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多一套房子,拆迁的时候就会多一套楼房。
谁会跟钱过不去?
刹那间。
禽兽们变换了自己的口吻,同意贾张氏搭设小屋的请求。
都将贾张氏当做了探路的石头。
贾张氏也看出了这一点,她情愿被禽兽们利用。
能多一套房子的利用,贾张氏为什么要说不?
贾张氏第一次朝着禽兽们表达了自己的谢意,但却给了许大茂一个难看的脸色,就因为许大茂不同意且明确拒绝贾张氏的提议。
“贾大妈,你别这么看我,我许大茂还是那句话,四合院就得有四合院的样子,一旦给你开了口子,其他人有样学样怎么办?到时候我们的四合院不就成乱窝棚了嘛,不是我许大茂想要为难你贾大妈。”
许大茂环视着那些各怀鬼胎的禽兽们,微微提高了嗓音。
“我就问一句话,贾大妈搭建小屋后,四合院里面的街坊们跟风不跟风?你们要是说不跟风,写下字据,我许大茂不但同意贾大妈,我还出钱帮着给贾大妈弄个屋顶。”
釜底抽薪。
既然禽兽们想要维护自身利益,许大茂就把他们的利益给丢在地上。
看禽兽们怎么办?
算计。
是个人都会。
禽兽们慌了,真要是如许大茂说的那样,他们不就为他人做嫁衣,白白让贾张氏多了一套房子。
“大茂,你说什么那?”刘光天当了出头鸟,“四合院是大家的四合院,贾大妈能够在四合院搭建小屋,我们这些四合院的街坊自然也可以搭建小屋,太上老人家说过,要公平合理,这个字据我们不写。除了不写字据,我刘光天还把话撂下,只要贾大妈搭设小屋成功,我刘光天也跟着搭。”
其余的禽兽们也都与刘光天意思差不多,甚至还有禽兽给许大茂头上扣了一毛不拔不见得他们这些街坊邻居好的帽子。
“大茂,你这么有钱,你的钱都多的没地方花了,你怎么还跟我们这些穷街坊邻居一般见识?大茂,要是换成我,我不但不反对,我着急还给街坊们每家一万块。”
还有禽兽举起了道德绑架的大旗,咋咋呼呼的想要吸血许大茂。
“钱不钱的咱们先别谈,咱们先听听许大茂的意思。”何大明打了圆场。
“二十几户人家,你搭一间,我弄一间,是不是容易增加这个火灾的危险?地方就这么大,都要搭,都要抢,有没有弄出人命的危险?”
刘光福扫了一眼禽兽们,神一般的助攻了许大茂,“谁要是跟我抢,我跟谁拼命。”
“就你刘光福会拼命?我刘光天也敢。”刘光天还扬起了他手里的鸡毛掸子,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三大爷,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我厂子有事情要忙,我许大茂先走了。”
“大茂,你等等,这事情还没有处理完。”闫阜贵第一次觉得这个管事大爷的身份有点烫手。
不好弄。
真如许大茂说的那样,一旦开了这个口中,四合院也就不在是四合院了。
……
监狱。
傻柱自从棒梗离开后,便一直心神不宁,不管做什么事情,他都是一副没有精力及打不起精神的样子。
可不是傻柱在羡慕棒梗的出去。
而是傻柱在揪心棒梗能不能完成他交代棒梗的几件事情。
第一件。
找何雨水要钱。
第二件。
拿何雨水的钱买东西去看秦淮茹。
第三件。
把秦淮茹的情况告诉傻柱。
三件事情中,傻柱最揪心最后一件,他就想知道秦淮茹过的好不好,棒梗要是可以给傻柱带一张秦淮茹的照片就更好了,以解傻柱相思之苦。
自打许大茂万元悬赏事件发生后。
傻柱明显感觉到棒梗在人为的疏远着与他傻柱的关系。
当时傻柱也没有多想,错以为自己不在是这个号子里面的老大,棒梗人为的疏远与傻柱的关系,是为了不被新任号子老大给怨恨。
现在想想。
分明不是那么一回事。
傻柱隐约感觉到棒梗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怎么对头,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带着一丝淡淡的嫌弃,嫌弃自己现在的样子,嫌弃自己这个后爹。
恍然间。
不晓得为何。
或许是对头的缘故。
傻柱的脑海中猛然闪过了许大茂的身影,想想许大茂的风光无限,在看看自己的落魄,傻柱又把心思放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许大茂就是在风光无限,他也得不到秦淮茹。
这么一琢磨。
傻柱产生了一种优于许大茂的自我想法,认为自己就比许大茂强,理由是傻柱娶了秦淮茹,逻辑是许大茂想娶秦淮茹,秦淮茹却不稀罕许大茂,别管帽子不帽子的,就算脑袋上绿帽子高十米,他也是秦淮茹的丈夫。
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三秒不到。
傻柱身上的自豪感瞬间消散,他转眼间变成了低三下四的乖孙子,从秦淮茹的丈夫变成了号子里面的坑长。
这可是傻柱当初当老大时制定的规矩,不管谁,只要上完厕所,甭管大的小的,坑长都得第一时间将厕所蹲坑清理干净。
真是笑话。
昔日为易中海专门设置的岗位最终却落到了傻柱的头上。
应了那句话。
自作孽不可活。
此外。
坑长吃饭的地方也在厕坑这块。
依旧是傻柱制定的规矩,说这是尽职尽责,一门心思为囚徒们服务。
厕所的那种臭味加饭菜的饭菜,真令傻柱爽朗到了极点,整个人身上时时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祸福相依。
身上有了臭味不假,但这股臭味也成了傻柱的依仗。
想要给傻柱难堪,借机博取新牢头好感及拍刘志豪马屁的囚徒们,往往被傻柱身上的这股臭味给击败了。
看着捂着鼻子躲在老远地方的囚徒,傻柱又把棒梗远离的原因归拢到了臭味身上。
不是棒梗嫌弃自己这个后爹,是自己这个后爹身上的臭味把棒梗给熏远了。
秦淮茹。
不知道她在做嘛。
傻柱看着铁栅栏外面的天空,心思不由得飞到了秦淮茹的身旁,脑洞大开的琢磨着秦淮茹在做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