又把注意力落在了那些溢散开来的破坏与毁灭的气息,“你的负面情绪反倒是给他加持了力量啊……”
宇智波治歪了歪头,目光落在那片黑暗无光的区域,语气平淡,“有了契约,那片区域就一直在往退,基本上是平衡的状态,但是因开了眼,还有各问题,现在又回来了一些。”
“蛞蝓还是有些作用的,”他此说着,脸上却有任何的光彩,转移了话题,“你已达成了目的,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梅林瞪了眼睛,挥舞着里的法杖,声地说道,“我好心好意来你的心理状况,你居然赶我走?啊……我伤心了!”
捂着胸口往一倒,扬了片的花瓣,梅林着空中飘落的羽『毛』,忽然说道,“神官说你的精神状态有些糟糕,希望我可以让你好梦,帮你度过亲人逝世的痛苦。”
他很直白地说出来,完有戳人伤口的意识,“你有什么想要分享的吗?”
梅林坐身来,侧头同样坐到自己身边的宇智波治,笑着打了一个wink。
“魔法哥哥还是很乐意听你倾诉哦~果要哭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怀抱哦!”
宇智波治很是嫌弃地推开了他的脸,想到那两条断裂的链,摇了摇头,“死亡不过是的开始,只要他们肯去净土,一定可以获得更加美好的转世生活的。”
他给玄和冥准备的链并不是什么防护的东西,反而是之前让风信子召唤死神和死神交谈的成果——带着这个水晶的人可以获得美好的轮回转世。
至于宇智波治在此当中付出了一些什么东西,那都是无需去过多谈及的事情。
梅林微偏头向宇智波治,瞧着那双平静的鸢眸,突然笑了来,“你们世界连轮回转世都是可以商量的啊~”
“好歹也是有死神的存在好吗?”宇智波治耸了耸肩,他早在发现漩涡封印术可以联系死神的候,就意识到那个世界估计轮回转世方面有个特别的设定。
净土,转世,还有净土之,三者是完不同的存在。
正宇智波治之前开会跟三族族长说的那样,既然除却转世还有另两个地域可以给灵魂居住,那就一定有办法把人重复活出来。
在宇智波治的观念里,复活这事情实在是有必要。
把死人重拽回到人世里,让他去体会人世的人情世故,明白光的逝去和命运的多变,着实是让人难受。
死亡不过是生的开始,既然都死了,还不干脆利落地去转世,把过往丢下,走向的未来,难道不会更好吗?
所以,宇智波治选择了给玄和冥获得轮回转世的机会,并且可以投胎到更好的地方去,而不是苦巴巴地在净土与净土之等待,说不定还要复活人所利用。
“这世界上也有什么值得去遗憾和留念的东西,感情过无数的光打磨,最终也只会化烟云,能成永恒的结晶的情感太罕见了。”
宇智波治着吞吐着火舌的火焰,脑海中冒出中原中也的身影,摇了摇头,“我从来不觉得自己能够抓住什么幸福,无论是怎么样的幸福,都是短暂的,随可以消失不见,就像是人生中路过的无数人,能够陪伴你到最的人太少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满满的都是他这些来的体悟,“我能做到的,不过是让这段短暂的幸福中的人们尽量享受到美好的光。”
梅林着他,伸出了,腕一转,一朵蔷薇花盛放于心中,“那就尽情的享受吧。”
“当然了,我已不是过去那个会一直陷入自己的世界里面的人,等我的人早就等到了我,我也算是走到了织田作想要的方向吧。”
宇智波治接过了那朵蔷薇花,瞥了一眼地面上的花海,吐槽道,“你这分明就是从我的花海里拿的!”
虽然嘴上吐槽嫌弃,但他还是把那朵花接了过来,别在耳上,兴致勃勃地和对方谈了明日的装扮,“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