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他吗?
是不是什么时候铭河被掉包了?
青裁的脑内无限崩塌。
铭河看着青裁久久不回应,自己坐了起来,摸了摸青裁的脑袋。
“殿下,铭河伤的很重,再难挪动半步。”
“劳烦殿下了。”
青裁拍掉铭河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话,愤愤离去。
“铭河,你变了。”
铭河坐在床沿上,看着青裁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好像一个负气离家出走的孩子。
青裁简直要哭了出来。
当你长时间把一个人当成精神支柱,但是这个支柱的形象突然崩塌的时候,可能你已经会这样。
怎么会呢?
好好的一个铭河怎么会干出这么无赖又幼稚的事情呢?
......
也是赶了巧了。
青裁刚走,辞棉就苏醒了过来。
就在她要大口吸入苏醒后的第一口空气的时候,却被满嘴的药粉呛住了呼吸道。
铭河留意到辞棉苏醒,连忙转过头来看她,因为对辞棉毫不设防,所以被药粉......
喷了一脸。
“咳咳咳!”
铭河一脸麻木的用袖子卷去脸上的药粉,心里默默的劝自己。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已经习惯了,已经习惯了。
辞棉被这又苦又干的药粉塞了一嘴,吐完药粉又开始呸呸呸吐嘴里的药糊。
铭河看着辞棉这副蠢样子,心里居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温馨来。
这就是原本的辞棉。
他不自觉的想起最开始遇到辞棉,用怀疑和审视的目光审视着面前的小东西。
在他怀疑辞棉是不是哪方派来的卧底时,辞棉一脸呆滞的咬住了自己的袖子,然后嫌弃的呸呸呸起来。
“水,战神大人,我想喝水。”
辞棉握着自己的脖子,向铭河请求着。
“战神,铭河?你在笑什么......”
辞棉嘴里都是苦涩的药粉味,正是焦虑的时候却看见铭河好像出了神,安静的微笑着。
铭河被辞棉这一句话拽回了现实,连忙收起了自己的表情,恢复了平日的冷漠。
他为辞棉倒了杯水,因为辞棉嘴里还有药粉,还是不放心让她喝水,特地嘱咐她先漱漱口,再喝进去。
铭河站在辞棉身后,辞棉频繁的漱口,吐进盆里,然后喝进一大口水,咕嘟咕嘟的咽了进去。
“猪兄和......二殿下呢?”
“殿下有事情去找月啸仙君了,赤菁岛主——下落不明。”
“嗯。”
铭河本以为辞棉会追问下去,没想到她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
“那,诗绒呢?”
“诗绒?”
铭河都快忘了有这么一号子人了,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是当时昀钦派过来的小侍女,后来被魔族人附体,在进入魔域之前魔族人还用一副枯骨欺骗糊弄铭河呢。
辞棉迟迟的没有回过头来。
“她可能还在魔界。”
辞棉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的回过头来。
“她没被就出来吗?那我是怎么出来的?”
铭河不太懂为什么辞棉突然关心起了素未谋面的诗绒,但是还是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