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贾张氏这个天天嗑止痛片的人,一心想要看着棒梗娶媳妇,帮着棒梗带孩子的人,又怎么舍得撞死呢?
许大茂为什么站在原地笑盈盈的看着贾张氏撞墙不管,就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闫阜贵身为许大茂的隐藏狗腿子,处处以许大茂为先,见许大茂一副看戏的态势,微微一琢磨,便琢磨明白了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四合院这些人,都犯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毛病,都被贾张氏给骗到了。
于是。
闫阜贵大声喊了一句,“都别拉她,出了事我负责。”
一些禽兽纵然没有想明白,但还是停止了他们拉扯、阻拦贾张氏撞墙的举动,闫阜贵是大院三大爷,三位管事大爷唯一幸存的一位,有了他这句话,大家都不拉了,都作壁上观,都看戏。
此举。
让贾张氏处在了尴尬中。
撞,不是贾张氏想要的,疼不说,还有可能撞出一个好歹。
不撞,自己丢面子,棒梗还没有钱娶媳妇。
这事情!
贾张氏傻眼了,这剧本不对啊,跟贾张氏心中的预料分明南辕北辙,一个东,一个西。依着四合院众人的秉性,按理说她贾张氏要撞墙了,大家怕她撞死,不得拉着她吗?然后她再大闹一场,棒梗娶媳妇的钱就算不能完美的解决,也会有个解决方案,合着这些人都看戏,都看戏了,棒梗还如何娶到媳妇?
正在撞墙的贾张氏很痛苦,没人拉她了,这撞墙的戏码,她是继续撞,还是停下来呢?
纠结一番。
贾张氏觉得自己还的继续撞。
哪怕舍出一身疼,也得把这场戏唱下去。
自己造的孽,自己含着泪也得享受了。
她为了孙子决定继续撞墙。
“你们都是没有爱心的人,你们不相信我贾张氏撞墙,好好好,我今天就给你们撞一个看看。”
贾张氏弯下了腰,将脑袋对准了墙,然后轻轻的跟这个墙皮碰了碰,力道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贾张氏的头发和墙壁皮微微碰了碰。
“我先试一试,你们都给我看着,我撞了。”
闫阜贵瞅了一眼一脸嬉戏表情的许大茂,心中思量道:许大茂要看戏,自己可得好好的帮帮场子。
闫阜贵迈步走到贾张氏的身边,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朝着贾张氏鼓动道:“淮茹妈,你这样撞是死不了人的,想死的话可以用大点力,争取今晚请全院人吃饭。”
听了闫阜贵对贾张氏说的话,四合院里面的居民都愿意尊称一声狠人。
太狠了、太损了。
听听这是人话吗?
这样是死不了人的,想死可以加大点力,争取今晚请全院的人吃饭。
这不是在说贾张氏今晚出殡吗?
贾张氏也跟四合院居民一样,对闫阜贵这番举动表示了十二分惊诧。
你个闫算盘,我都撞墙了,你还说风凉话,你不应该过来阻挡我嘛,闫阜贵,我贾张氏看错了你。
“淮茹妈,你这力道不行啊!就这么撞的话,猴年马月才能把你撞死?再大点力,用力撞就行了。后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像这个棺材、丧葬费用,你不用考虑,我们这些人包了,就算他们不出,我闫阜贵也会出。保证把你给送走了,我一会儿就去通知火葬场,让他们过来拉人,你没撞墙没有关系,让火葬场的人在咱们大院外等着,你撞墙了,他们在进来拉,你什么时候没了,他们什么时候拉走。”
闫阜贵站在贾张氏的旁边,将贾张氏的后事安排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都让贾张氏心中发毛了。
贾张氏的身体微微的抖了抖。
闫阜贵看明白了,贾张氏压根不想死,撞墙的戏码无非就是拿捏他们这些人的手段,就贾张氏这个肥头大耳皮糙肉厚的人,这么一点力度怎么可能撞死呢?
怨不得许大茂生意做得这么大,人家的观察力就是仔细,贾张氏撞墙的戏码,就许大茂看破了。
闫阜贵敬佩许大茂的同时,还没有忘记恶心贾张氏。
既然贾张氏想死,闫阜贵觉得自己有必要督促她一下,教教她该怎么撞,这样可以给许大茂留个好印象。
上一次从许大茂那里拿走的茶叶,让闫阜贵狠狠的出了一把风头。
要抱紧许大茂的大腿。
许大茂想看戏,就得帮着把这场戏给唱好了。
“淮茹妈,是不是这个地方不对?要不要咱们换个地方?我给你挑个好的,那个地方你看怎么样?你看到那块大石头没有,你朝着大石头使劲,我保证你立马见效。”
听到闫阜贵在她的旁边说这些话,贾张氏哪里受得了?本来贾张氏就是撒泼耍无赖,做场戏而已,她怎么会把自己撞死呢?
脸都绿了!
没这么糟践人的。
贾张氏撞墙撒泼的行动宣告失败。
既然都没人拉了,贾张氏撞下去就没有意义了,咬牙切齿地瞪着闫阜贵,扭头朝着一旁的刘海中撞去。
双手抱在胸前,正看戏看的精彩的刘海中,一下子倒霉了。
贾张氏撞在了刘海中的身上。
面挂笑容吃瓜的一刘海中,顿时感觉祸从天上来。
今天明明没他什么事,无非就是想要看看戏,怎么这么倒霉,被贾张氏讹诈了不说,还被贾张氏一头给撞在了地上。
他想躲,但身手不怎么灵敏,毕竟上了年岁了,反应慢不说,动作也慢。
一转身,闪了腰,接着贾张氏整个人撞在了刘海中的右肋处,把刘海中撞倒在地上,骨头断了没有,不知道,反正刘海中一个劲的喊疼。
许大茂颇感意外!
这一波让人意想不到!
贾张氏居然把刘海中给撞倒了,这就叫狗咬狗一嘴毛。
看看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刘海中,就晓得贾张氏这一头撞真是出了十二分的力气。
四合院其他人也觉得新鲜,贾张氏族这是跟刘海中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