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望山说:“你就是简昧?”
简昧点了点头。
“谢谢你对我母亲的照顾。”曾望山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在我母亲出院后,来我们家当母亲的私人护理呢,我看我母亲很喜欢你,而你也的确把她照顾的很好。”
简昧当然对着一切都没有兴趣。
于是老实的回答说:“承蒙您的抬爱了,其实我的学识能力是极其有限的,所以恐怕也、无法更好的照顾好老妇人。”
富商还有话要说,却被简昧身后的陆允成给制止了。
陆允成上前一步到:“曾先生,他是我们语言的人恐怕无法去您那效力了。”
“啊是嘛,那真的是太可惜了。”曾望山狐疑道:“可我听说,简先生你是这个医院的一个普通的小护工啊。”
陆允成侧目看了简昧一眼,询问说:“你要跟曾先生去吗?”
简昧摇了摇头。
曾先生很疑惑低头看他:“为什么?我给你开的薪资绝对不会比在医院低。”
“但我不只是想赚钱,我是来考医师资格证的。”简昧扬起头,小脑袋瓜子认真的望着曾先生:“这是我的梦想。”
曾先生勾唇笑了笑:“可我听说你没有神力呀,在医院里可很难施展手机。”
简昧回答:“这的确是个问题,不过我想以后也许我会有办法处理的。”
曾先生倒也没有再逼迫,只是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简昧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强求了,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帮助的,可以联系我。”
简昧收下了,鞠躬说:“谢谢您。”
曾先生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谢。
老太太醒来后对简昧也没有以前的责怪了,有些别扭的道了谢,还邀请简昧之后有时间的话经常去曾家做客,简昧便一一答应了。
回来之后,陆允实喊他到办公室:“你和那个老太太的事情我听说了,让你去照顾她,受委屈了。”
简昧老实巴交的:“不委屈,但我有一个意见。”
陆允实:“什么意见?”
他以为他要告状,或者为自己鸣不平,谁知道简昧却开口说:“我想着,能不能别只让我照顾一个人,其实我忙得过来。”
跟爷爷忙惯了,他都是围着一群人转的,围着一个人虽然有的时候忙,但是老太太睡觉了或者想休息的时候,他就只能闲逛。
“还有,如果我有空余时间的话,可以跟着主治医生他们学习吗,我不会妨碍你们的,我就在旁边看就好了。”简昧细数着,一边轻声说:“对了,我有问题的话,可以问问你们吗,你放心我不会总是很多问题,就是如果在医疗手段上有什么问题的话……”
陆允实一开始觉得简昧没什么能力,根本不足以达到拿到医生资格证的水平,但在短短几天内,这个孩子再一次的向自己证明了他的能力,以及,证明了自己好像有点看走眼。
陆允实勾了勾唇,点头:“可以。”
简昧开心了,比了个鞠躬的姿态出了门。
跟陆允实的沟通和他对自己态度的软化,让简昧接下来的工作简单很多,他终于能接触到不同的患者,并且在一旁可以学习到其他医生的操作手法,以及操作水平。
几日后
简昧在照顾一个病人的时候,发现她有高烧不退的倾向,询问道:“我记得你前两天才来过,当时不是出院了吗?”
病人回答说:“当时神官们已经治疗好我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还是发烧了。”
简昧有些疑惑,但到底没说什么。
只是,他经常奔波在这上下两层楼,接触过不少病人,很快的,就发现不太对劲的事情了,不为别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最近来发烧门诊的病人好像越来越多,而且有不少的回头“客”。
简昧把这件事情和其他的医生说了,但是大家都不以为意。
“你太紧张了,昧昧。”医生回答说:“发热和流感都是正常现在,不用太过担心,马上就要过节了,可能人口密集导致的反复感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简昧皱了皱眉:“是吗……”
他不担心别的问题,只是看着这越来越多聚集的人,心里总是会不免有不好预感的,如果真的像是医生说的那么简单倒是还好,最担心的就是,这如果不是普通的发热流感,而是属于瘟疫的一种,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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