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很软的话,平常时候那个总是喜欢居高临下地嘲讽别的冷漠少年完全不同。
厉庄在这一瞬间险些就要失控地扑去,却是强忍着发疯的冲动硬生生地忍住了,声线整个崩得很紧,但是语调听起来显然非常认真:“阿阎,我道这个时候最好的处理方法是么,但是……我其实一直想要给你准备一个非常正式的第一次,而不是在像现在这的情况之下委屈……唔。”
后面的话在戚阎覆的一吻中被完全地堵了去,所有的顾虑担忧也在这的缠绵中被完全地冲散了。
呼吸很沉,重重地撞击在彼的肌肤。
接连的接触让戚阎身中的热浪愈发汹涌,再松开的时候整个身子已经柔软地半倚在了厉庄的身:“不委屈,厉哥……可以吗?”
厉庄觉得戚阎是真的完全抓住了他的软肋,每到关键时刻就这声地叫他“厉哥”,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以他有些不太理解“『色』令智昏”这个词的意思,时自己却是成为了一个完完全全的例子。
有些问题根本就不存在么可以不可以,就像现在,只要戚阎开口,厉庄是真心觉得么东西都可以完完全全地送给他。
包括自己。
所有隐忍的枷锁一经解开,剩下的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且肆无忌惮了起来。
厉庄还过去的那一吻更加浓重且令窒息。
属哨兵向导的精神波早就已经在周围彻底盘踞在了一起,密不透风地紧紧贴合着,一如被本能牵着进的两,恨不得完全『揉』碎了彻底地拼合在一起。
所有的衣衫都被扯落,躁动不再控制,便一发的不可收拾。
蠢蠢欲动的火山彻底崩裂,瑰丽的冰雪逐渐消融成了涓涓的溪,奔腾着,涌动着,肆意地宣泄在精神图景的每个角落。
也是来自现实世界的完美映『射』。
本就已经进行过精神结合的两,在这接触的过程中无疑更加的敏锐,戚阎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关节在蜷曲之下透着诡异的白,可是结合热带来的本能让他在这全身颤抖的状态下依旧不断地进行着索取。有些失焦的双间微微泛起了一层朦胧的水汽,让沉重的呼吸带了依稀的更咽。
身的结合某方面来说比精神结合更加的直观且激烈。
戚阎昏昏沉沉当中本能地想要将厉庄完全地与自己『揉』在一起,像是宣泄,又像是为了自我救赎。
那团火烧得他宛若随时都处在彻底崩溃的边缘,而另一方面也在哨向的本能纠缠间将厉庄『逼』得发疯,就这一遍又一遍宛若不疲惫地推向最高点,每一次由精神力交缠有席卷起来的风都呼啸着在房间拼命得撞击着,仿佛主感的具象,震得周围的窗棂也随之疯狂地晃动,一度怀疑要随之坍塌。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一股无形的力量就这拖着戚阎彻底地沦陷,这全身灼烧的状态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跟将他锁在怀的厉庄,则是唯一情景下,唯一的『药』。
而时,不管是他还是他的『药』,都在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彻底地交托方。
两的精神图景当中正经历着狂风骤雨,一边随着主完全『迷』失的神志彻底坍塌,另一边又随着双方进一步的融合,而在以所未有的速度进行着全新的重铸。
殿堂与堡垒付之一炬,随之诞生的是一个全新的冰火国度。
而这个全新世界的两位主宰,在最后一次至高点的爆发之后,终抵挡不住铺天盖地涌的倦意,在彼的怀陷入了彻底的昏睡。
屋内的狂风却是没有停息。
无数的精神波从两个失去意识的少年身中持续溢出,互触碰着,交缠着。
融合在无声当中仍在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