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和小龙女都指望不上,燕岫道,“我们身上没有钱。”
药童鄙夷,“你们穿的衣服就价值不菲,怎么可能没钱?连这点小钱都要赖啊?客官行行好,小店是小本生意,指望着养家糊口的。”
燕岫拿下手上的佛珠,“这串迦南香念珠抵账,够不够?”
“师兄!”小龙女喊了一声。
燕岫回头,透过白绫,只能看到一阵白光,但是从小龙女的声音里,燕岫大概能想象中她此刻的神情。
黄昏时借着烛光,燕岫看到过小龙女的脸,他这个师妹的样貌,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哪怕是燕岫,也从来没见过比小龙女更好看的女孩子。她身上有一种淡漠的出尘感,脸色也很苍白,几乎快要透明。
被她这样注视着,燕岫心中一软,表情变得温和,“怎么了?”
小龙女说:“师兄手上一直有这串念珠,想来应该是重要之物,怎能轻给他人?”
她不清楚迦南香念珠的价值,但是她知道,师兄想找回自己的记忆。如果没了这串念珠,说不定会错过很多东西。
药童说:“谁知道你们给的是什么烂木头!”
杨过很讨厌这种眼高于顶的小孩子,母亲死后,他被郭伯伯收养,郭伯伯的女儿郭芙,就是这样蛮横任性的人。
郭芙看不起杨过,动不动就欺负他。明明已经做得很过分,被大人知道了,也只是淡淡地说一句,小孩子在闹着玩呢。
这些人比他强在那里?凭什么看不起他?
最开始杨过很迷茫,他也一直找不到缘由。后来他好像明白了——因为他没有父母。
或者说,父亲。
杨过收回思绪,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叔叔。这个师叔身体虚弱,和姑姑一样,不通人情世故,完全不是他幻想中父亲的模样。
可是他真的很温柔。
杨过把念珠抢回来,对药童说,“是你自己不识货,还赖得了我们?这东西可是价值千金的!就算你想要,我还不愿给呢。”
药童不屑道:“真要有钱,就把诊金付了啊。”
杨过把念珠塞回燕岫手中,“我这就去拿钱!”
他刚要跑,就被人提溜回来了。杨过以为是那个讨人厌的小药童,正要把他打开,定睛一看,发现是他叔,立刻老实了。
“知道过儿厉害,但是也不必这么麻烦。”燕岫从怀里拿出一片金子,递给了小童,”方才确实是忘记了,并非有意赖账。劳烦将它找开。”
药童刚才以为他们是碰瓷的,现在看到金子,将信将疑,但是心里已经胆怯了。
他该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了不起的达官贵人吧?
听说有权有势的人,都不会自己结账,他们身边会带着仆人。莫非这三位,是偷摸跑出来的,没有带着下人一起,才忘记付钱?
宋朝早就退居临安了,统治这片土地的不是金人,而是蒙古人。
蒙古人的性情可算不上多好。
药童害怕极了,如果这片金子是真的,他们小小的店铺,怎么可能找得开啊?
药童见识有限,没认出念珠是什么材质,“谁知道你们给的是什么烂木头!”
杨过很讨厌这种眼高于顶的小孩子,母亲死后,他被郭伯伯收养,郭伯伯的女儿郭芙,就是这样蛮横任性的人。
郭芙看不起杨过,动不动就欺负他。明明已经做得很过分,被大人知道了,也只是淡淡地说一句,小孩子在闹着玩呢。
这些人比他强在那里?凭什么看不起他?
最开始杨过很迷茫,他也一直找不到缘由。后来他好像明白了——因为他没有父母。
或者说,父亲。
杨过收回思绪,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叔叔。这个师叔身体虚弱,和姑姑一样,不通人情世故,完全不是他幻想中父亲的模样。
可是他真的很温柔。
而且还有那么熟悉的一张脸……
杨过收起了心中的恍惚,把念珠抢回来,对药童说,“是你自己不识货,还赖得了我们?这东西可是价值千金的!就算你想要,我还不愿给呢。”
药童不屑道:“真要有钱,就把诊金付了啊。”
杨过把念珠塞回燕岫手中,“我这就去拿钱!”
他刚要跑,就被人提溜回来了。杨过以为是那个讨人厌的小药童,正要把他打开,定睛一看,发现是他叔,立刻老实了。
“知道过儿厉害,但是也不必这么麻烦。”燕岫从怀里拿出一片金子,递给了小童,”方才确实是忘记了,并非有意赖账。劳烦将它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