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皆怕例外。
二皮蛋这家伙这个时候竟然醒了,用迷离的目光看着许大茂,又看了看许大茂旁边的于海棠,嘴里难得的感叹了一句。
“哎,真是闹不明白,人为什么要结婚?像我二皮蛋来个一步到位不好吗?”
神经病人神经病般的想法,正常人都不能理解。
世界上也只有一个二皮蛋,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与二皮蛋一样没有眼力劲的人还有一个。
谁。
许大茂的何雨水妹子。
得知许大茂娶的媳妇不是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而是轧钢厂有名的声音美女于海棠,何雨水生气的脸颊终于变得缓和了,拉着于海棠的手,一口一个嫂子叫着,叫的于海棠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叫的许大茂那叫一个郁闷。
洞房花烛夜。
许大茂的喜事之一。
拿于海棠一血的高光日子。
你何雨水能不能有点眼力劲?
敢不敢给我们创造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这丫头。
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在四合院门口充当许大茂跟于海棠的电灯泡不说,还充分的把这个电灯泡的伟大事迹给予了发扬广大,愣是坐在许大茂的家里不肯走,非要谈谈许大茂的那些事迹,还给于海棠当起了靠山。
“嫂子,你放心,大茂哥今后要是敢欺负你,我何雨水给你做主,我们姐俩一起打大茂哥。”
于海棠朝着许大茂苦笑了一下。
她也有祸祸许大茂的想法。
两个人都嫌弃何雨水,还都不能说什么。
“嫂子,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走了。”
谢天谢地。
何雨水总算站起身子说要走。
就在许大茂感谢诸天神佛的时候,于海棠礼节性的补充了一句,“雨水,现在才几点?要不在坐会儿?”
“那就在坐会。”何雨水又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面,还让许大茂帮着倒水,“大茂哥,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我是客人,客人来了连水也不倒?还是说你当了轧钢厂副厂长,自己牛起来了。”
气的许大茂后槽牙都痒痒。
“嫂子,我决定了,你要是生下大茂哥的孩子,我何雨水就是他的姑姑,我可得第一个抱一抱。”
再也安耐不住的许大茂,决定给何雨水来硬的,他要强硬性的把何雨水给赶走,不能在拖延下去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
耽误一秒损失多少钱?
许大茂急。
“雨水,你坐在这里,我跟你海棠嫂子啥时候才能有孩子?你还想不想当姑姑了。”
“哼。”装样子冷哼了一声的何雨水,小眼睛骄傲的看着许大茂,小脸还微微的扬了扬。
“真以为我制不了你?”许大茂用手夹着何雨水的鼻子,宛如牵牛一样的将何雨水赶出了屋子,临关门的时候,还故意朝着何雨水恶狠狠的喊了一句,“滚蛋。”
“滚就滚,不过我会回来的。”
“你回来干嘛?”许大茂拉开屋门,隔着一道缝隙看着何雨水。
年纪轻轻还没有嫁人的何雨水,猛的将她的小脑袋向上一扬,宛如一只骄傲的小母鸡,洋洋得意道:“当然是听墙根呀。”
听墙根。
这话从一个年轻姑娘嘴里说出来,许大茂怎么就觉得这么不对味,刚想说点什么狠话,便看到何雨水笑哈哈的跑了。
这丫头。
“哎!”
一只小手摸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是于海棠。
于海棠将许大茂的脸扭向自己,用两只手摸着许大茂的左右脸颊,“给我交代,你跟何雨水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你看到的那种关系。”
“情人?”于海棠玩笑般的给了一个答案。
许大茂当时炸锅了,他用十分认真的口气纠正着于海棠错误的玩笑说法。
有些事情。
就算是开玩笑它也是不能的。
“媳妇,我告诉你,我跟何雨水的关系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样,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我将她当亲妹妹看待,她也把我当亲哥哥看待。”
“大茂,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跟你结婚嘛,就因为我知道你许大茂对何雨水好,你将她当做亲妹妹对待,是你这个不是何雨水哥哥的人,让何雨水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及亲人的关怀。”
“你挺了解我的呀,不愧是我媳妇。”
“我来过你们大院一次,那位聋老太太跟我说的,她说你将何雨水当妹妹对待后,何雨水脸上的笑容逐渐多了,你是个好人。”
许大茂将于海棠抱在了怀中,正要进行下一环节的时候,猛然听到外面有这个动静。
有人。
有人听墙根。
何雨水。
许大茂的脑子当中,下意识的浮起了何雨水的名字。
这丫头还真的在听墙根。
你还嫁人不嫁人了。
蜻蜓点水般在于海棠嘴巴上面触碰了一下,许大茂猛然拉开了门,伴随着拉门的那个惯性,一个出乎许大茂预料的人跌在了屋内。
二皮蛋。
这家伙往日里懒得连出气都嫌费事情。
怎么会有听墙角的行为。
“二皮蛋?”
“我就是闹不明白,人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不能像我二皮蛋一样来个一步到位。”二皮蛋的眼神中没有了懒惰,有的只有强烈的求知欲。
这种事情它奇妙无穷。
你只有深入其中,才能体会到那个美妙。
许大茂不知道要怎么跟二皮蛋形容这种美妙。
“是不是不好说?没关系,我不介意的,你们做你们的,我看看就行,我就是闹不明白。”
许大茂瞪了二皮蛋一眼。
你丫的当这是电影院。
在当电影看?
你不介意,我们介意。
“二皮蛋,你见过小孩子跟小孩子过家家吧,结婚就是大人过家家。”
“不明白。”
“我给你举个例子,有时候咱们大街上看到这只小狗舔那只小狗鼻子上面的食物残渣,结婚跟这个差不多。”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的许大茂,灵机一动的用小狗当了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