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怎么办呀?扣子都掉了,回去的时候会被别人看出来的。“
捏了她一把,太宰治没忍住又咬了一口。被摸出火来不给做,还在蹭着他撒娇,爱理真是太会考验他了。
最后,爱理是被老公抱着回去的,她整个人挡在他身前,充当了一个大型别针的效果,成功地让他们衣衫完整地出现在其他人面前。
一动都不敢动地僵硬了一路,回到房间后爱理刚放松了一下,就看到老公在脱衣服。
“你、你怎么突然就、就脱衣服?”她结结巴巴地问:“衣柜在里面,你干嘛在外面就脱呀?”
把所有的上衣都扔在一边,太宰治开始解绷带。
“因为我热,”他目光有些深地看了眼那个一进门就跑掉的小坏蛋:“被摸了好久,所以特别热。”
噫!他这个表情就更刺激了!
找对角线的地方跑,爱理很理直气壮地看着老公:“我还在生气呢,而且我还不知道,今天江户川先生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感觉他不是专门来说你出轨的。”
“我没有被别人占便宜,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太宰治先澄清了一下,接着就不紧不慢地去抓老婆。
“大概是我最近工作又做得很好、很辛勤,所以他们看不下去,就跑来找爱理告状了。”
很多时候,太宰治的解释都特别烧脑,属于那种表面看是一个意思,但其实引申含义还有特别多的话。
感觉像在解谜,还感觉像是智商被按在地上摩擦。
虽然在老公面前早就暴露了智商低的事实,不过爱理还是希望能显得自己聪明一点的。就像她虽然身高是固定的,但还是会用增加鞋底高度这种方法,来显得整个人都挺拔一些。
太宰治说他工作做得好,这句话好像他之前就说过,当时发生了什么来着?
爱理嘟着嘴努力回忆他什么时候说的,还想顺便联系上下文理解一下,就没注意到和老公之间的距离,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她被吓得小声尖叫了下,搂住老公之后,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手。
太宰治的身材真好!呜呜,好喜欢他身上的肌肉,摸起来手感太好了!
很自豪自己对老婆的吸引力,但是被摸到心里的火更盛,太宰治咬咬她的耳垂,在她的惊呼中把她扔到了沙发上。
他已经在解皮带了。强烈地感觉要被日,爱理着急地想办法拖延时间。
虽然她也在馋老公的身子,不过她刚才还在生气呢,特别想再折腾他一会儿。
就这么简单地放过他,感觉好亏!
“好生气,你竟然收了美色贿赂!”爱理尽量严肃一点,捂着胸口往后缩:“超过分的,我好伤心!”
“是吗?”看着她勾了勾唇角,太宰治低笑着问:“我只收到过一个小坏蛋的美色贿赂,后来我每天也在用美色去贿赂她,爱理要不要猜猜那是谁?”
不用猜,太宰治这说的,跟报她的身份证号有什么区别?
第一个拖延时间的方法不奏效,她老公已经凑过来亲她了。
亲到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爱理被勾着下巴仰起脸,看到她老公很有男巫风范地问:“爱理还有什么想问我的?”
这个钩很直。
作为一条被钓的鱼,爱理哼哼着缓了一会儿,很机智地选了个最不好回答的问题:“江户川先生到底是来告什么状的呀?你要说个普通人也能理解的答案,不然我要继续生气啦!”
从最开始就想把老婆吓住,虽然一直没成功,但太宰治基本上每天都在努力。
他这次也很努力:“爱理去上学不理我,也不让我跟过去,我没有办法,就只能工作了。大概是港|黑抢地盘的速度有点快,侦探社就来警告我了吧。”
抢地盘,警告?
这说的就特别惨,太宰治宛如一个被欺负了的可怜黑手党老大,要不是刚才国木田独步被照了彩色照片的一幕太过深刻,爱理真的要信了。
总觉得可能真的是她老公在欺负别人,她现在也没有被按着亲了,爱理思维敏锐地想到了这几天最大的改变。
“是、是不是你在新的办公室里干了什么?”她不是很高兴地嘟了嘟嘴:“都不让我看见,你到底干了什么呀?”
心情特别好地笑了出来,太宰治含蓄地邀请:“我的确做了一些事,爱理要来看看吗?”
更像男巫了,她大概真的嫁了一个男巫!
好奇心在疯狂涌动,爱理实在没忍住伸出爪子:“要看。”
作者有话要说:每一种人设,都有它独特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