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一束手电筒的光照过来。
“怎么回事——”
是宿管老师。
叶扬想把言祈带进去合上门,手臂刚一使力就被言祈猛地摁回门上。
紧接着是狂躁的信息素从牙印注入肌理。
得到发泄,言祈状态清明一些,下意识地松开叶扬胳膊,捏上他后颈,想进行安抚。
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靠近。
光束眼看就要照到他俩,电光火石间,叶扬扶住言祈后腰一带,翻进门里,一脚把门踹上。
因为惯性,两个人都站不稳,翻倒滚在地上。
言祈翻到上面,牙还咬在叶扬颈边的皮肤,夹着后者的腰半坐起身,一手摁住肩头,一手扯着叶扬黑色的发缕。
咬得更深。
门外宿管老师“嘭嘭嘭”地拍门:“里面的干什么呢?快开门!检查!”
叶扬手掌在言祈腰后用力一摁:“阿祈。”
言祈模糊地应一声,过去大概十秒,才慢慢松口,手撑在两边地面稍稍直起身,听清了外面的叫门。
他瞧住叶扬颈边清晰的牙印,顿了顿,又俯身下去。
叶扬察觉他在标记上舔过,柔软冰凉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
如果让顾野知道言祈在宿舍对他这样,指定又要把自己名字送出去。
“还不开门是吧?!”宿管老师气得眉毛都拢到一起,低头翻开宿舍表“行啊,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看看是哪两个学生住在这间——”
宿管老师一愣,拿着手电筒仔细照住那俩名字。
一个是学生会长,一个是学校里没人敢得罪的大少爷。
昨天德育主任还让他注意点这两个的动向,说他们很有可能在早恋。
问题是——就算发现了,谁敢抓啊?
宿管老师把手电筒一摁,转头要走。
这时门开了。
他一抬眼,看见那位品学兼优的学生会长站在门后,神色淡淡的,正抬手扯松领带,边问他:“老师,怎么了。”
“我刚听见这有动静,你们在里面干嘛?”
言祈想了想,面无表情道:“抓老鼠。”
“有老鼠?!”
“嗯,我们怕它跑出去,把门关了。”
宿管老师警惕地摁开手电筒在地面到处照:“哪呢?!抓到了吗!”
叶扬在门后边穿外套边出声:“没,从厕所跑了。”
“啊……那没事了,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顿了顿,他提醒道:“一会儿学校电路施工,宿舍断电,你们记得准备好蜡烛,手机也提前充满电。”
“好,谢谢老师。”
宿管老师点点头,转身走了。
暗暗松了口气。
他是真怕叶家那少爷在里面对人家好学生干点什么坏事。
要真那样,他是肯定得管,不能看这种品学兼优的孩子受欺负。
但肯定会得罪叶扬。
虽然这位只是传得厉害,平时其实也不惹事。但毕竟背景摆在那,谁知道真惹上会有什么后果。
唉。
以后得少来这层溜达。
他身后,叶扬穿上灰黑色的牛仔外套,把牙印遮好,出了门,下楼去小卖部买蜡烛。
言祈把领带一扯,扔到桌上,解开领口的扣子进浴室洗脸。
泼了把水到脸上,额发打湿,睫毛挂不住水珠往下掉,视野一片清凉的水汽。
言祈抬脸看着镜子,难得地自我检讨了一下。
一个alpha一旦对哪个人产生占有欲,以往收敛的恶劣本性会暴露无遗。
如果真像谭杰所说是棵歪脖子树,可能已经控制不住地生长出藤蔓,想把某人死死捆在身上。
他是不是对叶扬太坏了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经科学研究表明,部分鸽子会在短期拔秃鸽毛后进入萎靡期,属于正常现象,请大家稍安勿躁。等我把毛长齐说不定每天就能写四千字啦!(叉腰)
请允许秃头的我开一下自动感谢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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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利基友球球的《砾光》,也是校园文嗷!期待地搓手手~
师大附中高一军训最后一天汇报典礼,总教头在漏雨的主席台上做完演讲,有人推了台架子鼓由远及近,穿了身迷彩军训服,定定地站在雨幕里,唇角微扬,笑着将鼓棒在手里转了个轮回,旁若无人地敲了个痛快,炸翻场子。
自此,全校都知道高一来了个张扬到不可一世的天才艺术生。
天才转身进了文化班,一年没再碰过任何乐器。
后来一场元旦晚会上,全校成绩最差、体育最菜、艺术最渣的那个班拼凑出一个双人节目。
节目名叫:砾光。
他们看见,台上两位少年在千人注目下,于一片漆黑中心的光源处,一站一坐,笑着接了个吻。
【山谷河流下,你是沙砾间闪烁的星光】
天才架子鼓少年离经叛道受x真学渣野蛮生长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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