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彼此彼此。”
“钱要怎么来?”
“这些年你就没有积攒点?”
“积蓄有点,可也不够呀。”
“只能另想他法了。”
刘光福眼珠子乱转。
身为兄弟。
刘光天岂能不知道刘光福要打什么主意。
这是算计到了刘海中的头上。
父慈子孝的一幕又在上演。
“你说老东西现在有多少钱?”刘光天管刘海中连爹也不叫了,直呼老东西。
“老东西上一次掏出一大叠钱,我估摸着差不多五六百,这都过去两个多月了,这么也得两三千吧。”
刘光天摇了摇头。
“你认为老东西不止这么些钱?”
“老东西的性格你身为他儿子又不是不知道,老东西向来亮一藏九,他既然敢在咱们面前亮出五六百,说明别的地方还有好几千,我估计这两个月下来,怎么也得这个数。”
“一万。”刘光福又是一声惊叹。
人人争当万元户的年代,他们的老子却有了一万块的存款,这妥妥的起飞的节奏,他们也成了有钱人的儿子。
刘光天扭脸就是一句脏口,一点没有把刘海中当他爹。
“m的,老东西还当咱们是他儿子嘛,哪有背着自己儿子藏钱的道理?将来死了还准备不准备让咱们给他们摔盆?”
“所以这钱要拿出来,咱们还的想折。”
“偷?”
“孙有福仅仅给了我们四天的时间,许大茂的录像厅真是生金蛋的鸡,这个机会咱们两人可得抓住了,要不然年底哪来的一脚踹。”
“那就只能偷了!关键咱们不晓得老东西把钱藏在了什么地方,实在不行咱们直接找根绳子,把两个老东西捆住,逼问他们把钱藏什么地方了?”
不孝子刘光天准备用小鬼子对付抗日英雄的手段对付刘海中老两口子。
为了钱。
真是父慈子孝。
“老东西要是不说那?是不是跟鬼子抓住的8鹿,灌辣椒水,上老虎凳,老东西的脾气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要钱不要命的主。”
“这一不行,那也不对,要不咱们直接跟老东西明说,就说咱们搭上了一条线,可以发财。”
“那样的话,咱们两个人连他妈d汤都喝不上。”
“算了,不说了,咱们先回家探探老东西的口风。”
“还买东西嘛?空着手不像一回事情。”
“买什么东西?上一次你给带的自来水不是挺好的嘛,就灌自来水了,省的弄不出钱咱们还赔本。”
爹不是人。
儿子是真禽兽。
就在街道边,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天定下了给刘海中夫妇上演先礼后兵想法的方案来。
至于时间。
兄弟两人不约而同的给出了一个明天晚上的约定,说要好好的准备一天时间。
可是兄弟两人临分别前寓意深长的眼神却又各自暗含着不同的意思。
……
四合院。
得益于两个禽兽儿子的所作所为,刘海中的面子在大院彻底的掉进了臭水沟,就连旁边大院的人都晓得刘海中有两个敢打爹妈的不孝之子。
你连自己的家都管理不好,还如何管理大院!
刘海中威望扫地。
闫阜贵的地位却直线上升。
大院总的有个大爷。
三位大爷。
一位在坐牢。
一位面子丢在了茅坑。
矮子里面拔矬子,只能让闫阜贵先来,这把闫阜贵给乐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成了大院的管事大爷。
老天爷真给面子。
闫阜贵前脚成了大院管事大爷,后脚就有好事情砸落在了他的头上。
真如许大茂所言语的那样。
四合院要私有化了,四合院里面的住户将根据自己居住年长等等相关因素,把自己现如今的房子彻彻底底的变成自己的,有关部门给住户们出具相关的手续,不像之前那样,你只有房子的使用权利,没有房子的交易权利,傻柱还因为交易四合院屋子被加刑了半年,算是政策彻底的放开了。
闫阜贵这几天正行驶大院管事大爷的权利,满四合院的进行登记。
“许大茂,刘光福,刘光天,你们怎么碰一起了?”
闫阜贵的一声惊叹,把刘海中老两口子及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住户都给吸引出了自家的屋子。
许大茂发财了。
这是四合院众人公认的一个事实。
对许大茂也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不怀好意的诅咒。
取而代之的是巴结的想法。
“三大爷,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刘光福和刘光天哥俩,就一起进了大院。”
人们的目光落在了刘光福和刘光天的身上。
禽兽二人组还真的有些出乎众人的预料,每个人手中都拎着东西,两瓶传说中的皇帝牌泉水。
论铁公鸡。
刘光福和刘光天是职业的。
就一毛不拔。
“大茂,你现在可出息了,有什么内幕消息没有?”
人们都支起了自己的耳朵。
“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我去那得知消息去?”许大茂眼角的余光瞅了瞅禽兽二人组,又看了看门口拉着一张脸的刘海中,故意编瞎话道:“我前段时间去办理手续,听说好像要搞什么拆迁。”
二环之内的老四合院。
拆迁个鬼。
保护还差不多。
你们偷着乐去吧。
四合院的房产统计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波折,唯一的波折就是秦淮茹家的房子及易中海家的房子。
根据政策。
身陷牢笼的秦淮茹及易中海是不具备这个分房条件的。
这也为秦淮茹一家人今后凄惨无比的生活条件打下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