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姑娘要死要活地要嫁给祁煜,谢家为了婚礼不发生意外,确实可能派人对她下手。
那么她更得逃跑了,要是谢二姑娘和祁煜成亲了,那么谢家就能更放开手对付自己了。
“石榴,一定要跑。”林娇娇握着石榴的手,“不然,这个孩子就没了。”
“要是您不出去,也就……”
“不,他们还能跑进来,放猫放狗进来。”林娇娇焦急地道,“我不能……不能……”
南安伯府,姚锦瑟忍不住让人去看看林娇娇的住处,她在谢家会如何对付林娇娇。或许是因为原著里的姚锦瑟太过凄惨,现在的姚锦瑟就忍不住想知道谢家会如何对付林娇娇。
现在可是到了关键的剧情点啊,女主林娇娇要逃跑了啊。
然后,景宁侯世子就会发疯了似的去寻找林娇娇。
现在就得看林娇娇是什么逃跑了,要是逃跑晚了,景宁侯世子就要跟谢二姑娘成亲了。
要知道景宁侯世子这样的古人,哪里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也是在女主林娇娇逃跑之后,他才发现自己非常林娇娇,不能没了林娇娇。
那时候,景宁侯世子就会想:若是她要正室之位,我必定给她,为什么就不说清楚呢?为什么要逃跑呢?
再然后,景宁侯世子更加不近女色,对要勾引他的丫鬟就是一脚踢飞。
“里头不知道怎么样,外面是包围了。”丫鬟翠柳道,“估计全京城的人都要知道这一件事情了,人那么多。那个外室也真是厉害,让这些人这么盯着。”
“自是得盯着。”姚锦瑟笑着道。
就是不知道林娇娇会是认为谁盯着呢,要知道男女主之间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误会。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景宁侯世子和林娇娇的事情,他们在原著里就是那么高调。
一个外室,只要她是穿越女,那她就可以高调,就可以利用男主的权势去碾压别人。
姚锦瑟喜欢女主肆意的模样,却不喜欢这种肆意是肆意了,还害了无辜的人。
这一段时间,南安伯府倒是安静许多,哪怕姚大少爷要成亲了,府里也没有采办多少东西。按照南安伯夫人的话,一个庶子的庶子,哪里有资格用那么高的规格。
南安伯夫人就想各房早就分了家产,现在用公中的,那也不能肆意用,也得有一套规矩。府里的人那么多,要是现在姚大少爷这里开了一个口子,后面的人不也要求要大办,那得多费银子啊。
所以南安伯就压着费用,三房那边的人也不多说。
姚三爷本身就知道姚大少爷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姚三夫人就不可能多管一个庶子,特别是她嫁进来就已经有的庶子。
南安伯原本还跟南安伯夫人提了一嘴,说别太抠抠搜搜的。
“那么多人,以后去哪里拿银子给他们办啊。”南安伯夫人道,“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府里的这些人,这亲事婚宴,也是有个三六九等,有不同规格的。要是你让二房的嫡子跟那些庶子一样的规格,他们愿意吗?我们这一房的庶子能跟三房的庶子一个样吗?”
“……”南安伯一听这话,就不敢说了,他心虚啊。姚大少爷是他的亲生儿子,不是三房的孩子。
为了家庭和睦,就不去说了吧。
南安伯也就不多说,他不多说,其他人就更不可能多说了。
各房,兄弟姐妹,多多少少再送一点东西给姚大少爷。这种东西基本也是有去有回的,姚大少爷也知道这一点,就是能先用。
大房这边,姚锦素跟她的亲娘安姨娘正在屋里说话。
“你也别多送什么东西过去。”安姨娘小声地在姚锦素的耳畔道,“以前,我听你父亲说过一次酒醉之话,大哥儿是你父亲的亲生儿子。”
姚锦素震惊,转头看向安姨娘。
“当初,你三叔就才十二三岁,那么小,哪怕真有这么小就让女子怀孕的男子,可到底还是少的。”安姨娘道,“这年头,谁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呢,也就信了。”
“听说大哥的亲娘给他留下两百两银子,这……”姚锦素没有说下去,应当不是姚大少爷的亲娘给的,是父亲给的吧。
“你听听就好,别说出去。”安姨娘道,“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被发现呢,要是你跟他走得太近,多给了东西,指不定来日就被夫人抓住了。”
安姨娘一向比较本分,这本分也是表面的本分。她知道的事情不少,哪怕她没有那么得宠,可她的日子也没有太难过。
“嗯。”姚锦素点头。
在原著里,林娇娇到南安伯府,被南安伯夫人认作亲女,她哪里可能那么快就知道姚大少爷的身世,不过是有人跟她说罢了。
原著的时间是三年后,不代表大房就没有其他人知道,只不过他们没有说。
安姨娘这种的就是藏在黑暗之处,等有利可图的时候,再伸出一爪子。
二房这边,姚二夫人让人送去给姚大少爷的东西不是很多,就是按照一定的规格走,以后也好给府里的其他人准备。
姚锦瑟干脆就让人送两盆花过去,那些花对姚锦瑟不算什么,或许姚大少爷就能卖了换钱呢。她就没有想着大堂兄会留着那两盆花,大堂兄的性子真是不同。
这一日,摄政王又过来了。
“近日都在忙?”司徒靖问。
“算是吧。”姚锦瑟点头。
“忙什么?”司徒靖有些委屈,“怎么不过去我那边……你未来的家看看?”
司徒靖心想自己都把府库钥匙给姚锦瑟了,怎么她还不去看看呢?
“大堂兄要成亲了,不是要送东西吗?”司徒靖又道,“库房里面的东西都堆积成灰了,你也可看看啊。”
姚锦瑟忍不住多看司徒靖一眼,“用不了那么多,从你那边拿来的,估计堂兄就只能放着自己用了。”
“也对,上一次,他还卖了你送给他的兰花。”司徒靖没有多探听南安伯府内部隐秘的事情,他只要知道姚锦瑟过得如何便可。
“这样挺好的。”姚锦瑟道,“没有必要过分纠结于脸面问题。”
没有打肿脸充胖子,那就不错,至少大堂兄知道他要什么,缺什么。
姚锦瑟不知道大堂兄知不知道他的身世,就算不知道,也知道他在三房有多么尴尬。
“那我是不是得更加不要脸一点?”司徒靖沉思。
“……”姚锦瑟眨眨眼,什么叫更加不要脸一点。
司徒靖快速伸手,握住了姚锦瑟的手,他想握一握心上人的手。梦里,这一双手不仅仅是握着他的手,有挽着他,他还听声音娇柔地低于,看她的双手顺着手臂缓缓上移下移,梦里的她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姚锦瑟微微低头,司徒靖的手确实很大。她也没有收回手,要是她收回手,他的大手又覆盖上来。
“兄长过几日就要回京了吧。”姚锦瑟道。
“兄长?”司徒靖还想着心上人这么细嫩的手,平日里是不是多养护养护。
“对啊,亲亲的兄长,同父同母的。”姚锦瑟想到兄长,心情就很愉快。兄长对她一直都很不错,很宠着她的,“他原本在云州读书,晚我们一段时间回京的。”
“就是那个夜里带你去坐船,让我误会你的那个兄长?”司徒靖还记着这一点,那一条河,当初真的很多花楼的船啊。
谁家兄长会带着妹妹在那个时候去,还让妹妹抚琴的,司徒靖每每想到这里,就想到自己误会了姚锦瑟。
这不能全都怪他,姚锦瑟的那个兄长也有点错。至于自己的心上人,司徒靖心想心上人能有什么错呢,总不能怪心上人过于貌美吧。
“你还记得这点啊。”姚锦瑟幽幽地道。
“那是你我初遇!”司徒靖强调,“再尴尬,那也是第一次遇见。”
谢家,前去给谢二姑娘添妆的人不少,她的堂姐妹也有过去的。只是她的堂姐妹心里不大愉快,却还得给她添妆,有人刺了那么一两次,气氛就僵了。
“别到时候总往娘家跑吧。”也不知是谁嘀咕了这么一句,谢二姑娘当时就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
2("在外室文当女配(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