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失忆后对我一见钟情");
转眼到了一月末,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过年了。
这几天气温断崖式下跌,足足达到了零下二十五度。一早,虞歌就倍感不适,
吃完早饭忽然猛烈的咳嗦了一波。
盛景闲将羊绒大衣随手放下,
连忙走过来,手背贴上她额头。
“有点发烧,怎么不吭声?”
虞歌喝水缓解喉咙的不适,
哑声说:“普通发烧,吃点药就好了。”
“你今天还要去工作室吗?”
“今天没有工作。”
盛景闲犹豫一瞬,
转身上楼。没多会儿拿着她的羽绒服下来,“我办公室有休息室,
走吧。”
虞歌像个听话的布娃娃,
将两只胳膊都伸了进去。看着蹲下拉拉链的盛景闲,慢半拍反应过来,
“你要带我去公司”
“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于是就这样,
虞歌穿着雪白的羽绒服,
像个发面大馒头堂而皇之的跟着去了盛氏。
这是她第一次来,
唯一的感觉就是两百平的办公室气派程度一点不输虞老头的。
虞歌坐在沙发上逗了一会儿ai,秘书把退烧药送了进来。
盛景闲拧开盖子倒出一粒药,
将温水一同送到她嘴边,“吃完了就去睡一会儿。”
虞歌张嘴顺从的把药吃进去。盛景闲勾勾嘴角,温柔的摸摸她头顶,将她带到了休息室。
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起了作用还是因为休息室里残留着盛景闲身上的味道,虞歌很快就放松下来,眼皮子开始打架。
“好好睡。”盛景闲帮她盖好被子,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窗帘。
屋内光线暗淡下来,盛景闲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轻轻握住。他眼眸动了动,
倾身在虞歌额头上印下一吻。
“我就在外面。”
……
这一觉虞歌睡得特别沉,好像进入了深度睡眠,消失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
醒来时明显感觉到好了很多,头也不疼了鼻子也通气了,就是肚子饿得咕咕叫。
虞歌慢慢起身下了床,睡眼惺忪的打开门走出去。低低的交谈声隐约传过来,虞歌脚步一顿。
“你先出去吧,晚点再说。”
展名扬看了虞歌一眼,淡着脸色点点头,转身离开。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该说的已经说完了。”盛景闲扯扯领带,冲她招手,“过来坐。”
虞歌走到办公桌前,想拉开对面的椅子,手腕被盛景闲一扯,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好些了吗?”
虞歌点头,“就是饿了。有吃的吗?”
盛景闲笑笑,拿过一旁的保温桶一一打开,“你最喜欢的砂锅粥。”
说着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虞歌张嘴吃下,窝在他怀里软声说:“好吃。”
盛景闲耐心十足,一勺一勺喂她吃完。最后还剩下一半进了他肚子。
虞歌抽纸巾帮他擦嘴,“我要被你养成一个废物了。”
盛景闲眼色沉沉,低头要亲她。虞歌条件反射捂住他的嘴,“不要,会传染。”
话刚落,就感到手心发痒。
虞歌面红耳赤的搓搓被他舔到手心,“你流氓啊。”
一声轻笑从喉咙滚出,盛景闲箍住她的腰,飞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
一连两天,虞歌都像个挂件一样被盛景闲带去上班。她也从一开始的局促慢慢适应了。
下午盛景闲有个会,虞歌便独自在办公室里看电影。即将结束时,有人走了进来。
以为是盛景闲回来,虞歌没有特意分神给眼神。
“虞小姐。”展名扬蹙起眉头,试探的叫了一声。
虞歌这才回过神,摁下暂停键,“不好意思,我以为是盛景闲。找我有事吗?”
投影仪的光斑驳落在身上,展名扬眼里的情绪有些复杂,“盛总最近头疼的还严重吗?”
头疼?
虞歌微微一怔,“盛景闲怎么了?我从来没听他说过头疼的事。”
“我就知道。”展名扬无奈的叹口气,“盛总应该是怕你担心,但是真的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一种类似于恐慌的情绪逐渐在心里蔓延。虞歌正襟危坐,眼里满是警觉:“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