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分会长朱敬拍了拍方涛后脑勺:“看你这没见识的样子,这才哪到哪儿,只要表现好,以后本会长会帮你申请要一本亲笔签名书籍的。”
“谢谢会长,我一定努力。”方涛一脸感激道。
“好说,好说,既然进了协会,这都不叫事。”朱敬装模作样地背着双手,点头道:“咱们进去吧。”
等到几人走后,周大爷看着他们的背影,笑兮兮地嘀咕道:“小子还挺会装,上次你来的时候,不比这好多少。”
金艺的校园并没什么特色,既谈不上气派,也谈不上秀丽。不过方涛跟另一个新加入的会员,一进来就东张西望,生怕错过一点细节。
走不多远,几人来到政务楼门口,方涛看到门口立着的大石头,兴冲冲地跑到面前:“会长,这就是许愿石么,《吕秀兰》里面写的那一块。”
“那不是写着么?”
朱敬指着石头旁边的木牌,方涛他们凑近看去,只见上面写着:许愿石,名作《吕秀兰》中……
木牌上仔细地介绍了许愿石的来历和典故,并且还在结尾写了许愿方法:皓月当空之时,抚摸石头三次之后许愿即可。
只可惜现在是白天。
方涛搓着手问道:“会长,你许过愿么?”
“那当然,上学期我还不是会长的时候,就来这里许了愿,希望能够当上会长,带领咱们分会走向辉煌。后来受到愿力加持,最终我战胜了你们齐东放学长,成为了会长。”朱敬跟两个学弟扯了一句,随后说:“行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许愿。赶快跟我走吧,会长要等不耐烦了。”
其实金艺这边,朱敬之前也只来过一次。因为他刚刚当上会长,之前有活动的时候都是前会长来的。
而且一般都是曲爱国他们去金陵大学,分会那边的成员很少过来。因为金艺这边进校不太方便,受到记者们的影响,其他人进来都要进行登记,有的时候连登记都进不了。
听朱敬这么说,几人便加快了脚步。
不过到了科幻协会的活动地点时,会长曲爱国他们却都不在,整个活动教室只有一个人在留守。
朱敬观望了一下,走到那人面前:“同学,请问曲爱国会长他们来了么?”
那人合上书,笑呵呵地看着他们说,“曲爱国刚才来了,不过校长找他有点事情,他刚刚过去。副会长汪海临应该很快就来了。”
“哦,好的,谢谢。”
“嗯,你们自己随便找地方坐,这里的书也都可以看。”那人将手中的书放下,然后站起身来,“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就先失陪了。”
“行,同学你先走吧。”
等到这人走后,另一个新会员在方涛身旁说道:“我还以为他是会长呢,看着挺有气质的。”
“你呀,不能以貌取人。我跟你说,真正有气质的是咱们总会长,这位长得太白净了,气势不够。”朱敬笑着说道。
方涛他们来了兴趣,“会长,总会长长什么样?”
“咱们总会长嘛,一看就是个老大哥,听说都快三十了,你们两个小屁孩,见到他该叫叔叔。总会长身长八尺,容貌甚伟,与人异也。”
“这不是诸葛亮么?”方涛问。
“废话,我们总会长就是当世孔明。”朱敬拍了拍方涛的头,“据说总会长蝉联了两届铅球冠军,气力不同常人。”
“朱敬,老远就听你在拍大师兄马屁。”
几人正说这话,汪海临走了进来,他环视了一圈,没见到曲爱国,奇怪道:“大师兄人呢?”
一见汪海临,朱敬笑着给新会员介绍:“这位是咱们的汪会长,在咱们协会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瞎说,咱们协会能有一万人么?”汪海临笑了笑,对方涛他们说:“两位学弟,欢迎欢迎,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跟我说。”
“汪会长好。”两个新会员乖巧地喊了一声。
汪海临点点头,又问:“大师兄人呢?”
“说是去校长办公室了,我们来的时候他就不在,是一个同学告诉我们的。”朱敬解释道。
“同学?谁啊。”汪海临皱了皱眉毛,“他人呢?”
“刚走。”
“哦。”
汪海临也没当回事,协会人多,他也没心思去想那人是谁。
随后他就带着分会的几个人在活动教室里面参观起来,跟他们讲了讲协会章程以及福利政策。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这些东西方涛他们来之前已经听朱敬说过。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曲爱国风风火火地回来了,他一进教室,就问:“东哥走了么?”
其他人几人同时一愣,“什么东哥?”
“东哥就是于老师啊,你们来的时候没见到有个人么?”
“见到啦,就是一个……”朱敬正准备描述那个人的长相,随后反应过来,“会长,你是说刚才那位是于东老师?”
曲爱国无语道:“朱敬,你好歹也混上了分会会长,连于老师都没见过么?”
朱敬看了看自己两个学弟,尴尬道:“之前一直没碰到……”
“哎呦,我还说今天新会员运气不错,一来就见到东哥了。没想到,你们是真不中用,当面都不认识。”
“这……”
方涛听着他们的对话,整个人都懵了。
他一直都在幻想跟于东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特别是加入了科幻协会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在做着跟于东见面的准备。
但是他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见到于东。
方涛看了看朱敬,心说他们这个会长可真不靠谱。
朱敬此时也在自责,他拍着额头说道:“唉,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有气质的同学,当时刚见到他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不同寻常,只不过真是不敢妄加揣测啊。现在回想起来,恐怕也只有是于东老师,才能有这样超然的气质了。”
方涛和另一个新会员站在后面努力地忍着笑。
朱敬刚才怎么说的,他们可是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