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神、鬼神、妖怪们就凤凰、麒麟出现议论纷纷,从动画中知道这些神兽背后德性的穆瓶只想呵呵几声。
与此同时,天上正在不停飞舞的凤凰与麒麟小声叨咕:“咱们这么卖力,扶桑地狱应该不会记着去年小白在阎魔大王典礼上胡闹出的凶兆了吧?”
“就算扶桑地狱的鬼和阎魔大王不记得,鬼灯也会记得,他报复起来,小白吃得消吗?”麒麟担忧的道。
“呃……咱们再多飞一会儿吧!”凤凰用着正太音说道。
‘这位鬼灯大人什么来头?怎么现世一点有关他的传说都没有?总不可能是阴阳师记录下那个不值一提的小妖怪吧?那是妖怪,这是鬼神,扯不到一块去。
何况这位鬼神是让伊邪那美都要出场给撑面子,天照大神、月读命、素盏鸣尊派使者祝贺、中州仙界、地府官方都会正式派遣使者祝贺、连天地间唯一的凤凰麒麟都出面的人物。
难怪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地狱内宛如他的一言堂,看来不能用表面的职位来衡量他,这名鬼神应该是超乎他想象的大人物,自己还真是落到了了不得的人手中。’五条悟在感到心惊的同时。
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心情也不由产生,像他这样的强者,并不惧怕出现比他更强大的人,反而对能够让他全力以赴,也胜负难分,或者一败涂地的对手出现充满了期待。
他不是井底之蛙的性格,能够亲眼看到地狱、众多神明、传说中的大妖怪等,不会让他恐惧害怕,只会让他感觉开了眼界,更加清楚的认识了周围的世界。
成礼、敬酒、会客……就算时代不同、礼仪过程不同,大致上还是那么回事,整整一整天时间,她都在这些过程中忙的晕头转向。
好不容易送完了宾客,回到宿舍泡了地狱温泉缓解疲乏,擦干头发从浴室出来,想要回自己房间休息时。
鬼灯穿着一身红色浴衣,靠在客厅他房间门旁的墙壁上问:“你想去哪?”
“呃……”穆瓶看着他一改平日一身黑色官吏羽织装扮,此刻穿着一身红色浴衣,映的他黑发黑瞳,俊秀模样、玉白肤色格外耀眼,敞开衣襟领口内露出的优美锁骨,结实、都是劲肉的胸膛也让人看的移不开眼睛。
平时穿着官吏羽织时还不觉得,现在他穿着红色浴衣的样子,让人感觉视线好像要被吸住一样,她不由想起一句话‘撑得起红衣的男人真绝色’,这句话或许是对的。
感觉穿着红色浴衣的他现在没了平时的严肃凶恶,反倒充满色气……穆瓶觉得继续看下去,要发生了不得的事情,忙移开眼神,吞吞吐吐的道:“回……回房间去。”
“过来。”听到她的回答,鬼灯的眼神一暗。
熟悉的低气压让穆瓶不假思索的走了过去,等到走到他的面前,一抬头就看到鬼灯大佬的胸口,无所适从的感觉令她忙低下头,避开眼前的风景。
然而就在这时,比她高了一头多的鬼灯突然弯腰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入怀中。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穆瓶低喊一声:“鬼灯……鬼灯大人!”
鬼灯低头看了她一眼,轻轻踢开房门后,将她放到了自己床上后,转身走到桌旁,端过一盏酒又走了回来,当着她的面用金针刺破自己手指后,将血滴入酒中。
这才对她道:“把你的血也滴入里面一些。”
“哦!”面对鬼灯大佬漆黑眼瞳不敢说不,以为这是日本远古时代婚礼一部分的穆瓶学着鬼灯的举动,忍着疼用金针在手指上刺出一滴血,把自己的血也滴到酒盏内后。
这只玉色酒盏酒盏忽然散发出一阵月华似的光辉,在这光辉下,她和鬼灯的血全都快速晕开,与酒盏内的酒混合在一起,然后等光辉散去,酒盏内的酒已经变成跟酒盏一样的颜色。
鬼灯看着酒盏的颜色,忽然笑了下,抬手举起酒盏喝了一大口后,将剩下的酒全部吞入口中,在穆瓶惊愕神色中,用结实有力的双臂束缚住她的身体,低头含住她的唇。
将这一大口酒强硬,不容拒绝的慢慢渡入她的口中,直到确定她一滴不落的都吞了下去,才充满侵略性的把她压倒在床上,一双有力的大手覆盖上她的手掌,边与她十指相扣,边含着她的唇舌亲吻。
紧紧扣着的手指,贴合在一起的身体,被纠缠着的唇舌,令穆瓶意识渐渐模糊,迷蒙之中她感到一会儿将要发生不可言说的事情,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人是鬼灯大佬,光凭鬼灯自身颜值,她肯定把持不住。
但是这个人可是鬼灯大佬,那个腹黑鬼畜抖s拷问狂魔,真跟他做夫妻简直压力山大,脑髓味增汤一直在眼前晃荡,不行……不能继续下去了,感觉到自己浴衣的松动,她慌忙撤退。
逃回自己的树干空间,然而却没料到,平日只有她自己可以任意进出,不经她邀请其他人无法进入的树干空间,这一次竟然在动念回归时,把正亲密压制着她的鬼灯一起带了进来。
鬼灯松开她的唇,微微抬起头危险一笑:“想逃?”
“为什么……为什么你也可以进来?”自己的本体怎么不听自己的控制了,首次发生这种事,想到鬼灯大佬在那些黑幽默中一次次饰演幕后黑手的表现,穆瓶直觉认为这是鬼灯大佬搞的鬼。
果然,听她这么问,鬼灯双眼像是盯紧猎物的凶兽一般:“刚刚的酒盏是我特意从中州仙界酒神那里买回来的仙器,有一种天生结契的能力,只要把里面装上酒后,再滴入结契之人的鲜血。
就会给血酒内施加上一种双生契,双生契的效果能够令结契双方共享对方的一切,力量、寿命……等,全都紧密连接在一起,一旦结契成功,就会共享相同的寿命,不管受伤的是谁。
双方都将分担承受相同的伤害,同样的,两人的力量也将不分你我,互相使用对方的能力,所以你现在的树身本体我也可以控制,不过因为你的天赋有道法绝缘问题,你无法使用我的祸祟神神力。
但是有了这个双生契,再加上你树身本体的传送天赋,无论你在哪,距离我多远,只要你集中意识在心里呼唤我,我就会感受到你的呼唤,通过你本体的天赋传送到你身边,以后记得有危险就呼唤我。”
说到这里鬼灯凶兽般气息散了下去,抬手亲昵的轻轻抚摸着穆瓶的唇,气息随着他的动作暧昧起来。
“那种酒要双方同意才能喝吧?你简直……”太阴险了,穆瓶听到鬼灯的解说后,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绑了绳子的麻雀,怎么蹦跶都解不开绳子,还被绳子越绑越紧。
听他这么说,举止带着某种暗示的鬼灯似笑非笑的问:“我简直怎么了?”
“……呃!您怎么能为了我这个妖怪中的废柴,把您自己搭上呢!跟我这种废柴妖怪结这种契太委屈您了。”被鬼灯大佬的鬼畜气场吓到,穆瓶咽下几乎喷出来的逆血,皮笑肉不笑的道。
没想到她都这么委曲求全了,鬼灯听了她的话后,竟然立刻满脸黑气的道:“为了不成为今后被妻子赶出门就回不去,妻子回娘家必须低声下气三接四请的可悲丈夫。
做出一定牺牲是必须的,反正我是不死的祸祟神,寿命无穷无尽,分给你多少寿命都无所谓,至于伤害,呵……”鬼灯大佬用一声危险的轻笑,代表了非常深远的意义。
“你在说什么?”穆瓶那里知道她前阵子因为审美不同而发脾气的举动,让鬼灯大佬脑补了看过的某种夫妻关系,为了先下手为强,弄出这一手,一无所知下,现在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
看着她发糟的眼神,鬼灯决定还是别让她知道有很多女性是会抓住男人痛脚大发脾气,蛮不讲理的事,免得她也跟着学坏,闹得他跟那些可悲男人一般脑壳疼。
想到这,他微一动念,就带着穆瓶从树干空间瞬移回房间,举止强势霸道,不允许拒绝的俯身望着她:“那些事现在都无所谓,以后再说,现在该你履行妻子责任了。”
“……我不……唔!”不想认命的穆瓶还想继续挣扎,可是这次她连把话完整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鬼灯大佬彻底封住了唇舌……
一场不知消耗了多少时间的疾风骤雨后,鬼灯搂着全身散了架一般的穆瓶,在她耳边道:“以后这才是你的房间,别忘了。”
“你混蛋……”被折腾到精疲力尽,浑身酸疼的穆瓶气恼的捶了他一拳,然而她普通人体质的秀拳,连给鬼灯这位鬼神挠痒痒都不够劲儿。
“呵……”一脸餍足之色的鬼灯轻轻抓住她的手放在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讨厌?”
“……”穆瓶视线漂移过他红色浴衣大敞四开下露出的美景,想到先前的情形,脚趾蜷缩了下,无处安放的视线落到了他的尖耳、鬼角上,不由道:“我可以摸摸你的鬼角和耳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