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倒没有在浴室折腾,沈为清先给人洗完抱出来这才进去冲澡。
等沈为清从浴室出来,鹿熹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他掀开被子上床,将人压在身体底下,鹿熹唔了一声,睁开眼睛,撞见他深邃深沉的眼眸,声音软软的,“洗好了啊。”
沈为清嗯了声,低头在她白皙的面颊上亲啄了几下,继而又覆上她柔软的嘴唇,舌头温柔的抵开她的口腔,两人的口腔里是清香的水蜜糖味,牙膏的味道,黏糊的呻·吟声从她的嘴里溢出来,转瞬又被男人大口吞下。
这样的亲吻远远不能满足。
沈为清的手掌开始不规矩起来,熟练地揉捏摩擦。
鹿熹的身体软的跟面条似的,眼尾双腮鼻头耳根都是红色的,同时耳畔也萦绕着两人换气时沉重喘息的呼吸声,声声入耳,先是一张密不透风的情网,被掩的严严实实。
……
沈为清跟鹿熹领证的热度在过了几天以后依旧不高不下,就是不追星的路人一刷朋友圈,朋友圈好友不是发微博感慨两人结婚,便是各种转发两人领证的新闻。
不少媒体也想约他们的采访,但可想而知,完全约不到,两人在发完领证的微博之后,便没再更新过微博,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低调。
鹿熹在拍广告休息时,接到了鹿国华的电话。
鹿国华原本以为鹿熹不会接自己的电话,以至于在电话接通之后,他有些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声音都有些微颤,“熹熹…那个…我看到网上的消息了,你跟小沈…你们领证了?要结婚了吗?”
鹿熹:“嗯,是的。”
“那你们决定什么时候办婚礼了吗?”
“暂时还没有考虑好。”
鹿国华这边神色犹豫,作为一个父亲,他自然是想参加自己女儿的婚礼的,但他不确定在经历了那件事之后,鹿熹还会不会邀请他?就连他们领证这件事他也是自己的网上看到的。
鹿熹其实也明白了鹿国华的意思,她跟沈为清刚领证没几天,他们还没有商议婚礼的事宜,所以她还没有想过这些,不过他今天这通电话打过来,让她开始考虑起这个问题。
晚上鹿熹收工,沈为清过来接她,在回去的路上,他也察觉出她的情绪不对,不过他倒没有在车里问她,而是到家之后,他将人拉到沙发上,这才开口询问。
“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
鹿熹看着他脸上带着的关心,忽然意识到,她这一路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完全把他给忽视了,心里顿时觉得愧疚的不行,她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轻声道:“他…我爸给我打电话了。”
沈为清明白她所说的是鹿国华,因为她从来没有喊过曹叔爸爸,“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他问我是不是领证了,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鹿熹如实道。
沈为清将人怀里的人抱紧了点,“是在烦恼请柬的问题吗?”
鹿熹点点头,她对鹿国华的感情很复杂,没有看开更没有释怀,只是不适合触碰,他们最好的状态就是互不联系就好,如今他主动打来电话,让她有些无从所适。
“沈老师,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沈为清将人推开一点,握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这是我们的婚礼,你想邀请我们就邀请,你不想邀请我们就不邀请,不管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你,我只要你开心就好。”
鹿熹鼻头一酸,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沈老师,有你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迟了!今日是短小君!
——写到关键时刻,我又又又被楼下投诉了,物业又又又来敲门了,我说家里吵,我真的被搞的都快抑郁了!真的!主要是我家是挑高,上下楼有点声音,但我就是正常上下楼你们能理解吗?然后物业来我家,我当着物业的面再次正常上下楼以及非常轻的上下楼,楼下都说还是有声音,我跟物业简直都无语了,就是我在自己家里都不能正常走路,甚至以最小的声音去走路楼下依旧能听见(我们小区的隔音不太好是真的),但我在自己家诶,我走路还要做贼一样?甚至就跟做贼一样楼下依旧能听到声音,管家不理会她之后,她还在我们小区的物业大群里直接艾特管家,说什么xxx的业主非常吵,为什么还不处理?甚至好几次还说要报警?我真…真的想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