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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ss=""“e……琴,没什么想说的吗?”
会客室灯光昏暗,琴酒进来后没有开灯。
说实话,百夜雾理并不喜欢昏暗的环境,虽然他们目前还是见不得人的黑色组织。
但真的没必要为了逼格伤害眼睛啊……
坐在主位的少年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暗淡无光的阴影下看不清他的面孔,手指灵巧地把玩手机,心里却不着调的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银发的高大男人恭敬的站在他面前,不发一言一语。
“e好吧,我不是在责怪你今天愚蠢的行为,琴酒叔叔。”少年随意地把手机支在桌子上,有些无奈地偏头。
百夜雾理刻意放缓了语气,就像曾经——
曾经琴酒还是他老师的时候一样。
虽然酒厂先代并没有把真正百夜雾理当继承人,但基本的一个黑色组织工具人该会的东西也有要求他去学。
又出于百夜雾理的特殊性,不敢让不可信的外人接触雾理的先代,派来了一无所知的琴酒,教导当时还是一片白纸的小雾理。
毕竟先代还是给雾理挂了个继承人名头的嘛,琴酒也就按继承人的标准教。
怎么说呢……
要怪就怪琴酒教得太好了吧,以至于……
“虽然今天谈的是个小生意,但和我不是安排你现在负责横滨那边的事务吗?”百夜雾理说。
琴酒现在应该在横滨负责辅佐玫瑰朗姆,而不是出现在东京。
原本背脊挺直,微微低着头的男人听到少年的责问,干脆利落地单膝跪下:“对方是组织一直以来的合作伙伴,我是专属对接人,所以……”
“我不是说断掉吗?”
“但是对方是政/界的……”
“断了。”百夜雾理头疼的按按眉心:“那个人下下周就要倒台了,和他扯上关系我们也会有麻烦。”
“算了,那个不重要。”
百夜雾理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稍微倾斜,倚靠在沙发扶手上,一只手支着头。说不上不爽,情绪也不是特别有起伏地挑眉。
在室内并没有穿戴鞋袜的脚抬起,两腿交叠的时候,左脚脚尖刚好抵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下巴,稍微用力就可以让对方抬头,直视自己。
“琴,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组织的情况吗?”
看着突然被迫抬头的男人面瘫脸下略显惊讶和茫然的表情,坐在上首的少年没忍住轻笑出声。
“好吧,琴酒叔叔看来还在状况外。”
百夜雾理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酒杯,里面是加了球形冰块的réyartin(就是人头马酒)——是人头马准备的。
少年轻抿了一口棕金色的酒液,带着笑意说道:
“我那个背景板的便宜爹,他是怎么做到在组织里开联合国卧底中心的啊。某种意义上还挺有本事。”
“什么?!卧底……有哪些人……”一心一意为组织奉献的琴酒抓重点一向很可以。
“哪些人吗?唔……”难得在别人面前有些小孩子脾气的雾理,调皮的拿酒杯贴上男人的脸,恶作剧的冰冰对方。
看着男人严肃认真的震惊脸,无奈又好笑的说:“那我就和琴酒叔叔玩个游戏吧——狼人杀还是谁是卧底?”
“怎么样?选一个?”
琴酒还是保持着那个恭敬的姿势,态度却有些强硬地责问少年:“为什么知道那些人了还不解决他们?”
“因为还有用啊。”少年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但原本挑起下巴的脚踩到了男人肩头,力道不符合常理的加重。
感觉像全身都被施加压力,过于沉重的力道从肩头传来。
琴酒被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