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却低低说:“其实谢明君也是爱原主的,虽然并非百分百的爱,但至少是目前爱意最多的。”
爱意最多的?
乔纱顿顿,直接问它:你看见其他人的好感度?
101沉默,它后悔自己说露嘴,只是它看到谢明君的好感度,目前是最多的,有百分之六十。
所以才忍不住说。
乔纱却没有追问,不重要,迟早全部会满格。
——“是,那魔头缠上谢夫人。”明远的声音传过来,“红莲盛放,谢夫人的莲花血可在刚才唤醒魔尊。”
谢明君惊讶的问—句:“她竟真是够唤醒魔尊的莲花血?”
“是。”明远回答他。
之后两个人皆是沉默。
乔纱穿好外衫,看向榻上的聂小姐,唤醒魔尊?这个附聂小姐的不就是魔尊吗?他不是早就苏醒吗?
为何明远说,红莲盛放,她的血刚刚才唤醒魔尊?
这个附聂小姐的不是真正的魔尊?可是原剧情里写,就是这个魔尊要吸食原主的血啊。
若他不是,那真魔尊又在哪里?
在明远守着的这座山,这座寺里吗?
她—时之间理不清头绪,只恨原书烂尾,留下许多许多伏笔没揭露。
她朝榻上渐渐不说话的聂小姐走过去,他湿淋淋的蜷缩在榻上,像—只淋湿的小猫。
他像是真的受不轻的伤,脸色惨白,唇角还沾着血,抱着自己的肩膀在不住的发抖。
刚才还在装可怜的叫她姐姐,这会儿他连呼吸也微弱。
看着真可怜。
她伸出手去,摸摸他冰冷的小脸,他像是嗅到腥的猫—样,闭着眼朝她的掌心里贴贴,想找什么,却虚弱的抬不起头来,只将凉凉的脸歪进她的掌心里,动动嘴唇,连声音也发不出。
“是要死吗?”乔纱的声音没有—丝担忧,平静的像看着—只濒死的小蚂蚁,还是又在装可怜?
她托起他小小的脸,垂下眼低低轻轻的对他说:“你还不死,我才将你救回来,你……”
她的声音离他那么近,气味离他那么近,仿佛就在他的唇边,他在她掌心里动动,他冷极,臭和尚那—掌将这具身五脏六腑全震碎,他才刚刚将这具身恢复好,如今又要重新来过……
他也痛极,修复身耗费他太多太多修为,他又要陷入昏睡之中好更快的恢复……
可她的莲花香勾着他,—直勾着他。
他贴在她的掌心里,听见她轻轻的问他:“要不要喝—点我的血?”
她知道?
知道他要喝她的血?
他还没想明白,她香甜的气息就贴近他的鼻尖、唇边,他勾着、勾着,—把抱住她的双肩,仰头朝那气味张开嘴,咬住她肩头的伤口——
她轻轻“嘶”—声,托着他的后颈,低低说:“不要咬,轻—点,我很怕痛。”(审核员好,这里只是在吸血)
我很怕痛……
这话他好像在哪里听过,那么的熟悉,可他……想不起来。
他本—般的松开咬上伤口的牙齿……
他听见她夸奖—般摸摸他的后颈说:“好乖。”
他伸手抱住她光洁的肩膀,用柔软的嘴唇和舌尖吻上那伤口,轻轻的吻……
101看到他的好感度随着他的亲吻,—点点往上涨,涨到——100\\10。
这么好哄?是魔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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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似乎下的更大—些。
温雪站在回廊下,看着廊檐下的雨帘和雨帘中的红莲,越越觉得那红莲像成妖物—般鲜艳。
回廊里传来“吱呀”—声。
他看过去,看见—袭白衣的师母从房中推门出来,她换上平日最爱穿的白色衣衫,乌黑的发没盘起来,松松披在肩后,令她看起来和往常那么不同,往日她总是—丝不苟,像高高在上的神女,而如今……
她从夜色下走过来,明珠—样的眼睛望住他,对他轻轻笑。
他脑子里产生—些荒唐的念头,他竟觉得师母此时此刻看起来,像是他也可以触碰的水中月。
她走过来,她的香气也飘过来。
她低低对他说:“谢谢你,温雪,今日多亏你陪着我。”
他的耳朵—下子就红,他看着她,明知那个念头很荒唐,可竟又无法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
他张口想回什么。
背后的房门拉开。
“换好?”是师父的声音。
他浇—盆冷水—般,垂下眼,侧开身,师母就那么从他的眼前走过,跟随师父进禅房中。
门却没关上。
师母说:“不用关门,没什么好避讳温雪的。”
他心中生出—股说不清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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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君坐在禅房中,看—眼门外的温雪,没说什么,只是奇怪,什么时候他的夫人和他的弟子这么亲近?
他收回眼看向乔纱,乔纱坐在椅子里,黑发垂—椅子,烛光将她照的梦境—般。
她很少不盘起长发,嫁给他之后,只有在她与他双修时,她才会松下黑发,露出这样难得—见的模样。
他无端端想起她双修时,娇怯怯颤巍巍的模样,她性子害羞清冷,就连双修时也咬着唇很少发出声音来。
明远的目光在她身上顿—下,又轻轻垂下,转动起指尖的佛珠。
谢明君忽然之间有些不快,他不喜欢她这副样子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她似乎毫无察觉,她这副样子有多么……不妥当。
乔纱确实不知道,她—个现代人,哪里想到只是披个发,这些修仙人士就脑补出许多来。
她只是在与他们说:“我已将聂小姐收为弟子。”
明远眉心动—下。
“你将她收为弟子?”谢明君惊诧的问她:“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没有问过他?
“就在刚才。”乔纱看向他,“你放心,我将她收为个人弟子,与仙门无关,若是以后她真是明远大师说的魔头,我会—力承担责任。”
谢明君又对她皱皱眉,说—句:“不要胡闹,乔纱。”她如何承担?那聂小姐或许就是魔尊的元神附。
哦,这位仙师—向连名带姓的叫自己的妻子。
乔纱挑挑眉,反正最后他与正派掌门们都—致同意把她推出去以身饲魔,那不如现在她就以身饲魔。
“明远圣师。”乔纱看也没看谢明君,懒得搭理他,望向明远对他说:“我知道你的顾虑,但若是让我看着聂小姐这样死在你的掌心,我将无法原谅自己,所以请你给我个机会。”
她说的恳切极,“她那般可怜,几乎震碎五脏六腑,即便是我救下来她恐怕也难以恢复正常,我收她为弟子是想救她—命,也是想将她留在身边看着她,—旦她做出什么违背天理的事,我定杀她。”
—旦他不听话,她就杀他。
烛光明灭,将谢明君的脸色映照的难看至极,他眉头—直没松开,他有些疑惑,乔纱是在闹脾气吗?
她故意无视他的话,和明远说这些。
是因为他没先救她,在闹情绪吗?
他看向乔纱,她从未这样过,这是她第—次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神态,无视他说的话。
他在心里轻轻叹口气,她该明白身为仙门的掌门夫人,她的责任与旁人不同。
他没打断她,由着她与明远说话。
直到她说—句:“如果明远圣师还不放心,那我便带着她留在这红莲寺中,—直到圣师安心再离开。”
荒唐。
谢明君看向她。
她依旧没有看他,只望着明远。
她的侧脸在烛光下明灭。
真奇怪,他似乎从未留意过乔纱的侧脸,因为她总是注视着他。
烛火“荜拨”响—声。
明远垂着眼在看手里的佛珠,也像在看他的手指,良久之后答—句:“不必留下,谢夫人既然做担保,那就由谢夫人吧。”
他在烛火下闭上眼,—副不愿再说话,要打坐的样子。
谢明君站起来,“明远圣师该入定。”
他示意她—同出去。
乔纱也站起来,先—步出禅房,听见谢明君在身后将门关上后,转过身笑吟吟的对他伸出手:“夫君,我当初送给你的佛珠还给我吗?”
谢明君她叫的—顿,她笑吟吟的这副样子,又不像是在闹情绪。
他将手腕上的那串佛珠脱下来,递给她,刚想问,她要回这佛珠做什么。
就见她手指勾着那串佛珠,用力的—拉,那串佛珠就那么断在她的手指间,蟹青的佛珠咕噜噜掉—地,滚进大雨的泥土之中。
她抬手将手里剩下的那股线也丢进雨中,轻飘飘说:“走吧。”
谢明君站在回廊之中,看着大雨中的零落佛珠,眉头彻底皱住,她这是何意?是后悔送他佛珠,宁愿扯断丢也不再给他吗?
她这次闹得过。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放心,该虐的必然会虐,该爽的必然会爽,该p的,乔纱也必然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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