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是谁?”以烈非错的术法造诣,这个饰物上的机关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目。
“钟叔就是钟叔。”催眠就是这一点不好,中招的人只能回答最直接的问题,对那些意思较深远的问题大多无法作出反应。
“好吧,那我换一种说法,钟叔的工作是什么?”烈非错知道在这个时候只能循序渐进,反正也耽误不了多久,难得遇到当世少有的隐财星,烈非错知道此女日后必有大用,这件事他决心插手到底了。
“钟叔钟叔是自己经营公司的”
“那个公司?”
“粤州瑞达集团。”
“钟叔在里面担任什么职务。”
“瑞达集团主席。”
听到着,烈非错慢慢的在记忆中搜寻这个瑞达集团,下一刻,他就想起这个在粤州经济刊物上平平出现的名字。要说这个瑞达集团,那还真是称得上是一段传奇了,从三十年前一家默默无闻的小厂房,经过了一系列的改革、兼并、入股、分流、上市的商业手段,如今已经成了一个总资产一百多亿华夏币的超级民营企业,而缔造着一系列传奇的瑞达集团主席----钟毅涛,也成了那些如今白手起家,艰苦创业的人的偶像。
“你和钟叔是怎么认识的?”烈非错对这件是开始有些疑惑了,他打算再深入的了解事件的全貌。
“钟叔是爸爸的爸爸的战友从小就常来我们家”
如果有人看见烈非错与吕梦溪现在的状态,一定以为那是两个春情勃发的偷情之人,拿不住欲火,等不到上酒店就在这无人的小巷里纠缠了起来,谁会想到他们正在慢慢拨开一个大阴谋,当然,动手的是烈非错,吕梦溪只是无法自控的配合罢了。
“你们家现在面临如此的困难,钟叔就没有帮过你们吗?”实在是很可疑,要知道吕梦溪一家的窘境或许对普通人来说是无能为力,但是对一个有着百亿身价的人来说,只不过是小事一桩,既然是老战友的孩子,两家的关系又很亲密,没道理不出手相助啊?
“钟叔有好几次都提出要帮我们,但是钟婶不同意,明浩也不愿意接受”
“谁是明浩?”
“我的丈夫”
“为什么你的丈夫不喜欢钟叔帮你?”
“明浩不喜欢钟叔的儿子舒良”
“为什么不喜欢?”
“我和舒良小时候有婚约,认识明浩后,我们才解除的”看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渐渐的明朗化了。
“那钟婶为什么不同意?”
烈非错问完,就等着吕梦溪回答,谁知她竟然半响没有做声,只是双颊羞涩之意渐渐浓烈。
“嗯?吕梦溪,我问你,为什么钟婶不同意钟叔帮你们?”烈非错见她有抗拒的意思,又再问了一次,同时也加强了摄魂术的功力。
“钟婶说我说我说我勾引钟叔”令人意料之外的答案,烈非错想不到会是这个原因。
【女人的妒忌不,不对,一个控制这那么偌大一家集团公司的主席,如果有心,又怎么会避不开一个女人的耳目,有问题】
“钟婶为什么这么说?”烈非错感觉疑团快要解开了。
“钟叔对我就像女儿一样,她认为我们过分亲密了?”
【好像女儿一般吗?看来突破口在这儿。】
“钟叔的儿子,舒良在你与他解除婚约之后有什么反应?”
“他很理解,也很高兴的祝福我们”
【从小就定下的婚约,又是这么出色的女子,一般的男人真的这么甘心放手吗?】
“舒良在你们结婚后的情况如何?”
“他现在搬出来住了自己开了一家公司”
“不是问这个,我问你,在你们结婚后到现在,……舒良结婚了吗?”
“没有”
“那他有没有女朋友?”
“不知道,没有听说过”
【看来整个轮廓已经很明朗了,只剩下一些细节需要调查。】
问道这儿,烈非错托起吕梦溪颈部的金属饰物,仔细的查看。这是一个初见之下给人映像十分大众化的式样,唯独中间的花纹细看之下会发现一种神秘的排列,烈非错轻柔的抚摸着神秘的图案,问道:“吕梦溪,你胸前的饰物你知道钟叔是在那里买的吗?”
虽然这么问,但是烈非错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只是进一步的确定一下。
“不是不是买的是是钟叔托轩阳轩阳师傅师傅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