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的思就是我的思,而且,这辈子除了他,我不会跟任何人起。”顾北墨握紧沈随安的手,直接表态。
这句话仿佛压骆驼的最根稻草,阴郁青年眼中的光彻底灭了,面上也带了几分灰败。
他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
可沈随安也,顾北墨也罢,都懒得跟他浪费时间,直接绕开他离开了休息间。
“随安,你信我,我真不认识人!”顾北墨怕沈随安生气,出去连忙伏低做小,也不管周围人用种戏谑的目光看着自己,“我发誓心里只有你个,没有别人!”
沈随安忍俊不禁,他晃了晃两人牵起的手,“行啦,不用再解释了,我都知道。”
“真的没生气?”顾北墨小心翼翼打量着他的表情。
“这有什么生气的?”沈随安捏了捏顾北墨的脸,大大方方说道,“难不成太优秀是你的错?”
“真不吃醋啊?”顾北墨刚刚还着急沈随安吃醋了要怎么哄,结果不吃醋,他反而更加担心。
“你干嘛这个表情?”沈随安疑『惑』,顾北墨不应该高兴吗?
“副官跟我说乎才会生气吃醋,不乎就......爱咋咋地。”顾北墨小小声。
“北墨。”沈随安突然停下脚步。
“嗯?”疑『惑』间,嘴唇被堵住了,顾北墨惊讶地瞪圆眼睛,不懂沈随安为什么搞偷袭。
“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沈随安亲完,又『揉』了『揉』他的头,眼中满是欢喜。
顾北墨从没把“可爱”这两个字跟自己联系起来,每次被沈随安这样夸,都会特别不思。
然,还有些小开心。
“我不是不吃醋,而是觉得为这种事给你甩脸『色』很没必要。”沈随安认真跟顾北墨解释,“我相信你的人品,别人怎么样我管不了,过自己的日子就行。”
“嗯。”顾北墨这才放心。
“更何况你追求者么多,来个我吃次醋,干脆别吃饭了,喝醋就能喝饱!”沈随安半开玩笑说道。
顾北墨缩了缩脖子,突然心虚。
“还有,我把话撂这里了,不管别人怎么追,你要是敢回应、或者被对方算计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沈随安磨了磨牙,揪住顾北墨的耳朵,凶巴巴道,“到时候我上新闻,你下户口,懂?”
这句话杀伤力十足。
顾北墨连忙头,乖巧极了,“我保证以乖乖的,从身体到心只给你个人!”
“这才乖。”揪耳朵变成亲昵地捏了两下,沈随安奖励地亲他下,这才继续走。
***
半夜,铃声突然响起。
沈随安睡眼朦胧,不悦地皱起眉,顾北墨掀开被子,对他说道,“你继续睡,我下楼看看什么情况。”
“唔。”他应了声,新闭上眼睛。
窸窸窣窣过,顾北墨下了床,轻手轻脚出去了。
他走,沈随安反而睡不着了,也奇什么人大半夜过来。
懒洋洋打了个呵欠,沈随安『揉』了『揉』眼睛,索『性』也去看看情况。
等沈随安从卧室出来,客厅里的争执声越来越大,“我儿子来的,结果见完你回来就割.腕自.杀,人躺医院抢救,你还敢说这事跟你没关系?”
“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非得让你赔命不可!”
他还没下楼,便听到这样番话,联想到上午遇见的阴郁青年,眼中也带了几分不耐烦。
“行了,你说两句吧。”威严的男声突然响起,打断女人的话,“顾元帅,你看我儿子都为你变成这样了,要是不能跟你起,指不定会再做什么傻事,你能不能去医院陪陪他,跟他说说话,开解他下?”
沈随安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他不知道阴郁青年『自杀』是真是假,但这对夫妻个□□脸个唱白脸想把人硬塞给顾北墨倒是真的。
“我拒绝。”顾北墨声音特别冷,面上也满是寒霜。
他没跟阴郁青年计较对方贸然跑到自己心上人面前胡说八道已经够大方了,这些人竟然敢蹬鼻子上脸,真以为他么拿捏?
别说已经有沈随安,哪怕还单身都不会让人随『插』手自己的婚事。
“你这人怎么这样!还帝国元帅呢!做人最基的负责都不会,还能干嘛?我倒要问问军部『主席』到底怎么招的人!”阴郁青年的母亲立刻炸了,恨不得弄顾北墨,“真不知道你给我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变成这副模样!我——”
“什么叫灌『迷』魂汤?你儿子也配?”沈随安再也听不下去,直接打断对方的话,他三两步走到顾北墨面前,人护身,直接对上这个不讲道理的泼『妇』和表面和稀泥实际打小算盘的狗男人,“五年前要不是北墨出任务,你儿子是是活还不定呢,竟然用这个来攻讦他,还要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