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欢喜");
舒遥无惧他冷硬的声音,
而是从他的身侧灵活地钻了进去。
傅铮转过身来,看着她自觉地换了拖鞋往里走。
他关了门,冷声道:“谁让你进来的?”
舒遥轻笑了一声,
“傅警官要真的不想让我进来,我还能进的来?”
耍嘴皮子,傅铮从来不是舒遥的对手。
舒遥也见好就收,她看着他,
轻声道:“我还是第一次给人熬粥呢,你真的不试试吗?”
在傅铮尝了一口粥之后,舒遥迫不及待地问:“味道如何?”
傅铮看了她一眼,“白粥能有什么味道?”
舒遥用手拖着腮帮,
“傅警官,
你可真没情趣,你好歹也哄哄我不成吗?”
傅铮眼眸闪了闪,
放下勺子,“粥我也喝了,你回去睡觉吧。”
“不要,
我要看着你吃完。”
傅铮拿她没有办法,
一碗白粥,他两三下吃干净。
舒遥瞪着好看的眼睛,
“不是吧,
傅警官,
你为了赶我走,
都不怕烫的吗?”
傅铮没再跟她说话,而是起身伸手拉过她纤细的手腕,将人往外带,眼见着就要出了门,
舒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抱住男人劲瘦的腰,面颊贴着他的胸口。
“傅警官,你怎么总是把我往外赶呀?”
女孩的声音又娇又软,身体温温热热,呼吸间是她身上清淡的香气。
沈为清短暂了出戏了两秒,反应过来之后,他立即伸手握住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往外扯着,声音透着几分无奈,“舒遥,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舒遥固执地抱着她,“傅警官,你好严肃啊,我不过就是喜欢你而已啊。”
傅铮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是第一次从舒遥的嘴里听到,喜欢他这样的话。
每一次都这么轻易,轻佻,随心所欲。
“舒遥,你别招惹我。”
舒遥在他的怀里仰起脑袋,她看着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眸,大概是发烧的缘故,他的眼眶是红的,看上去要比平时危险的多,舒遥的嘴角慢慢带上笑意,缓缓道:“招惹了,你又怎么样呢?”
拍摄现场安静极了,现场工作人员都下意识地屏着呼吸看高手过招。
沈老师的演技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鹿老师却总能带给他们惊喜,这一点,贺秋生都看在眼里,每次结束一天的拍摄之后,他都会花上一段时间,专门去看男女主一天的拍摄,镜头在记录着鹿熹的进步。
有的时候,就连贺秋生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镜头里饰演着舒遥的鹿熹几乎可以分为两种人格,第一种人格是面对除傅铮之外的人,她安静沉默,甚至冷淡的过分,而在单独面对傅铮的时候,她就像是个阴郁娇作的小疯子。
也难怪傅铮摸不透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或许,舒遥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
贺秋生觉得鹿熹在表演这方面,是一个遇强则强的人,他们刚开始的拍摄,基本都是沈为清掌握节奏权,但现如今,他觉得,鹿熹在尝试主导节奏权。
……
镜头里的两人还在继续。
舒遥的手臂已经换上了傅铮的脖颈,她踮起脚尖,红润的嘴唇似有似无地摩擦着男人的耳廓,声如幽兰,“傅警官,你亲过女人没有?”
话音刚落,女人馨香柔软的嘴唇便贴了过去。
傅铮的眼眸骤然一暗,喉结上下滚动。
舒遥主动含住他的嘴唇,过了几秒,她又慢慢地探出舌尖,柔软湿热的舌头尝试往他微抿的嘴唇缝隙中挤去,刚撬开一点,男人骤然重新将嘴唇抿的更紧。
舒遥不信邪地在他的嘴唇上又舔又吮了一阵,但男人依旧无动于衷,她一直仰着的脖颈也酸的厉害,眼眸里的光逐渐熄灭下来,贴着他的嘴唇也稍稍有了点退意。
然而,就在她的嘴唇扯开一寸之际,男人宽厚的手掌冷不丁覆住她的后脑勺,转瞬滚烫的嘴唇便追了过去,带着惩罚的错觉,凶狠侵入她的湿热的口腔。
舌吻,是他们之前便沟通过的。
鹿熹对舌吻几乎没有什么经验,她以往的吻戏仅限于嘴唇,所以在沈为清舌头探进来之后,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的好,甚至下意识地将舌头朝后缩藏。
沈为清察觉到她的退缩,但他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轻而易举地寻到她的软舌,用力地,赤·裸地纠缠起来,粘腻的声音在此时安静的环境里尤为清晰。
鹿熹被吻的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戏里还是戏外,心脏剧烈到就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意识昏沉的厉害,她在这场戏中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只能任由着沈为清把握节奏。
直到下嘴唇一阵刺痛,她混沌的神思这才清醒了点。
沈为清咬完之后,又在那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小疯子,原来这么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